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陈舒?”唐瞻用笔敲了敲桌子,才把神思不属的秘书唤得回神,“怎么了?最近精神好像不太好,这么累的话,不如我放几天假给你?”
陈舒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阿瞻,我确实有点累。最近身体……有点难受。”
“你回去休息吧。”唐瞻从没见老友这样颓丧,隐隐有些担忧,“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
陈舒未置可否,静静地望着办公楼外狭窄的天空,“有时候觉得你是对的。阿瞻,你之前管着小双,不让他纵情,我总觉得是过分了,现在看来,情欲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瞻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谁伤你了?怎么回事?”
“烂桃花罢了。”陈舒虚弱地一笑,眼睛里藏着隐秘的怨愤,“不过是各取所需,咎由自取。”
石湖就守在流光集团总部的大门口,陈舒见了他就像看见空气,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小舒!”石湖小跑着跟上去,“怎么不回家,你最近怎么了?”
陈舒甚至还温和有礼地冲他笑了笑,然而手里却打着电话,“丁珉,你在哪儿,我下来了。”
石湖牙关紧咬,怒目逼视着滑下车窗的丁珉,“小舒,我带你回去。你身体不舒服,别跟这些不知根底的人——”
“可是我也不知道你的根底。”陈舒放下电话,手指放在车门上,挺直了脊背看向石湖,“石老师,我好像没有干涉你找其他的男生玩吧。别在公司门口跟我闹,回去吧。”
丁珉摇上车窗,把石湖沉默的脸关在外头。陈舒一手支着腮,扣紧了安全带,车里的空气封闭而滞涩。
“去你那。”陈舒目不斜视。车子开出很远,他的手机震了一下,石湖没有打电话过来,只是发了一封信息。
“你回来,你的身体,我有办法。”
陈舒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扔进包里,垂下了眼睛。
“唐总找的那位永慈大师是寺里有名的高僧。”穿着红马甲的志愿者领着唐双和费恒进去,端了茶水过来,“我不是僧人,不好说,等会儿去找位师兄过来给两位引见吧。”
唐双也跟着双手合十,“有劳了。”
志愿者前去找人,费恒跟唐双二人并排坐着,一时间禅室内安静下来,外面的人声隐隐约约,仿佛隔着另一个世界。
“既然是嫉恶如仇的着名高僧,应该不是什么坏事。”费恒斟酌着说,“董事长经商的,接触这些人也没什么奇怪。”
唐双却不说话,垂着眼睛看着木质桌面上不规则的纹路,直到刚刚那个志愿者回来,才站起身,“这是……”
“不巧了,大师这几日不在寺中,您是否有其他要求,我帮您联系吧。”
“哦,那就不必了。”唐双客套地笑笑,余光瞥了一眼费恒,二人于是告辞,离开了禅室。
“怎么没见到人,你倒是像松了口气似的?”唐双走着,敲了敲费恒的肩膀,“还是觉得我不该管这事?”
费恒的目光落在归元寺高耸的佛塔上,喃喃道,“其实这归元寺正气凌然,若是董事长跟这边的高僧有关系,反而是好事。”
“什么意思?”唐双皱皱眉,“若是我哥找和尚驱邪,他能有什么好事?”
费恒抬手揉开了唐双皱起来的额头,“胡思乱想,董事长身上没有邪气,要说的话……”他压下心里的不安,“也许是唐家的家运,没办法同时庇护两个人吧。”
唐家老宅,流光公馆。
“唔!不要……呃!呃啊!”唐瞻倒在卧室的床上苦苦挣扎,身体被焦渴折腾得没有片刻安宁,“救我!啊啊啊!救我……”
半个小时前,他把永慈大师请进家中,想要让善于驱邪的高僧看一看宅子的问题。
“贫僧看来,此处生机勃勃,并无阴邪。”永慈大师是一位干瘦的僧人,面相颇为严肃,“唐施主说身处宅中会有不适,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在卧室的时候会不舒服。”唐瞻据实说道,“一般都是晚上,但是偶尔也有白天会遇到。”
永慈沉吟片刻,“那能否让我在这里观察一晚,您就按照平日的习惯休息就好。”他的目光谨慎地察看了干干净净的卧室,“不如今夜施主早些休息,让贫僧看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可是唐瞻已经被这宅子反锁在卧室里折磨了半个小时,外面却没有任何要进来的意思。
“大师……大师救我……”唐瞻握着永慈给他的佛珠,哆嗦着求告,“大师……救救我……”
这次的折磨几乎是他身体异样以来最痛苦的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延请高僧激怒了老屋,体内翻涌的情欲极其空虚瘙痒,不论怎么自渎都解脱不了。唐瞻赤身裸体地滚在床上,难受得胡乱抓挠自己的皮肤,“啊啊啊!好难受……热、热啊!唔嗯……”
身体敏感得连肌肤触及床单都会发抖,他哭着在下体乱揉,咬着牙去揉红肿的阴蒂。
“啊!不够……好难受……饶了、饶了我……”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