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恒风尘仆仆回到本市,拿钥匙开了门,却愣了一愣,放下包站直了,“董事长。”
唐瞻坐在餐厅的吧台上,随意地朝他点点头,“回来了?我还有事,等会儿就走了。”
唐双端着一碟水果出来,闻言诧异了一下,“哥?晚上不留下吃饭?”
“不了。”唐瞻从果盘上拿了一瓣切好的桃子吃了,然后擦擦手,从吧台边上下来,拍了拍弟弟的胳膊,“就是上来坐坐,你忙吧。”
“我……忙什么?”唐双迷茫地放下水果,替唐瞻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披在身上,“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唐瞻今天穿得休闲,柔软的亚麻西装衬得他的气质也温和起来,“我晚上还有个会,先不打扰……你们了。”
唐双目送哥哥出去,一回头,费恒倚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去洗澡,怎么——唔!”唐双被抵在玄关的柜门上,直接丧失了唇舌的主动权。费恒这个吻带着滚烫的火,把离开这几日的热度翻搅着分享给了怀里的人。
唐双猝不及防,脑袋晕了几秒,才抓住费恒的胳膊回吻过去,舌尖不甘示弱地勾上他的上颚。湿热的拉锯持续了不知多久,费恒放开他,垂着头笑,眸子里含着微光。
“还要我去洗澡?”费恒放肆地靠过来,二人的下身短暂一靠,唐双喘息更甚,笑着去推他,仰着脸正露出脸颊上那颗红痣,“去。我和你一起去。”
温热的水流兜头冲下来,费恒脱掉身上的累赘,又去脱唐双的。唐双却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休闲裤的裤腰上,轻轻一扭解开了扣子,穿着棉质的T恤就挤到了喷头下,混不在意地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吻上去。
费恒嘴角还带着笑,宽大的手掌从唐双薄薄的脊背抚到腰侧,然后把碍事的裤子脱了下来。薄棉的上衣浸了水就变成了半透明的,吸在劲瘦的腰上,胯间被水一冲,热度却不散,被费恒温柔地握在手里。
“嗯……你这人。”唐双舒坦地眯起眼睛,并不掩饰自己的需求,“话不太会说,做倒是很会做。”
费恒一边在水流中反复啄吻他的额头和鼻梁,一边满足地笑起来,“唐总会说话就好,唐总说什么都对。”
可是唐总说不出话了。短暂的别离带来的是热情的反扑,费恒煽情地安慰着他,快速而紧密地用手掌裹着那阳物刺激,然后把二人的东西握在一起撸动。彼此都硬得发疼,互相硌着磨蹭,却生出无尽的快意。
“呃!”唐双哆嗦着攀住费恒肌理匀长的手臂,感觉到身后被费恒试探着按了按,然后探进了一根手指,“慢一点……别那么猴急。”
费恒耐着性子给他扩张。几天没做,唐双似乎又紧张起来,死死地夹着他的手指,靠着润滑才能一点点突入禁区。
“该死……”唐双绷着脊背,强迫自己放松了一点,然后被按着脆弱处弄得颤栗起来,赤脚踩在水里借不上力,“去……去床上。”
“没关系。”费恒一揽他的腰,把并不瘦弱的男人抱起来放在浴缸里,然后倾身压了下去。
“唔……”唐双眼神迷离,身后的手指增加到两根,轮流蹭着那块栗子状的软肉按揉,电流似的快感渐渐唤醒了他身体的记忆,柔软的小穴松弛开来,吸吮着催促更多的爱抚。
“想我吗?”费恒觉得自己啰嗦极了,可是却忍不住蹭着唐双的鼻尖催促,三根手指慷慨地刺激着身下这具向他敞开的身体。唐双发出小猫似的哼叫,浑身颤栗着迎向他,热腾腾的情欲蒸得他眼眶发红。
“给我……”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费恒的小腹,“别做前戏了,我想得受不了。”
费恒身上滴着水,额上的头发微微有些长了,俯视的时候自然地垂下来,衬得一双星眸更幽深了些,“小双,你还生我的气吗?”
“啊!……你、混蛋……”唐双被握住阴茎细细地刺激,浑身都酥了,前后夹击的快感迫使他抬起腰,然后被更方便地勾住了腺体,“唔!别问我、别现在问……”
费恒抽出手指,分开唐双笔直的长腿,对着穴口侵入进去。层层秘肉缠绞上来,紧紧地吸附着这根熟悉的东西,费恒叹息一声,不再忍耐,对着深处挺入进去。
“啊!啊啊!”唐双眼前发花,只是这样被撑开,半夹着痛楚的充实感就已经足够撩人。他呜咽着仰头,后脑碰到浴缸的头垫,蹭乱了一头柔软的短发,“费、啊!费恒……”
费恒往深处狠捣了几次,然后开始耐着性子伺候他,每回都刮弄着穴口敏感的褶皱,一寸寸顶开内壁去碾唐双脆弱的腺体。
唐双浑身发抖,仅仅是几日没有交合,身体就已经渴望得敏感万分,只知道抬着腰胯迎合,长腿在浴缸上踢了踢,夹着费恒的腰磨蹭催促。
于是费恒掐着他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激烈的交合没有太多花头,只是彼此摩擦着就已经足够煽情。唐双湿透的棉T恤还没有脱,紧紧地贴着身体,两粒乳首硬硬地撑起两点淡红。
“嗯啊!啊啊!费恒!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