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利用也不肯再相处下去,穆焕生果然聪明的可怕,闭上眼,低沉地吐出句,阿生,你想过没有,你就这样回去,就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就算为了昭肃,我也会将你留下。所以你可以贪心的,不管你将我看成什么,都可以。
说完果断地上前去拉他的手,没有用力,只要穆焕生微微挣动也是能脱手的。只是这一次,穆焕生不再动弹,垂着头,小步地跟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小天使的么么哒,不星湖,扭头哼唧
☆、阴差阳错,有机可乘
洛奉先见穆焕生能跟着,也就十分自然地松开了手,还转身拢了拢他身上披着的外袍。
穆焕生见洛奉先伸手过来,身体僵硬地往后挪,神情紧张。
洛奉先的眸子暗了暗但很快就弯了弯嘴角,若无其事地将外袍拢好,转身继续带路。他恍然觉得还是这样说破了的好,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就按照心意来做,不用再有顾虑。而且阿生的性子不可能无动于衷,没道理守不过莫隐。至于现在接不接受,那是阿生的事,总有一天能将他的心化开。
两人刚往里面走过半扇园子,就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止住了脚步,洛奉先随口问了句,外面怎么了?
很快就有侍卫前来,满头的大汗,神情挣扎。
洛奉先不再理会,拉着穆焕生继续往前走。真有大事发生侍卫不会是这个表情,定是那群人又来闹事。
声音越来越闹,洛奉先的侍卫被几位头带珠冠的少年就这么一步步逼退过来,脸色越来越黑沉,就差拔刀。虽然之前每隔一段日子就来这么一出,但基本都是闹着玩,不会硬闯。
洛奉先看了两眼也知道侍卫已经尽力,都闹到跟前了倒想看看这几人到底什么目的。挥了挥手,又看了眼穆焕生,让侍卫先将他带去正宅。
嗳,慢着慢着,别急着走其中一人踮脚对穆焕生招了招手,上下打量着披在他身上的外袍,又看了眼嘴肿,脸肿,外皮结痂的洛奉先,满脸的笑意,
洛堂哥,青天白日中,能有春风一度的感觉如何?我刚还和晋文还打赌来着,这么冷情的洛堂哥怎会有意中人,用了也是白用,不如来偷袭一次。反正无伤大雅,就眼巴巴地赶来接风洗尘,您也知道的,码头那种场面也轮不到我们几个小的去,啊哈哈哈
洛奉先彻底黑脸,双眼渗人地看向那几人,双拳捏了又捏。最后厉喝一声,通通绑起来,各打十大板,然后让各自的内府管家来接,不来接的不许放行!
倒是穆焕生的眼睛亮了亮,觉得这是个摆脱洛奉先情感的机会,脚步缓缓顿住,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等着待最终说法。
而原本还目光猥琐,一脸笑嘻嘻的几位一听见洛奉先的命令,瞬间蹦跶起来,争抢这就往外跑,有两个还因太过急切而绊了脚,没跑掉。
侍卫见此低喝一声,毫不客气地将跑掉的全都一个不拉地逮了回来,又将他们押成一堆,老实不动弹的,对他们稍微好点,挣扎个不休的,便干干脆脆地点了他们的穴。以前没少受这群破孩的气,今日洛殿真怒了,侍卫一个个站的威武笔挺,眼神灼灼似看贼,有些嘴角还挂着笑。
少年们顿时吓的缩成一团,还真没少欺负洛殿的侍卫,落入他们手里,打十板子的效果肯定会加倍。想不清楚为何以前无论开什么玩笑,只要不伤根本,洛奉先都是置之不理,今次怎么就玩真的了,难道
一个个小人精纷纷溜眼斜觑着穆焕生的背影,宽大的外袍遮着人,看不太出是个怎么样的人,别说只有一个背影。不想被打,眼珠子哧溜转悠,一个劲地想着折。
刚才开口过的少年算是一帮人中的祸头子。为了来看好戏,特地穿上了斗志昂扬的红外袍,内着锦白衣,耳旁垂着黑色宫涤,白玉结。就这么一个小公鸡似的少年被抓回来时瞬间就成了灰扑扑的蔫公鸡,只见他瞪大双眼,怯生生地瞄着洛奉先。
见他毫不动摇,只好转眼看向穆焕生,看着背影身量不长,露在外面的耳垂恰似白玉雕刻,直接忽视了上面的男子冠帽高呼道:姑娘,救命!堂哥要是不娶你,我可以代你状告堂哥欺占良女又弃之不要。
穆焕生肩膀猛然一颤,快步离去。原先引路的侍卫看了眼洛奉先,见他目光沉沉,几乎能拧出黑水来,也是严肃着脸,脚下不停。
引路侍卫是个将就武艺的人,话并不太会说,磕巴了半天也只挤出一句,阿生殿下,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但真能对天发誓,洛殿对您的心,是真的不能再真。旁人误会他,我们这些天天跟在近前的十分心疼洛殿,却苦无他法,唯有做好份内的事来让洛殿轻松片刻。你的事,洛殿会处理好的。
穆焕生摇头没有说话,有些话对洛奉先的侍卫说了也没用,他们是他的人,心也是向着他的。
洛奉先目送人走后,咬着牙,再次挥手,这下侍卫们不再客气,纷纷拿来条凳与棍棒,排排按上所有人,吭哧吭哧地打了起来。
那少年不知是疼哭的,还是吓哭的,呜呜咽咽,洛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