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郊双手撑着腮,坐在唐瞻卧室的写字台上,晃着腿打量着床上苦苦挣扎的男人。
他隐去了身形,不管是身上的气息还是声音都无从察觉,就连这座怪异的宅子都没有发觉分毫。
“真可怜啊,看起来这么难受。”莫郊端详着唐瞻蹙紧的额头,这男人显然已经被折磨得濒临崩溃,可是却固执地只去触碰那根没办法好好射精的东西,“这样是不行的啊唐董事长,摸的地方不对啊。”
唐瞻当然不知道今天的春刑多了一位观众,他只知道这是无数个濡热夜晚中的一个,只要熬到早上,离开宅子、或者有人来找他,这罪恶的刺激就会褪去。
莫郊疑惑地跳下桌子,走到床前,他还是隐着身形,看向唐瞻饥渴到充血腿间,“我帮帮你吧,这样多难受。”他伸出手,却犹豫了一下,轻轻打了个响指。
唐瞻身体一僵,双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一动也动不了了。
赤地魔族在情事上本就没什么羞耻心,莫郊慢慢爬上床,俯下身,端详着唐瞻稚嫩又红润的阴蒂尖,“好像没被碰过似的,直接用手你会敏感得难受吧。让小王爷给你一点特殊照顾吧,美人。”
唐瞻常年受情欲的璀璨去,还以为自己忽然动不了是受了宅子的控制,只是近乎顺从地咬着牙,用后脑蹭着枕头忍过体内的淫痒——
“啊啊啊!什么!不要!不要!”唐瞻清明的眼神霎时间涣散开了,自从被迫生出那个令人厌憎的地方,他还一次都没有碰过那里,可是现在濡湿的触觉火花似的打在蒂尖,陌生而强烈的刺激几乎瞬间逼疯了他,“哈啊!不……呃!呃啊啊啊!”
莫郊只是觉得有趣,他只是用舌头稍微舔了舔那处幼嫩的黏膜,躺在床上的男人就这样哭喊挣扎,被强硬制住的腿根抖得不像样子,怎么也不能痛快射精的阴茎涌出一大股白液,连平坦的小腹都在可怜兮兮的痉挛。
“这么喜欢啊……”莫郊从唐瞻剧烈的反应中获得了有趣的回应,索性买下头,用灵巧的舌尖上下刷弄那个脆弱的肉珠。
唐瞻不能自控地震颤着,每次被那无形的东西舔舐一回,他的身体就近乎痉挛地哆嗦一下,漂亮的桃花眼早就兜不住泪水,平日里严肃的神色灰飞烟灭,只剩下满面红潮的脆弱。
“唔……啊!嗯……嗯……”唐瞻咬着嘴唇,竭力想要靠意志力压下喉咙里不成体统的呻吟,可是他做不到。太爽了,简直是极乐,他本就煎熬了熟年,从未真正与人欢好,一来就是莫小王爷这顽劣的弄法,几乎被那唇舌吸去了三魂七魄,被身体的本能拿住,什么都抵抗不了了。
完了。唐瞻勉强动用理智,心灰意冷地想,这样快乐过,我不可能再忍受得住不去碰那里了。
被这宅子彻底吸干精气,像父亲一样暴死在床上,估计连几年的功夫都没有。
好在小双现在完全与唐家的产业割裂来了……他不是我的继承人……
他这样浑浑噩噩地想着,可是莫郊却由不得他这样魂不守舍,直接把嘴唇附上去,紧紧地吸住了那饱受爱怜的蒂珠。
“呃!”唐瞻发出一声脆弱的呜咽,小腿痉挛,浑身颤栗着瘫软下来。
好……好舒服……他迷茫地倒在高潮的余韵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喷湿了床单,身下一片狼籍。
“呃……啊!啊啊啊!”唐瞻忽然整个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弓着脊背尖叫,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蒂珠被什么东西剧烈地震动着,极度的酸麻一直传到组织深处。
莫郊坐在床沿看着他,手指微动,一团空气凝结成不断震颤的一团,裹着阴蒂剧烈震动。他放开了对唐瞻的控制,于是唐瞻尖叫着伸手去摸,夹着腿试图摆脱这过激的折磨。
“不……啊啊啊!”高潮来得很快,唐瞻哭着用指腹去弄自己快感连连的下体,可是手指只是穿过空气,摁在那颗不堪重负的阴蒂上。他翻滚着蜷缩起来,可是没有用,一刻不停的极乐摧毁了他的意志力,他再也支持不住,就着腿间滑溜溜的淫水,两根手指同时插入了那桃源秘处。
“唔……”快感成倍地增加,唐瞻屈辱地闭上眼睛,泪珠儿顺着鬓角落下,手指却弯曲着,用力抠弄里面清液泛滥的地方。
莫郊愣了一下,急忙收了法术,却见唐瞻脸色酡红,嘴角下垂,咬着牙狠狠插了自己几回,然后脱力地倒在床上泄了出来。
“我……我就是想让你舒服。”莫郊有点慌,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动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暗自后悔,“是不是冒犯你了,别难过,我以后不这样了。”可是他忘了自己隐藏了气息,唐瞻是听不到他的。
“唔……”今天无论是身体的刺激还是精神上的摧折都已经够严厉的了,唐瞻目光放空,眼皮发沉,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
“就这么稍微弄一弄都受不了?”莫郊坐起来,疑惑地碰了碰唐瞻赤裸的下体,“算了,小美人,你睡吧。”
他从床上跳下来,一边走一边端详着这座宅子,“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这个地方敞亮得很,怎么会这样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