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八】
“呃啊——!”
好似被烧红的铁烙贯穿,顾寒舟哭得鼻尖泛红,口中溢出短促的痛呼。楚王掐住他腰身,就着拳头埋在他体内的姿态,将他整个人转了半圈,让他与自己贴得更紧。
顾寒舟浑身虚脱,坐在楚王拳上疼得不住颤抖。楚王刻意将手臂抬高,让拳头深深陷入那片绵软温热,扬眉笑道:“怎的停了?继续!”
成七被楚王蛮横的动作惊了惊,愣了一会神,在楚王不耐的催促下,赶忙道:“坐满最后一百个来回,小奴早就腿软得立不起来,淫穴豁开一个口子合也合不拢,一看就下贱透了,还是李三用了药膏再替他揉穴,将不知羞翻出来的骚肉塞回去……”
楚王不觉多了几分不悦,道:“李三倒是晓得享受。”也不知他又做了什么,顾寒舟身子一颤,双臂双腿徒劳地抵在楚王身上,虚软地推拒。楚王举起拳头将他再颠动两下,立时迫得他眼前发黑,一个不稳跌入楚王怀中。
“你……无耻……呜!!”
楚王弹指重重击打花心,顾寒舟带着哭腔的斥骂被封在半路,只余惨痛至极的呜咽。
楚王瞥了成七一眼,道:“那时他不曾骂本王?”一面说,一面伸出二指,点在饱经蹂躏的花心处,或轻或重地挑弄揉捏。
成七惊了惊,道:“殿下恕罪,那时小奴一边哭得喘不上气,一边还骂殿下,书读得傻了,骂人来回就是几个词,只是也冒犯得紧,属下只好再给了他一顿嘴巴……”
顾寒舟伏在楚王怀中,泪水将楚王衣襟都湿透了。楚王居高临下,细细查看他面容,见那些凌乱指痕落得都不重,却是密密重叠,也不知是被教训了多少回,不由轻轻“啧”了一声。
成七讪笑,晓得楚王对自己擅作主张生了不满,强辩道:“这小奴胆敢对殿下不敬,属下瞧不过去,这才——”
楚王低头望着顾寒舟腿间狼藉,打断他道:“怕是不止罢。”
“瞒不过殿下,殿下眼光就是厉害!”成七连忙讨饶道,“属下知罪,千万莫怪。”
楚王示意他继续,他咽了咽唾沫,道:“属下只掌了他上面的嘴巴,兄弟们却说他下面那淫嘴儿被操弄开了,不能总张着口子关不住,这不是——不是丢了殿下的脸面么?便一并罚了。”
楚王将人甩到软座上,“啵”的一声将拳头从花径内拔出,在顾寒舟鞭痕凌乱的雪臀上抹去蜜液,眼尾微抬,道:“哦?”
“几个兄弟各自照着穴儿掌掴了一轮,一人一次十记不许争多,抽到不足百记,人就昏了。”
“掌掴?”楚王眯了眯泛蓝的眼眸,道,“备下了一匣子的鞭子板子,偏生爱用巴掌行刑……”
成七摸了摸鼻子,垂着眼不敢出声。
楚王烦躁地扭转手腕,顾寒舟浑身乏力,靠在楚王怀中轻声哽咽,几次欲挣脱,才略起身又跌了回去,好似一只病弱的猫儿。
“这帮混账东西!”楚王从牙缝里愤愤道,“怕是瞧这小奴有几分姿色,穴儿又嫩,起了贪心。”说着反手给了顾寒舟一记耳光,将他摔到座下,一脚踹在他腿间,用力一碾,道,“好个淫奴!惯会勾三搭四!”
“!!!”
顾寒舟疼得面无人色,捂着受创之处蜷起身子,却是连哭声都发不出了。
一番刑虐连着羞辱,楚王反口将罪责扣下,将他打入更不堪的境地。
楚王将他双腿踢得大开,靴底压在腿根,目光一寸寸逡巡,道:“除臀上掌印,还有鞭痕。”
成七苦笑道:“殿下勿怪,是乔二眼馋,折了树枝鞭他雀卵,两边都打肿,用手一掐一挤,人又哭着疼醒了——瞧那两粒小丸儿粉嘟嘟的,秀气得紧,亏乔二下得去手。”
“呜!!!”
楚王两脚踢在囊丸之上,将娇嫩的圆润压得变了形,留下沾了灰尘的痕迹。
泪水将车厢底面打出点点湿痕,顾寒舟眼前一团模糊,纤白的手指颤抖得厉害,扣在楚王靴面上,死命抵住靴尖向穴口碾入的去势。
“!!!!”
楚王出脚如电,又是“啪啪”两下,重重砸在囊丸之上,将顾寒舟踹得软倒在地,痛得无声抽噎起来。
过了好一阵,顾寒舟终于提起些气力,含泪蜷起腰身,无助地捂住辣痛的腿间。
楚王的靴尖挪过去,点在他泛白的指尖上,在他敏感处一勾一勾,挑逗也似。
他视线落在顾寒舟腿间,张口却是问向了成七:“鞭了他多少?”
“属下数了,约莫有五十记。”
楚王“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足踝转动,用靴底在顾寒舟腿间不轻不重地拍打。顾寒舟抬起手指无力地推拒,他也并不恼怒,而是饶有兴致地和顾寒舟微薄的力道对抗着,如同戏弄小小的猫儿,用眼神示意成七将之后的责罚交代清楚。
成七晓得楚王心中不大舒坦,长话短说道:“见淫穴还敞着,几个兄弟嫌不检点,再度轮流教训了几十记,小奴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