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后来每当回忆起这一天时,耳中总会出现嗡嗡的耳鸣声,配合着那种缺氧般的头晕和窒息感,脑中浮现出的画面扭曲虚浮到有些不真实。
他是全程陪产的,一直在俞柳身边,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用力时紧绷着上抬的身体和皱在一起的眉。俞柳出了很多汗,几缕头发卷曲着湿漉漉地沾在他的脸上,蒋青松伸手帮他拂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正抖到不能对准目标。
心跳声和俞柳发出的闷哼震荡着他的鼓膜,依稀间听到助产士在说“头出来了……深呼吸……用力!”,他的手被俞柳用力回握,而后便卸了力,软在他汗湿的掌心里。
蒋青松心头重重一跳,几乎涣散的眼神重新对焦,看到俞柳不复之前的紧绷,正放松又疲惫地躺着粗喘,唇颊略显苍白,很温柔地笑了他一句:“你别哭了,眼泪滴了我一手。”
助产士的手里托着个全身红通通蜷曲着的小东西,像个小外星人。
蒋青松被指导着亲手给小外星人剪了脐带。
小朋友被托到俞柳面前,俞柳累得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看到小朋友后精神一震,很惊喜地笑道:“哇!这是我生出来的吗?”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旁边的一位医生笑眯眯道:“对,是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高鼻梁大眼睛白皮肤,头发很多,很像你喔……”
蒋青松看了看小外星人,饶是心中感动,逐渐升起了名为“父爱”的陌生感情,但从那一身红皮、丁点的鼻尖、紧闭的小肿眼泡和一头四处支棱的乱毛中,实在提炼不出和小玫瑰有关的相似点。
俞柳很兴奋地附和:“对对,我觉得额头和鼻子很像爸爸……”
蒋青松亲了亲俞柳的额头,心想,的确,应该是像我。他心中一叹,女儿,是爸爸对不起你,搅乱了你妈妈的美貌基因。
直到孩子逐渐长开,白白嫩嫩玉雪可爱,蒋青松才终于承认,孩子的确很像她妈妈。
*
俞煜是位人见人爱的小宝宝,毕竟她长得可爱性格又超好,这种天使宝宝谁能不爱呢?傻妈妈俞柳就是如此坚定地确信着。
蒋青松也这么认为,因为俞煜简直是俞柳的翻版。她还这么小,哭应该是她的本能,可人家脸上时常就是笑眯眯的,一看到熟悉的人,黑葡萄一样的眼珠立刻专注地盯着你,嘴里说着“啊啊哒哒”的婴语,十分热情地把自己手里正拿着玩的东西递过来给你。
他觉得俞柳小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俞煜,是小朋友的名字。取名的时候蒋青松很理所当然地说:“叫俞什么呢?我好好想想……”
“咦,跟我姓呀?”俞柳一呆,随后喜滋滋地问。
蒋青松揽住他的肩膀,温柔道:“她是你生的,当然要跟你姓。”
俞柳看了看,突然伸着脖子亲了他一下。
最后决定给孩子起名叫“煜”,光耀明亮,是个灿烂的名字。
不过俞柳经常把人家的名字叫成“鱼鱼”,无他,唯可爱尔。
并成功带歪了蒋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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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小朋友在前六个月,一直是母乳奶粉混合喂养,她从出生起就完全不挑食,吃什么奶都香喷喷,身体壮壮的,小手小脚蹬来蹬去可有劲。
她爹蒋青松是奶粉派,认为应该相信现代科技,解放母亲。她妈妈俞柳认为自己本来奶就多,胀得胸疼,不吃也是浪费。
俞柳喂奶一般都是坐在蒋青松怀里喂的,他靠在蒋青松胸前,蒋青松把手臂从后面环抱过来,把鱼鱼抱到他胸乳上吃奶。俞柳觉得还好,他哺乳时只需要歪在蒋青松身上,露出两个鼓胀的乳房,一家三口套娃一样。喂完他往旁边一滚,蒋青松熟练地抱着孩子拍奶嗝儿。
鱼鱼吃得多饿得快,俞柳睡了或者在做别的事情时,蒋青松或者保姆就会给她冲奶粉。小朋友抱着奶瓶吨吨吨,吃饱就睡,睡饱就拉,长得超可爱,吃饭超级香,粑粑也拉超多!总之,各方面都很优秀就是了。
六个月时她爸给她断了母乳,鱼鱼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傻乐傻乐地过了一天,结果直到第二天妈妈都没给她喂奶!鱼鱼“啊啊”提示了一会儿,小手往俞柳胸口伸。
俞柳看着她的大眼睛心软地要解衣服,然而蒋青松爹心似铁,直接抱走。
大概知道了从此要告别妈妈香香软软的胸脯,鱼鱼扁着嘴想哭,突然嘴前被她爸怼过来一勺糊糊,她反射性张嘴——
然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俞煜小朋友,在六个月吃到第一口辅食后,眼睛噌地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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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生产三个月后,蒋青松终于再次插进了那个温暖水润又极富弹性的子宫里。
蒋青松觉得自己快憋出病来了,当再一次能在俞柳身上尽情驰骋时,他的鸡巴一度硬到射不出精水,仿佛堵住了一般。明明之前只靠手淫也能射出来,但现在可以肆意cao干俞柳时,庞大的欲望积聚拥堵在一起,使得他只能挺着胀痛至极的性器,拼命地在俞柳的逼里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