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陈漪抹洗、上药那两天,上第一遍药后她晾着小逼穴,陈清便拿起书卷,亲自教她功课了。
“为何不学四书五经。教诗经可好?从开篇讲起。”她想听他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先把女戒搞明白了,三从四德,在家从父,爹爹说学什么就学什么。”他幽视她一眼,不上当。
一念昏了头,说往后要亲自给女儿授课,回房后他方省起这事、真有些儿、哎,也不是说没有父亲亲自给儿女授课的,礼部尚书家便是一例,那女儿还进宫给小公主们授课,风光一时无俩,成为育女典范。
但他和陈漪?
哎,言既出——必行;何况如今在家晚上不往她的小别院走,心里痒荒得厉害。
陈府各院都是各自用饭,他习惯了在小书房里边看奏折边吃,这天,绿儿竟过来问他:是否去小偏院用饭?
他一怔,女儿这、胆儿肥了?竟敢问他去不去小偏院用饭?他去哪个院里用过饭?连老夫人那都没有。
思忖半晌,下人嘴杂,怕她问询被他拒了传出去给她添话事,遂说道:“让小姐先自个儿先吃,留个汤,我讲完课喝。”不放心又叮嘱绿儿,让小姐莫等、多吃些。
饭毕,洗漱了一番,摘下发冠,只用发带将两鬓碎发拢起束垂于后,衬着袭白衣,俊朗中添了几分飘逸。
踏着浅浅的暮色走向小别院,心里杂绪纷飞又躁动难捺。
清了清嗓子,赶走思绪,他是谁?瑾正的陈怀清,别人刀枪不入、他摸穴都不入。
他一走进小书堂,小芬便识相退下,带上书堂门,在学堂里训戒上课,丫环们自是听不得。
“贞惠,坐小隔间里去。”他蹙眉对坐在书案上的女儿说。
一动也不动,她。
只是眨着娇憨的杏眼看他,她。——他应是有刻意洗梳过?一身皂子清香,青丝这般随意梳拢也极好看,她眼神实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从他急哄哄朝她发脾气、冲回去给她找药来亲手给她抹洗、上药那几天,父女俩便似隐隐破了冰,距离拉近了,他在她这不再那么高冷远,她不再那么惧怕他,如今竟敢公然违逆了?
他看她。
她依然不动。
还治不了你了?
他走过去端抱起她便往小隔间走。
小隔间里摆着一小书桌,一小宽椅,书桌上点着个小油灯,宽门面上垂着纱帘,半封闭半透明,一踏进去他就知道坏了。
——果然,成了他坐在小宽椅上,她坐他腿上了。
一手抚额,另一手却揽在她细腰间。
开课的姿势就已坏了,也无力纠正,就这般讲吧。
他没讲两句却跟她说起她的画华而不实,要先看全局,再描细节,“刚才说甚了?重讲,生女如鼠,犹恐其虎,什么乱七八的。”他放下书卷,这些东西学他作甚?
四目相对,不知何时,小隔间里响起啧啧的亲吻声,他捧着她娇艳的小脸俊眼深闭陶醉与她唇瓣互噙……
嘶磨良久,父女俩方皆微喘的分开,“阿漪,”他柔哑的轻呼,指腹抚她的脸、抚去她唇边的水渍。
“适才讲卑弱第一,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
他边讲,一只大贼手却从她的襦裙领口探入,抹胸束得极松,他轻易便将大娇乳掏出来揉抓,灼幽幽盯视手中这一大坨乳肉,哑沉沉的说:“阿漪背下去。”
“啊,阴、阳……”她被他揉得身子娇软,神识迷离,哪里背得出来?
“这半年,你就甚也没学着?”他一手颇用劲的揉抓她白嫩的乳肉,一手颇用劲的捻捏她娇艳的乳蕾。
“嗬、呀、嘤,”她在他大贼手欺凌下一连娇吟。他似乎比在马车厢里更坏了些,手上似更有技巧?——当然,春梦做多了。
“爹爹怎有你这般蠢笨的女儿,你爹我过目不忘……”
他没吹嘘完,她吟喘着打断他:“那、便不当爹爹的女儿……”
“放肆!”他轻喝!
明明只需斥责她不孝就行,他却心头一惊!兜头冷汗。
她软在他怀里娇吟,他无力细究这是多么离经叛道的心思,更不敢细想、盘问她不当女儿想当甚?
两只大手都胡乱抓揉她的酥乳,不停边亲吻她边喃喃呼她名儿,阿漪、阿漪……
第一晚授课便是这般,一个时辰后他喝完汤回房,他还是顶得住的,不是吗?
第二天晚饭时分,小芬来问他:小姐问大人,可在小别院用饭?
他依然那般答:留汤,让小姐多吃点;又加了一句小姐喜吃甚李婆婆做不来让大厨做了送过去。
这晚到小书堂时,她倒是乖乖的在小隔间里坐着了。
他盯着那层纱帘,抬起大长腿,就这么也迈了进去,端抱起已坐在小宽椅的她,自顾坐了下去,将她抱在腿上,大方的啄了她一口,在那娇嫩的颊上,她羞红了脸。
他便又再啄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