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用胳膊怼了一下哥哥,嗔道:“这么多人呢,当心叫人看见。”那就真是玩完了。
“呵呵,”他低笑,满不在乎的语气:“看到就看到,总有一天哥哥要光明正大地在所有人面前亲你抱你,你信是不信?”
她哪能信?他们是嫡嫡亲的兄妹,一母同胞,如今发生这样的关系注定为世所不齿,见不得光的。
想要喟然摇头,但侧头看见哥哥认真的眼眸,满是笃定,竟是一下子安心起来,觉得似乎只要是这个人,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怔愣间,已然轻点颔首。
他笑了,如墨兰盛开,如清波微荡,像是原本死着的丹青画经人一点刹那间活过来,青山绿水,三两梅花,铺展开来。
他之天姿,吕黛卿知道,赞一句倾城绝世亦不为过,这个男子,注定要在翰如烟海的广阔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待后人评论称赞。
吕丹扶见妹妹半天不说话,只顾着发呆,遂抬手捏住她的小鼻子,戏谑道:“小妮子看什么呢,被哥哥迷倒了?”
倒叫他一语中的,吕黛卿一下红了脸颊,忙直起身子,正襟危坐,一副守礼的样子。
吕丹扶还想逗逗妹妹,却被高矶上传来的声音打断:“勀慎,舅母才注意到,怎得瘦了这许多?可是军中艰苦,适应不来?”是陈皇后关切的问候,白日里倒不显,如今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外甥果然是清减了些许。
吕丹扶对陈皇后向来尊重,长公主去世时他已晓事,自然知道自己母妃与舅母的情谊之深,况且这个舅母是少有的真心待自己的人之一,遂噙着微笑道:“军中虽苦,倒也尚可,如今消瘦了,不瞒舅母,怕是叫卿卿这丫头折腾的,整日里除了欺负我也不想甚别的了。”还似笑非笑地瞥了妹妹一眼,直把吕黛卿气得双颊鼓鼓,伸手使劲儿掐了下他腰间的软肉,结果硬邦邦地倒把自己硌疼了。
陈皇后也忍俊不禁,对吕黛卿道:“你这小丫头,还跟舅母吹牛呢,说你哥哥见了你整日里喜笑颜开的,依我看倒是许多埋怨呢,哈哈!”
她一下子撅起嘴,翻着大眼睛瞪了哥哥一眼,佯怒道:“好啊,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样想我了,那你走开,走开,干嘛还与我同席而坐了?”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吕丹扶简直想就这样把她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亲亲那红润的小嘴儿。
“生气了?”他拉过妹妹娇软的身子,温柔的嗓音蛊惑道:“小傻瓜,逗你的,你是哥哥的小心肝,无论你怎样欺负我,我都甘之如饴……”最后的话语轻轻吐在她的耳边,“因为哥哥爱你,心肝儿。”
她登时羞红了脸颊,却仍仰着头傲娇道:“哼,这还差不多……”
陈皇后见二人和好如初,捂着嘴笑了半天,只把皇帝笑得也疑惑地过来询问,知道缘由后,也是笑得不停。
吕丹扶暗示性地捏了捏妹妹的腰,道:“舅舅舅母,卿卿有些醉了,我带她去殿外吹吹风。”
吕黛卿愣了下,忙点头,装出一副微醺的样子,帝后二人摆了摆手,吕丹扶便带着妹妹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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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星空,一弯弦月,皇宫四处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将四下照射得如同白昼,不同的是多了一丝丝温暖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惬意,但在这样冰冷的地方,再多的暖光也无法带来真正的温暖。
吕丹扶携手妹妹走在平坦的青石路上,没用人跟着,二人享受着冬日的独特气息。
吕黛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醉了,还是想要醉了,过节的时候她总一贯心情好,但今时今日却多了一丝惆怅,她知道原因为何,只不愿面对罢了。
吕丹扶转头盯着妹妹看了半晌,眼中沉沉如水,静谧的可怕,终究没说什么,有些事情,光说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做到了,方能让人安下心来。
不想让妹妹继续下去,这样的良辰,忧愁岂不辜负?
大掌缓缓移到挺翘软嫩的小屁股上,捏了几下,故意评论道:“嗯,手感不错,就是冬衫有些厚重,且让我伸进去摸摸。”说完,竟真的要去撩她的衣裙。
她赶忙抓住作怪的大手,瞪着眼睛道:“不行,这里人太多了,等……等回府给你……”最后几个字已细若蚊蚋。
“哥哥现在就要……”话还未毕,他弯下身子,轻松地横抱起妹妹。
吕黛卿被哥哥突然的动作吓得半死,挣扎着推他,焦急道:“哥哥,不行,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传出些不好的话去就糟糕了。
吕丹扶轻声笑了,“放心,不会有人多想的。”其实完全是她变得有些敏感了,原来二人关系未挑明时这样亲密的行为很多,她也不觉怎样,现在有了特殊的关系她反倒处处注意起来,说白了,就是心里有鬼。
果然,宫人们见了二人只是恭敬地行礼,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都知道世子对郡主的宠溺之深,因此没人感到讶异。
吕丹扶抱着妹妹穿过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