“啊……啊啊啊唔!”年轻的男子眼神涣散,暗处涌出无数乌黑的触腕,密密麻麻地覆盖住他哭喊着的嘴。
宽敞的宫殿被火光映得赤红,长发曳地的魔女轻轻笑了笑,葱管似的十指在矮桌上拂过,四周又是一阵情热的呜咽。
蠕动的触腕覆盖了宫殿的一角,四五个年轻的男人赤裸地陷进触手中,不能自持的摆动着身体。他们的相貌都还算是中上,阳物都胀得粗黑,尿口大张,被细细的触须钻入其中来回抽插。缠绕他们腿部的触手在股间汇成一束,无休无止地捣弄着男人们的后穴。
漆黑的触须在殿中汇成一片浓黑的阴影,一个俊美绝伦的僧人盘膝坐在阴影中,身上既无衣物也无触腕,浑身布满汗水,痛苦地喘息着。
“慧哥,你就不渴吗?”魔女偏过头,乌发扫过僧人赤裸的肩头,“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射精了,有的人已经疯了。可是慧哥还是这么能忍。”
“莫夕莲……”法慧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喘息,“你到底把我法能师弟怎么样了!我不可能和你同流合污,你……呃!”
法慧的身体剧烈地震颤起来,硬挺的孽根直直地站着,被莫夕莲手指轻轻触了一下。
“污?我是魔女莫夕莲,所以就该天生污秽吗?”美丽的女人笑意朦胧,“可是我偏不要放过你。”
四周被触手虐玩的男子们垂死似的挣扎起来,每个人都被快速而淫靡地碾弄前列腺、套弄肉棒,非人的性刺激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射精冲动,他们胡乱挺着阴茎,被无数触须在尿道里反复刮挠。
这所有人的苦乐,都粗暴地通过阴影中的阵法叠加在法慧身上。
“这也能继续打坐,不愧是罗汉金身。”莫夕莲玩耍似的卷起一缕长发,用发梢暧昧地扫过法慧硬挺的阳物,“法慧和尚,做我的夫君就那么无趣吗,你非要这样拒绝我。”
法慧喘息着闭上眼,想要口诵经文,却被魔女的樱唇堵住了嘴,“放弃吧,和尚。”磅礴的阴气灌入体内,法慧修为被制,仰面倒在铺着妖兽毛皮的地上,“来,做我的夫君吧。”
四周的异动更甚,无数触须灌入那些男子的口中,大量的淫液春毒洒入他们的胃袋。法慧浑身剧颤,挣扎着想要推开莫夕莲,却被无数发丝缠住手足,眼睁睁看着魔女对准他的孽根坐了下去。
“你……哈啊!”法慧怒目而视,可是很快眼中便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那些陷入触手的凡人痉挛着,无数细小的触须从他们的肉棒中抽出,他们开始不能自控地射精。
“就算是凡人,吃了那药也能连着射个十几次呢。”莫夕莲满足地笑着,扳起法慧被快感摧折得不堪重负的脸,“慧哥,今天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四五个男子同时射精的快感一股脑地叠加在法慧身上,他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被侵蚀得一片狼籍,浑身都被剧烈的刺激侵占着。法慧再也不能维持忍耐的姿势,大声呻吟着挺送自己敏感得发疯的孽根,眼睁睁看着自己屈服于莫夕莲的手段。
“我没什么时间了,慧哥。”莫夕莲甜腻的声音少见地带了几分凄楚,可是被快感完全统治的法慧已经无法分辨了,“我得尽快诞下子嗣。他们已经……他们已经杀了哥哥,很快就要到这里来了。”
“啊!呃……你、啊啊啊!”法慧禁欲多年,根本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高潮,眼睁睁看着那些触手打开地牢的笼子,卷起更多的人类男子开始肆意亵玩。
“你别担心,慧哥……”莫夕莲的眼角似有泪水,“你那个很喜欢的小徒弟,我关在外面了,兴许他能继承你的衣钵。你就最后陪我一段吧。”
莫夕莲正在不断衰弱,已经无法掌控这魔物了。
强烈到令人发狂的快感凌迟着他的身体,宫殿中哀声遍地,连女子都不能幸免,被灌入大量媚药插入私处一刻不停地凌辱。
法慧尖叫着躺在地上抽搐,法阵忠实地把百余人的情欲传导到他的身上,情热的炼狱使他终于失去了抵抗。
仙门的人攻进来的时候,地宫里的人已经几乎死光了,法慧跟莫夕莲被一柄长剑贯穿,死在宫殿的中央,而那污秽的魔物已经化为一滩血水。
何沣目光微动,在地上发现了两个酣睡的婴孩。
不愧是阵法卓绝的莫夕莲,竟能以生命为代价催生了两个孩子,并把毕生的修为传给了长子。
“除恶务尽,何仙君,我们——”
“稚子何辜。”何沣收了剑,抱起了已经睁开眼睛的那个稍大的一个,“魔女畏罪自杀,到此为止吧。”
莫善恩睁开眼睛,母亲留给他的记忆也随着梦境消去。他垂了眼,何沣正贴着他睡得安宁,眉眼一如他婴孩时睁眼的那一瞥。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圣母。”莫善恩喃喃道,“怎么就这么蠢呢。”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熟睡之人的额角。
“拍戏?”费恒从公司里出来,脸上还带着汗,把表演课的材料放在车后座上,“唐总安排的?”
“唐总哪里有那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