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却故意转着手指,对准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何沣浑身剧颤,腰肢狠狠地一挺,想要说什么,却被尖锐的快感打断了,“那里——啊啊啊啊!l
莫善恩的手指加到三根,撑得穴口痛胀,指腹却齐齐按在腺体上用力揉搓。何沣哪里受得了这个,呻吟着扭动起来,腿根抖得不成样子,内里被刺激性的药液折磨得酸麻难忍。
“阿沣喜欢我,所以被我的手指插也会硬吗?”莫善恩勾着前列腺抖动,另一手去摸何沣硬得翘起来的阳物,“我忍不住了,何仙君,我喜欢你,我好爱你,你让我进去吧!”
何沣承受不住地去掰他的手,前后夹击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对毫无经验的身体来说激烈到了难受的地步。更何况莫善恩还给他用了药。
“啊啊啊啊!”何沣除了哭叫什么都做不了,他快要被身后强烈的快感逼疯了,这时那只带着剑茧的手忽然狠狠地刮过脆弱的系带,“善恩!唔!”
他又一次射了,这次精水稀薄了很多。莫善恩温柔地亲吻他滚烫的耳垂,然后毫不犹豫地掐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痛!痛啊!”何沣如被利刃活生生劈开,莫善恩故意要他疼,直接一整根插到了底。魔族的东西本就傲人,何沣又是初次,后面立刻就渗出了血丝。
“对不起、对不起夫子!”莫善恩小幅度地动了一下,何沣直接痛到脸色发白,“我忍不住了,你好美,我忍不住了……”
何沣涣散的眼神微微凝聚起来,颤抖着手去握他的手,“善恩……啊!我、我没事。”年长的仙君喘息着,努力让自己与他十指相扣,“不要道歉。”
莫善恩坦然地接受了何沣的纵容,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取悦何沣,而是故意要增加何沣的负担。
不能让何沣知道我有妈妈的记忆,他想,我现在是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就是要毛毛躁躁地弄他才对。
于是他作出不能自持的样子,念着何沣的名字,近乎残暴地抽插起来。何沣里面是真的又热又紧,媚肉夹得阴茎又爽又烫。莫善恩享受地大幅度抽送着,故意用了狠劲儿往里头捅,还不忘了抽出来的时候往那处脆弱的腺体上磨。
“啊啊啊!慢……呃!”何沣痛得浑身打颤,可是莫善恩故意的玩弄又让他身体深处生出暧昧的酥麻来。他躺在青草味的山坡上,眼前莫善恩英俊的面容被树叶的漏影遮得斑驳又怪异,可是他根本移不开眼睛。
“善恩……”他只会这样叫,“唔!啊啊啊善恩……”
莫善恩知道他流血了,一种极端的满足感充斥着年轻男孩的心。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莫善恩想,这么漂亮的身体,光是用来爽也够了。
对,他承认何沣的身体很美。高度自律的修仙者骨肉匀亭,四肢修长有力,经脉里明明流淌着至纯至阳的仙术,却纵容地任凭我操得他一屁股血。
好想把他的骨头都碾碎,撕烂这漂亮的皮肉,让蛊虫把他活活咬死,让他跪在地上求我。莫善恩眼中汇集着浓郁的黑暗,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腰身。
我也真是疯了。
“这么痛吗,小神仙?”莫善恩注意到这个称呼会让何沣不自觉地收紧肉穴,所以就故意这么暧昧地叫他,“你又硬了,这么敏感,是因为碰你的人是我吗?”
何沣呜咽着挺动腰身,在痛楚和欢愉中难堪地用腿夹紧了莫善恩。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作道侣好不好?”莫善恩狠狠地碾过红肿发麻的腺体,又逼得何沣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小神仙,我带你去赤地好不好?”
何沣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眼睫一眨,不知是快感太过还是疼得厉害,眼泪不住地流了出来,“善、善恩……”
穴里激烈的缠绞让莫善恩也有点失态,他愣怔地看着何沣似悲似喜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骗他,“跟我走吧,小神仙。”
莫善恩猛地抓住何沣,把他整个翻过来,就着趴跪的姿势凶悍地捣入进去。何沣发出一声无助的哀鸣,然后就哭喊着伏在地上,被极为深刻的占有了。
趴跪的姿势进的太深了,何沣拼命挣扎,求饶,摇着头试图躲开,可是莫善恩好像彻底失去了控制,滚烫的阳物铁杵似的撞进身体的深处,然后残忍地碾压着前列腺折磨。
“啊啊啊停!唔、不行了!善恩啊啊啊!”何沣又一次被死死地擦过腺体,射不出的阴茎酸得人摇着头尖叫,“好酸!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莫善恩恶狠狠地盯着他,手指抚过他颤抖的脊背,然后故意探到前面,握住了酸痛难忍的阴茎,“我帮你。”他的声音天真又残忍,“夫子,我爱你。”
“唔!啊啊!嗯啊!不、呃!呃!呃啊啊啊!”何沣崩溃地挣扎起来,莫善恩这次确实用上了淫邪的手段,囊袋和阴茎抽动着酸痒起来,然后身后粗暴的折磨居然柔和起来。
小幅度的刺激落在前列腺上,痛感消失,只剩下强烈的前列腺快感——本身就带着尿意的官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