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痛啊!不要!不要!”陈舒只是一瞬间就达到了极限,抓紧了束缚双手的绳索哀嚎,“痛!啊!石湖!石湖我不要!”
他躺在一个铁架上,手脚都被紧紧绑住,避免过度的挣扎,地面上绘制着奇怪的符文,把阳气充盈的灵力直接灌入他体内。
石湖带他到这归元寺的后山,借助了此地的灵气,说要拔出他身体内部的阴气。
“会非常疼。”石湖把他绑住的时候说,“但是若是你能撑下来,以后就不会再受这么强烈的情欲折磨了。”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放开啊……”陈舒痛到眼前一片漆黑,四肢百骸如被利刃穿透,声音嘶哑凄厉,“石湖!我不治了!啊啊啊啊啊!痛啊!不治、不……呃!呃呜呜呜!”
石湖用一卷毛巾堵住了他的嘴,脸色惨白地看着流泪挣扎的陈舒,“你忍一忍,小舒,你如果撑下来……我愿意放过你,好不好?”
陈舒根本听不见了,充斥他感官的只有疼痛。在这无边的苦楚里,他渐渐连本能都失去了,只剩下绝望的痉挛。
石湖的手指似乎想要碰碰他的脸颊,却好像触到了什么易碎的东西,颤抖着收回了手。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试试看,再试试看好不好,小舒?”
陈舒感觉石湖离开了他,剧痛中他什么也做不到,恐惧和悲哀撕扯着他的神经。
别走……我疼,疼……不要留我一个人……
剧痛渐渐吞噬了他的意识,陈舒睁着涣散的眼睛,孤身一人陷入了无尽的地狱。
梁小帆本来还不愿意到寺里来做义工,但是折腾了两天却来了劲儿,脸上每日晒得红扑扑的,跟在萧汝言身后跑前跑后。
这样也不错嘛,他想,除了没有肉吃,都还挺开心的,不如以后也约上汝言,经常过来——
哦,不对。梁小帆懊恼地灌了一口凉白开,耷拉着眼睛往宿舍走,离开这儿,萧汝言就是我的老板了。
今天有点奇怪,下午天气热得一丝儿风也没有,萧汝言一直都是在他跟前,这会儿去找不到人。
他拧开宿舍的房门,忽然眼前一花,被什么东西当胸一推,退了几步,随即门被什么挡住了,怎么也转不开。
“汝言!”梁小帆心里一紧,用力晃动门把手,薄薄的木门却纹丝不动,“怎么回事?萧汝言!你在里面吗?”
““你出去……”嘶嘶的低吼从门后传来,“走!去寺里僧人多的地方待着!别过来——嗯!”
“怎么了?萧汝言?”梁小帆经历了佩珠乐园那一遭,心里的猜测层出不穷,哪里还会放萧汝言一个人,拍门道,“你放我进去!你怎么了?再不开门我要叫师兄来——”
门开了,萧汝言长臂一揽,把急红了脸的小白领搂了进来,咔哒一声锁了门。
“你、那你怎么……萧汝言?”梁小帆结结巴巴,下意识去摸萧汝言的手臂,仍是平日那样冰冰凉凉的,可是搂着他却足够有力,那块曾经被他觊觎过的漂亮胸肌裸露着,正贴着梁小帆的胳膊。
“别叫我。”萧汝言的声音有些嘶哑,压抑着浓厚的欲望,他闭着眼睛,用手掌轻轻推开梁小帆,自己则以手掩面,跌坐在床上,“别叫我了,我受不了,会伤了你。”
梁小帆呆呆地站着,小心翼翼走上去一步,却被喝止了,“别过来!你就站在那儿!”
“你怎么了?”梁小帆想要叫人,却鬼使神差地觉得不对,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哪里不舒服。”
萧汝言苦笑了一声,抬起头,挡着眼睛的手放了下来,对着他露出一双黄澄澄的竖瞳。
梁小帆嘴巴张开又合上,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这、这是怎么了?”
“不怕吗?这双眼睛。”竖瞳紧紧地盯着梁小帆,那里面有不可掩饰的贪婪,“梁小帆,你听着,我不是人,是个妖怪,蛇妖。你现在立刻离开,去僧人多的地方。要是你还念着我们有点儿交情,别告发我,自己快跑吧。”
“啊?可是、可是你……”梁小帆盯着那双蛇瞳,根本移不开眼,胆怯和忧虑轮流控制着他,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壮着胆子说,“那、那你把我的萧汝言弄哪去了?”
萧汝言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嘶嘶地低笑起来,末了移开了眼,坐在床上退了退,“小帆,你真的是……我就是萧汝言啊,萧汝言是个妖,蛇妖,现在着了别人的道,原形毕露,就快控制不住了,你还傻呵呵地靠过来。”
梁小帆好像松了口气,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碰到萧汝言的腿,“没、没事的,你控制不住什么?喝了雄黄酒吗?”
“唔……别过来……”萧汝言的手臂上窜上鳞片,蛇瞳收缩,压抑着喘息起来,“别扯些故事里的东西,快走……蛇性本淫,你说我控制不住什么?”
“那……放纵本能的话,你会舒服点吗?可是你看起来好难受,我能帮你吗?”梁小帆伸出手,有些怯怯地碰了一下萧汝言的眼皮,那双充满欲望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