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缓缓放开陈漪,走回窗前,刚缓软下去的巨根又抬头了,就不能和她靠近,他那话儿对她简直无比热忱,真是邪门。
看向有些潇瑟的窗外,今年的春天有点晚,腊梅依然在开,春芽儿还没冒头。初见她时夏花初绽、夏蝉唧喳。
岁月如梭,她也十七了。——按习俗女子来月事前基本都已订好亲家,来月事后尚未订亲实属极少,也会遭嫌,是他累了她,但如今他的女儿也没人敢嫌,只是也不能再拖了。
“阿漪,”他轻呼,沉想了半晌,忧伤的声音响起:“成亲可好?”
她悠悠的凄笑。
“给你订最好的人家,京城最俊朗温柔的公子。”他叹了口气,“忘了在杜府后花园见过的那人,就当从没见过。”
他也真是矛盾,又跟她显摆出身、才华,又让她忘了。
他也真卑鄙,只敢与她说忘了后花园见过的那人,不敢与她说忘了马厢里相处几日的那人。
“你已忘了?”她问。
哪能呢?夜夜梦回都见着、都紧紧抱着呢。
“你是爹爹、是家主,父母之命,问甚可好?”她悠悠看着跳动的暖炉火,眼里也有光灼灼。
他最厌烦别人说话带刺“将”他,她今天已犯了两回,若是别人,怕早挨批了。
转身拉起衣袍穿上,他走到门口却还是叮嘱:“让李婆婆每日给你再增一餐血燕,痒了自己抹点花露,我明儿下朝后便过来。不必等那女先生来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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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回府后他都急急过来给她抹洗、上药,闷红已全退,大腿根又是一片嫩白,两片蚌肉又粉粉、穴口又嫩艳艳了,他瞧着心头狂喜,又眼放狼光:这口小嫩逼怎会如此艳美,一片粉艳、时不时的蠕动翕咬一下、在他盯视下时不时渗出粘液来。
第三天,查看她下身已好全,无需抹冰片膏,他便想只给她抹点精油和花露。
她抬头看他站在面前拿着精油和花露垂眸,轻声喊他:“爹爹?”
这两天被那个小嫩逼晃得他眼冒金星,阳具蠢蠢欲动,又、实在怀念马车厢里的荒唐,这嫩逼似带勾弯在狠命的勾他,“闭上眼睛。”他哄她。
她扬起嘴角,乖乖闭上眼,俏长的眼睫颤如蝶翼,似扇到他心坎里去。
撩起衣袍,掏出胀勃的巨根,将精油和花露抹在自己的大龟头上,一手揽抱坐在书案上的女儿,一手扶着大龟头在她大腿根、阴阜、逼缝处游蹭。
灼烫的大龟头所游抚之处无比熨贴、舒爽,她全身轻颤,小逼穴口又轻渗出淫水出来。
“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好怪。”她娇糯糯的问,蚌肉被大龟头挤得都可怜的往外撇开了去。
“爹爹的好东西。”他哑沉沉的答,又问:“阿漪,可舒服?”
“嗯。”她娇吟。嘴角始终是扬起的,俏艳极了。
他忍不住亲了下她的嘴角,“阿漪真美,莫这般朝爹爹笑。”
“为何?”她娇笑问。
他:扛不住,想将阿漪要了,要透了,要得阿漪直哭,直喷水,要得阿漪离不开爹爹的大阳具,从此在爹爹身下承欢。
前几天才问她成亲可好,今儿个又给她如此抹药,阿漪,爹爹,哎,就当抹药就是得这么抹吧,要不然呢?承认他被那小嫩逼勾得大败?
经不得细想,越想行止越背离,得一望三,他好想她那对不小的酥乳,想即刻就看到!摸一摸!索性又哄她闭眼,除了她身上的襦裙,“阿漪,这精油不错,爹爹给你在身上各处抹些。”
她自然娇勾着唇角点头,欢喜之极。
“胸乳为何束得这般紧。”
好在闭着眼,把她慌张的模样隐去了几分,她吱吱唔唔正不知要怎么答,他倒自作聪明的叹息,“哎,都怪你没娘亲教你这些,束得这般紧,不疼么?上回在马车里……”
本欲说上回在马车里没见束得这般紧,想想马车上的事还是别提的好,他便闭上嘴专心帮她解抹胸,搞了半天满头汗才把抹胸带拆开,两只大白兔带着乳香似久囚终得解放似的弹晃出来,把他都给吓了一跳:好大好白。
她急得都快冒汗了,胡乱解释道:“我懂的,是、是最近太冷。”
“太冷就加暖炉,我是没有炭火供你?要你勒成这样来过冬?”太冷束胸?他才是真不懂了。甚心疼的轻抚她胸前两圈勒出来的红痕,还意犹未尽低头闻了闻乳间淡淡的少女乳香。
这么不知珍爱这双娇乳,他抬头烦燥瞪她,又温柔命令:“往后不许这般勒了。可知?”拿来精油和冰片膏,仔细涂抹在那两圈勒痕上。
他回来了、思念得偿,“往后不会了。”她娇笑着想了想又说:“爹爹你真好。”
他叹气道:“我有甚好的?给你抹个药就好了?你可长点心眼吧,别往后出去走一圈,见个男的拿颗糖给你就说人家好,傻傻感动得哭着跟人跑。”
“我能出去走一圈?”她有点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