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话音落下,顾寒舟立时被人团团围住,一双双布满老茧的大掌欺上光滑的肌肤,肆意凌辱。
前后左右都是人影,他面上因羞愤胀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之前宫监人多势众,却都是深宫中不识房事的阉人。此次楚王召来的亲兵及刑官都是身体完好的男儿,其中还有些寻欢作乐的老手,刻意淫辱挑逗之下,不用药剂催发,也能在他身上点燃丛丛暗火。
“唔……!!!”
不多时,人丛之中传来一声强压羞耻的呜咽,楚王眉梢微抬,暗啧了一声。
“唔——唔唔——”
此时曜日当空,十八人皆是阳火炽盛的青壮男儿,混杂挨挤在一处,热汗如流,躁动之气愈发浓烈。
顾寒舟如同置身火炉上,受尽炙烤。他拼命退避,只是身上束缚得紧,几乎是半寸都闪躲不得。明明是青天朗日的白昼,他眼前却是昏黑一片,一个个男人形如恶鬼,手掌遮天蔽日般袭来,将他打入深渊之中。
胸口红樱被细细捻动,时而轻抚慢揉,时而暴戾地揪起掐拧,又陡然撒手,让乳尖嫩肉“啪”的一声弹回原地。腰侧似有长蛇萦绕,手指划开黏腻的痕迹,酥痒到令人颤抖。后臀被人捧起蹂躏,揉面团似的任人辱弄,不时被轻一下重一下地抽打,从发烫到肿胀,泛着艳色的晕红。
更不知有几人,来回握住玉茎搓弄,捉着囊丸挤捏。顾寒舟腿间被一双双手掌覆得没有空隙,每一寸肌肤都不能幸免,被恣意玩弄侵犯。
“……唔!”泪水在眼中晃了又晃,只是强忍着不肯示弱。直到一根手指长驱直入,重重戳在花心上之时,顾寒舟再难自持,发出一声哀哀的呜咽,晶莹的泪珠滚落。
“真是一口好穴!”
“殿下当真慷慨!”
“如此尤物……”
几人矮下身子,凑到他腿间,一面逼近了湿漉漉的密处细看,一面发出赞叹之声。顾寒舟只觉腿心被几道陌生的鼻息扑打着,滚烫的气流熨过敏感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透过模糊的泪雾,他望见一双双泛着幽光的眼。一道又一道淫亵的视线犹如长针,残忍地扎入他血肉之中。
“!!!”
围狩的豺狼兴奋地缩小了圈子,尽情玩弄撕咬着猎物。受伤的白羽鹤扑打柔白的羽翼,一次次跃起又坠落,纤长优美的脖颈高高昂起,发出羞痛绝望的哀鸣。
“唔——!!!”
一根根手指在密穴中钻动,关节屈伸,狠狠欺凌着绵软的媚肉。狭小紧窒的花径被堵得水泄不通,各指头挨挨挤挤,凌乱无章地向四面挖挠,指甲戳弄刮搔着私密的内襞,刺激着隐藏的腺体。明明是疼痛羞耻之事,在几个欢场浪子的挑动下,顾寒舟竟察觉出一股热意从腿间升腾。
十指如刀刺入掌心,他用疼痛勉力维持清明。楚王目光流转,起身走来,拨开他身后玩弄臀肉的几人,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用巾帕包起,让他再不能伤到自己,也再不能用痛意压下情欲。
楚王低头看他后颈都染上了淡粉,不由一怔。伸手拗住他下颌,将他脸颊向后扭转些许,见他面上尽是泪痕,睫羽上也是晶莹点点,忽地想起琼林宴上他扎入自己腿中的竹签,一时也不知是何滋味。
复杂心绪一闪即逝,犹如错觉。楚王退到一边,面上浮出带着邪气的笑,抬高调子道:“都是哑巴么?本王好心赏了淫奴让你等尽兴,都顾着下手,也不说说玩得如何了?”
“谢殿下的赏!”有机灵的兵油子立刻嚷嚷道,“这淫奴果真是绝品的美人儿,比窑子里的浪货不知强出多少倍了!”
“难怪殿下从不与咱们一起出去逛楼子,有这等美人儿享用,哪里看得上外面的货色!”
那些兵士一面说一面去窥探楚王神色,见他并无恼怒,笑意不减,似有赞许之意,纷纷提起精神,挖空心思,将淫艳之词尽数用在了顾寒舟身上。
“这奶子虽然小了点,却是够骚贱的,掐一掐就胀得和红豆子似的,要是被男人含在嘴里用力吸一吸,那还不得快活得上了天!”有人眉飞色舞,说着还招呼身边人,“都来耍耍看,软乎着呢,拧起来弹上一弹,嫩得能出水!”
“他这子孙根未免太秀气,不像是用来睡女人的,给爷们赏玩倒合适。”有人一面说还一面做,拎起玉茎的头端,将被掐拧出红痕的小东西抬起,变着手法玩弄给周遭人看,“哭都哭不出,实在可怜得紧。”手指捻着头端重重一旋,迫得顾寒舟身子一跳,痛得呼吸都停滞了几拍。
一人有样学样,噼啪有声地拍着顾寒舟臀肉,打得他泪珠一颗颗滑落,道:“这臀儿怕不是也是专门长成给男人玩的模样,又嫩又白又软,摸上去和水豆腐似的,一掐一个印子,实在适合翘高了送到男人手里,一面挨打一面被揉捏。”
“这小腰细的,比女人都要软,好似一巴掌就能掐断。怕不是化了形的狐狸精?”
“真是妖精罢。虽堵了口,听得他哭的那一声两声,叫得人身子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