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冷眼看着他二人紧密交合之处,混乱而泥泞,随着肉棒的进出甚至翻出一丝白浊混合淫液的物体来,里头还有一点刺目的血丝,他勾着唇,冷冷笑道:“你流血了,该不会是我撞开了你的处女膜?嗯?”他那声尾音拉得很长,里头饱含讥讽愠怒的意味,他重重一下顶进他花心里去,带着恶意的说:“你还有那玩意儿吗?”
陆压简直要被他逼疯,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直欲灭顶,那朵娇嫩的花穴简直要被肉棒顶弄操烂,花瓣碾碎成汁水,仿佛散发着某种充满淫欲的幽香。他知道事不可为,若再一味的反抗恐怕只会遭到苏酥更激烈的报复,陆压在这混乱如麻的情景之中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硬的不行,只能服软。
眼角挤下一滴泪来,在外人面前向来强势的陆压此刻竟也被欺负成这样一副可怜样。这天底下还有人是能这样欺负他的,说出去都不敢叫人相信。他雌伏于他身下,半点反抗挣扎都做不出,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了腿被迫承受,如同一只雌兽。他声音嘶哑的、呜咽着说:“你、你是第一个……呜!”
苏酥怔了一怔,眯了眯眼,嘲弄道:“你该不会是说,我是第一个操进你这骚穴里的?”
他神智迷乱、泣不成声:“好痛,苏酥,我好痛……”
这好像是分手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以这样一种脆弱的姿态去央求他,苏酥感觉到呼吸有了一瞬的停滞,甚至于心软……不!这个男人已经骗过他这么多回,他自问,还记得那段醉生梦死的日子吗?他的话怎么还敢轻易言信?苏酥俯下身去,手指紧紧钳住他下巴,道:“你骗我。”
陆压大口吐息,仿佛一个破旧的收音机,咿咿呀呀往外透着含糊的声响,他艰难吐字的说:“没有……你是第一个。我没骗你。”
“你骗我!”他发了狂的。
他拼了命的想要偏过头逃出他的钳制,却始终逃他不过,被他牢牢掌控在五指之中。他抽抽噎噎的,气儿都喘不匀,看上去凄惨无比。他哀求他:“是真的。我没骗你……好痛,苏酥,轻一些……”
突然,苏酥陷入一种迷惘之中。他记得陆压是个怕疼的,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对于疼痛却是比别人都要敏感几分。记得两年前,那时候他们还没分手,还在一起,有一回陆压发了高烧,他陪他去医院打针,陆压竟在他去缴费的时候偷偷从病床上溜走了,苏酥回去之后看见空荡荡的床位,一颗心都被吓到了嗓子眼。一个发着高烧脑袋都烧得迷糊的人能去哪儿?最终他在医院的厕所找到了他,而当问起陆压为什么偷跑的时候,他的回答竟是怕疼,不想打针。
苏酥听到这个回答,一时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这人平时看上去挺正经的,没想到一生病起来心智就降回了三岁,连因怕打针偷跑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后面还是苏酥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顺利将他哄回病房里去,而在打针的时候,陆压还是没能压下那股恐惧感,像个鸵鸟似的埋进他的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不面对打针了一样。
陆压不仅怕疼,还怕苦。为了能让他顺利将药吃下去,苏酥还特地到超市买了一包冰糖。其实药能有多苦?都是心里作怪罢了。要换做别的在他面前这幅模样,他肯定先一脚踢爆那人脑袋再说,更遑论这样费心费力的还是给他买糖。可陆压不是别人,他是不同的。那个时候的苏酥是那样一心一意的向着他。
其实那包糖最后也没派上用场,比起那个,他更愿意将陆压按在身下细细亲吻,分享他口中苦涩的滋味……
苏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竟是缓缓将那根肉棒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他垂下眸子看向他身下那泥泞不堪的地方,花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可怜兮兮往外翻着,露出里头一点红艳的穴肉,他目光灼热到几乎化为实质,即便看不到,陆压也还是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他忍不住将腿收拢了些,却又很快被苏酥分开了。
苏酥像是用指尖轻轻往戳了一戳,湿腻而火热的,肉棒方从他里头退出来,花穴一时还闭拢不及,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在他有意无意的逗弄之下,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收缩,仿佛含羞草一般。他轻捻那粒敏感的阴蒂,陆压最受不得他碰那处,只要一碰,便有阵酸麻之感犹如电流一般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一下便紧绷住了身体,喉咙也会漏出几声急促的呻吟。
陆压半抻着脑袋向前去看,眼中是一片雾蒙蒙,因而所见事物也都带了一种朦胧。苏酥将手从花穴中抽开,转而去抓住他的腿根,陆压正奇怪他又想做什么时,只见得他将身子俯了下去,将脑袋凑近花穴,下一秒,身下那处便传来了异样的感觉,苏酥竟拿舌头去舔那里!陆压诧异得瞪大了眼,不过很快他便没多余心思再去想这许多了。
舌尖舔开了他的两片红艳唇肉,舌苔上那粗糙的小颗粒一下一下骚刮过他敏感的小核,又辅之以牙齿轻咬撕扯,不住吮吸、舔弄,在这温热口腔的包含之下,快感如同洪水冲开了大坝,正以一种不可抵挡之势朝他席卷而来,冲溃了他所有的防线,就此沉沦。陆压两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两条腿绷紧得快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