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怀胎十月,俞柳自打怀上到现在已经是少见的顺利了,但在孕晚期仍旧受了些罪。蒋青松在一旁万分心疼内疚,恨不得以身相替,却也只能干瞪眼干着急,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愈发地千依百顺,温柔体贴。
俞柳挺着肚子半靠在躺椅上看电影,屏幕上轰轰隆隆正炸飞机炸大炮,刚开始他还担心看这类电影不利于胎教,蒋青松很严肃郑重地告诉他: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你先是俞柳,然后才是“孩子的妈”。
好吧。
虽然俞柳认为既然选择让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就一定要负起百分之二百的责任,不过蒋青松说得也有道理。俞柳心想,他可以既做好“俞柳”,也当好“孩子妈”,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只是他身边这个……
俞柳看了看蒋青松,得到了关切又紧张的目光,在心里摇摇头:老公童年阴影太深,大概对“家庭”有点PTSD,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嘻~)资产也大部分转移到他名下,竟然没提过结婚,估计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脑袋里直接没这个概念……他必定是做不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但估计等生了宝宝,他也还是要分出先后,先做“俞柳老公”,再当“孩子爸”,把他自己——这么大块头的一个“蒋青松”——给放到最后去。
以后只能和宝宝一起多心疼心疼他。
俞柳有点愁地张开嘴,立刻就有剥了皮的葡萄喂进来,他故意伸舌把那两根沾了汁水的手指轻轻勾进嘴里,吮尽了果汁才用舌尖抵住它们往外推。可进来容易出去难,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搅揉了一通,又在他嘴巴里摸来摸去,弄得他只能张着嘴,津液从嘴角往下淌出一溜晶亮水痕。
眼看蒋青松脸上微笑隐去,眸色渐深,宽松的裤子中间,原本即使蛰伏着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包的玩意缓缓雄起,俞柳暗自骄傲又得意地想:揉了个舌头就要硬,真是没定力。
也不管自己身子发软,嘴里吮着蒋青松的手指,舌头绕在上面真成了条字面意义上的“绕指柔”!
被这么一双春水盈盈的眼睛看了眼,又得了个春花烂灿春意绵绵的笑,蒋青松果然没了定力,坐过来揽住俞柳,指头从嘴里抽出来时带了长长的银丝,低头便含住那张嫣红的小嘴,用自己的唇舌代替了手指,将一片带着葡萄汁水的甜软尝了个透。
俞柳全身绵软地倒在宽厚火热的怀抱里,被亲得脸颊飞红,时而发出细细娇吟,微微摇晃着胸前两个粉白肥奶子往男人胸膛里挤。奶水浸湿了薄薄的衣服,柔滑绸缎紧贴着两个大奶头,勾出圆鼓鼓的清晰轮廓,继而又湿透了蒋青松身前的衣物,使得男人起起伏伏的坚实胸口,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也明确感觉到了滴溜溜硬挺挺的奶尖儿。
蒋青松把下腹完全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他在家早就不穿内裤了,以方便随时让俞柳含吃抚弄,安慰被体内这古怪不定的激素水平搞得躁动不安变化莫测的身体。
鸡巴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热气腾腾粗壮上弯的好长一根,俞柳的眼睛就垂着往那里去了,轻轻一咬蒋青松的舌头让他松开嘴,俯身就想往圆润油亮的大龟头上含。
他最知道这根肉屌吃起来是什么滋味,虽然极硬,但含在嘴里却仍有微微肉感,热乎乎的整根贲张着。顶上最中间的马眼不时还会往外吐出些鸡巴水,晶莹地一滴挂在那儿诱着他去舔吃。
上身稍微往下一压,一阵酸意便打断了俞柳的动作,还没等抬头对蒋青松抱怨下面就是一热。
俞柳咬着下唇,不高兴地看向蒋青松,“又……”
他又漏尿了。自从进了孕八月,子宫对膀胱的压迫日益变强,一开始只是憋不住尿,然后渐渐变成打喷嚏咳嗽就会膀胱一紧尿孔一松,到现在孕九月,身体稍微有点体位的变化,可能都会压着膀胱毫无预兆地便漏出尿来。
更不用说在床上,次次在蒋青松给他舔穴的时候喷男人一脸一身,鸡巴只是稍微捅捅后穴,下身就跟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不停漏尿水……
这跟以前被干狠了失禁不一样,俞柳觉得有点没尊严,刚开始的时候郁卒了两天,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倒是蒋青松不对劲了很长一段时间,强颜欢笑的,调整了半个月才把心态缓回来。
俞柳其实偶尔会担心蒋青松产前抑郁……
蒋青松亲亲他的额头,温声问:“去洗一下?”
俞柳点头,嘟囔道:“早上刚洗了澡,好烦,还不如垫尿垫穿尿不湿……”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这种普通的尿就要洗洗,他和蒋青松胡天胡地精液骚水尿一身的时候,也没这么着急洗过……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俞柳被蒋青松抱着洗屁屁时发出如此感叹。
洗完从浴室出来,俞柳撅着香喷喷的屁股上了床,盯着在一边给他抹润肤油的男人看,边看边满意点头:肌肉紧实,相貌英俊,叽叽超大……还翘得很高,是根非常有质量的叽叽,大半年的欲求不满并没有击垮它,反而让它更高更硬更强!
唉,俞柳装模作样地叹气,听说男人大多人到三十变渣渣,小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