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静又炎热的夏日午后,两人在医院病房里搂抱长谈、和好如初,这场争吵来得猛烈迅速,又去得无影无踪,只余下甜蜜如初。
艾凌住了一天医院,很快又活蹦乱跳,兰姨听说她病了,还煲了汤让迦默送过去,她好生养了几天,陶艺班和打工都没再去。
她拿着零零碎碎的一百块豪气地说:“我请你吃饭!”赫尔墨真怕吃穷她,但看到她上扬的嘴角,他又不忍扫兴说:我来付钱。
综合性价比,赫尔墨带艾凌去了夜市,一百块钱还没花完,他们就提了七八样小吃,这个数量和体积让艾凌无比兴奋,她头一次喜欢往人群里钻,因为赫尔墨说人越多代表味道越好。
两人提了满手塑料袋,坐在江边的长椅上吃,没有空调,没有餐桌礼仪,有的只是清风明月,签子吸管。穷有穷的浪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讨论着哪种好吃,光牛肉串,艾凌就一个人吃了三串,因为太香了,这一百块物超所值!
饱食过后两人漫步江滨栈道,栈道有一个浪漫的设计,脚踩在木板上,木板边缘的小灯就会亮起,艾凌踩得不亦乐乎,还想变回狼形踩,那样就有四只脚了,可赫尔墨不肯,他说:“我不想遛狼。”
“小气!”艾凌重重踩了一下木板,以前他也牵她出去遛的,牵引绳还在家里摆着呢,为什么现在不行?
赫尔墨不想理不懂浪漫的小笨狼,他牵着艾凌的手,越走越深,人影渐少,连路灯都变得微弱,不过艾凌一点也不怕。
一直走到栈道尽头,他们步入黑黝黝的小灌木丛中,像一般情侣那样在夜幕的遮蔽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墨……”
艾凌被绵长的吻吻湿了,赫尔墨比她更像一只狼,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饥渴的绿光,艾凌的内衣扣都松开来,小小的乳房在赫尔墨手中发软发胀。
“真想在这里喂艾艾,小嘴馋了没有?”赫尔墨色情地咬着艾凌的耳朵。
艾凌也想要,他们快一周没缠绵了,想起之前的放纵以及赫尔墨蹭在她小腹的坚硬,艾凌的身体越发酥软,她不知羞地和赫尔墨说:“我想吃阴茎。”
赫尔墨瞬间硬得发痛,“小妖精!”他眼里喷火,明明是他自己教艾凌的词,她记住了,他也不夸她。
“这里不行,宝贝,可能藏着别人,”赫尔墨用过人的意志力压制内心的欲望,对着艾凌的嘴一亲再亲,“下次我带你去山上,我们露营……今晚先回家。”
两人用原形跑回停车场,路上真的撞见了几对野鸳鸯,黑灯瞎火的,艾凌只听见各种不同的娇啼,不住想回头看,又被赫尔墨阻止。
火急火燎回到家,艾凌赤裸地躺在床上,赫尔墨伏在她身上说:“宝贝赚钱辛苦了,老公吃得很饱,今晚老公伺候你,好好喂喂宝贝的小嘴。”
说完他埋进艾凌腿间,舔开粉嫩的肉缝,寻到小阴蒂,一边在用深邃的眼睛勾引艾凌,一边吮吸,几下逗到阴蒂鼓起来,他再用舌头快速拨弄。
艾凌嗯嗯叫着,水液淌湿了屁股,穴口不停翕动,赫尔墨掰开小花瓣细看,只见里面的嫩肉绞在一起,挤出水液,又快速分开。
乖乖,缩成这样,这要插进去,会被吸干的!他先让舌头探探路!
赫尔墨伸出柔软的舌头,顺着水液轻松滑进穴口,他肆意勾弄满是褶皱的肉壁,在它们挤压时灵活抽出,艾凌被逗得又气又急,恨不得夹住那根狡猾的舌头。
可她终究屈服于舌头的淫威,快意如潮地喷出汁水。
赫尔墨直起身,跪坐在小腿上,舔着唇边的残液,说不出的淫邪。可他的大腿线条有如刀刻,火红的性器挺立在空气中,无一不在彰显雄性魅力。
以艾凌的视角看过去,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是性器的背景板,在这种时候,她的眼睛聚焦在赫尔墨的性器上,性激素攀升。
“墨……”艾凌坐起身,意乱情迷地抚摸赫尔墨的身体,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身体不再青涩,胸部有了微微的弧度,盆骨也比之前宽。
她贴到赫尔墨身上,赫尔墨熟练地搂过她,托着屁股,性器一顶,头就送进花穴里了。
艾凌一开始还不能吃太多,从三分之一到一半,就被顶到了花心,从后头看,粉嫩的阴唇绷得紧紧的,仿佛被撑到极限,可怜的后半截阴茎长时间徘徊在穴口外,无人问津。
赫尔墨托着艾凌上下起伏,艾凌攀着赫尔墨的肩膀,吐气如兰。两人在性事上已经无比契合,他们互相满足对方,身体处在同一频率。
沉甸甸的囊袋在腿间有力晃动,交合处的水声滋滋作响,在难舍难分的唇舌交缠中,阴茎渐渐消失在女孩腿间,他们从套到磨,一个姿势,两种动作。
身体的移动幅度很小,快感却一点也不少,艾凌在密集而细小的顶弄中,频频泄身,水液打湿了床单。
她抱着赫尔墨的脖子,细细的腿圈在他的劲腰上,眼睛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