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缓缓踱进小别院,小厅临窗的小圆桌上已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陈漪娇扬着唇角站在下首候他,他抬手示意入座吧。
除去在马车上瞎对付用干粮,父女俩第一回正儿八经一起用餐。
从小院子透过花窗望将过去,便见一壮一少安安静静用着饭,倒也颇和谐,就是两个侍候的丫环有些儿紧张。
“这甜藕好吃。”她夹起一块,微微抬眼看他,似乎不知能不能为他夹菜。
他主动将碗递过去接,却始终没有夹起来吃,那块甜藕一直在碗里呆着。
“爹爹不吃?”直到丫环们上清漱茶水,她忍不住低声问。
“不吃这些甜腻腻的。”他淡淡的说。
人前他总是这般端着威仪,真没意思,她微微蹙眉。
丫环们忙活时,他压低声音说:“你也少吃,那处嫩逼肉和汁水都够甜了,再吃就粘牙了。”
她低头,耳尖尖都红了。他若无其事瞥了一眼,眸色深沉喉结轻滚。
“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他起身问。
“嗯。”她敛起裙摆在后面碎步跟着。
一壮一少一前一后缓缓踱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她一直低头看那对长长的影子。
“地上有甚好东西?”他腔调微有些不满。
“影子。好长。好看。”
“撞到、拌倒手尾更长。”他无情的打断她的感叹。
好生无趣的人。哼。
他无需转过头却也知晓她的腹诽,“爹爹就是这般无趣的人呐。”
“那定有好多人不欢喜你。”
他难得的轻笑,“我又不是店档里刚出炉的桂花糕,为甚要所有人都欢喜我?”
“我勉强收了吧。”她居然敢调戏他了?
呃,他蹙了蹙眉,竟有点不知如何回应,如今那句【放肆】有些说儿不出口。
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进小书堂,书堂门一关,他即转身抱住她,低头寻到她的小嘴儿汹涌嘶磨吮吻。
高颀的身板将她抵在门后,那对娇嫩的小唇瓣被他吮吸得红靡,放开时,父女俩唇间晃着条银唾丝,中间还晃着颗大大欲垂的唾珠,也太不收敛了吧。
“敢调戏爹爹了?”他幽灼看她,哑着声儿质问。
她喘气低首。
“抬头。”他低声喝令。
她悠悠娇娇抬起头,迎上一双幽深如潭温柔若春的眸子,全身心似都被拖摄浸去时,他又噙吻住她。
竟喝令她抬头被他噙吻,连撩起她的脸都不,真是霸道又不讲理。
可她喜欢。
他双手顺着她矫美的腰线抚至她娇臀处,倏地、按压她的娇臀、猛的托抱起她。
她一惊、双腿圈抱住他的健腰,父女俩下体隔着衣衫紧贴,他胯间坚硬硌着她腿间娇嫩,还坏坏的一下下耸挺顶撞她那处娇嫩所在。
她背部被他抵压在门板、腿间娇嫩被他一下下耸顶,小脑袋搭在他肩上可怜的娇吟,情欲却也疾速被他撩起。。
“阿漪。”声音透着沉沉的压抑。
从吃饭时见她娇嘟嘟的小嘴儿像小老鼠般咀嚼他就浑身欲火四起了,还得装模作样耗时间散步消食,真把他折磨疯了。
“谁教你那般吃食的?”他真是气恼,想起她从小流落在外,没能受他教诲指正,他心又剧疼。他本非善感的人,可关于她的一切都让他动情。
“那该如何吃食你教我!”她气嘟嘟还嘴。
他大手托抱她的娇臀,一步一顶抱她走进小隔间,心想若真这样边走边cao她、cao得她滴哒滴落淫水,整个厢房都滴满她的淫液、迷漫她的味道该多好。
他深呼吸,似已有股淡淡的淫骚味,她那个水逼肯定被他顶湿了。
在小宽椅坐下,颇正色教导依然娇窝在他怀里的女儿:“食不言,夹菜需用公筷,你是人,不是小老鼠!你可知?”
眨了眨杏眼,她懵而无辜的问:“如何吃方不像小老鼠?”
“这般,”双手轻扯她娇而俏的唇,如何能专注为这娇唇作教导矫正?败了,也不难看,只是、太过诱人。“算了,小老鼠就小老鼠吧。”
话刚说完,男人的唇又落在她唇间,舌头长驱直入,舌尖温柔数过每一颗编贝,强势侵占每寸唇腔。
大手不知何时已从抹胸里掏出她的娇乳把玩,她的衬裤亵裤也皆被他除去,果然,逼缝里已湿漾漾,她也已娇软软。
男人狂乱的上下其手抚玩他的女儿,当然,唇上的亲吻也没停下。
她真不愧长了个水逼,在她嫩逼里揉弄的他的整只大手都是湿液,他捏起她那片娇嫩的小花唇在指尖捻玩,拎起她的小花蒂在指尖搓捻,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过她的大蚌肉内侧,引得她阵阵颤悸,迷离吟叹。
如此造访把玩,她如何能不流水?他觉得他脑里也都是湿液,毫不清灵。
他的中指撩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