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和爹爹迈出那一步后,陈漪装模作样不肯再过主院爹爹的厢房,陈清急哄哄过来小别院,瞒着她把小别院的丫环绿儿小芬皆调去田庄。
借授课父女俩在小书堂又腻歪了好一番前戏,陈漪被摸、亲得娇软、腿间淫水潺潺,两腿已不自觉的打开想要爹爹进来疼爱时,被陈清拎过来主院第二次cao操后便抱着不让她再回小别院了。
“往后就在这睡,只让李婆婆来收拾,再无其他耳目,爹爹好好疼爱阿漪。”说完陈清噙吻堵住那张小嘴儿,再不让她说出半个矫情的字来。
明明身子那般想要他疼爱操cao,偏还要来说气话来气他,这气性也是和他一般模样,真是随了他了。
陈漪不舍得小芬哭哭啼啼。
“那阿漪往后和小芬过?小芬比爹爹还重要?要不阿漪认小芬为爹爹?”陈清眼也不抬,只是捏玩她的乳蕾,坏坏抠挠乳蕾心儿让她又咬唇泄出难耐的哼吟。这娇娇的哼吟他百听不厌,撩得他心都酸软。
她也明白事理,这俩丫环断不可能留在他们身边,也被挠捏得娇颤连连,只能作罢。
在主院爹爹的厢房里住下来,第一回挑暗油灯钻进那个满是爹爹成熟男子气息的被窝,立马身子娇软、心嘣嘣跳。
被男人抱在怀里深情沉沉看了好半晌,正娇羞陶醉呢,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已躺在男人身下被一双大贼手撩拨住各要命的敏感所在。
“阿漪这身子真是美绝。”陈清在女儿白嫩娇艳的胴体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吮起一个个淫靡吻痕,“爹爹得好好疼它。”
拉起女儿两条玉腿,屈折上去,露出娇嫩的阴户,大阳具一点点挺进女儿逼穴,激动的开始抽插还不够,还将她的小手拉过来摸抚他的阳具根,“全cao进阿漪穴里了,爹爹那么长,阿漪全给吞含了,严丝密缝、真是合契。”
这一遭,他操cao得从容多,她也更快得到趣头,在他身下舒展开来,不知死活的回了句,“是呢,爹爹又大又长又烫。”
于是便被爹爹操cao了个整宿,直到拂晓小腹鼓鼓都灌满爹爹的精水,舒爽、求饶得三番几回的软哭,那处吃得极饱足的逼穴似神清气爽的在还在脉动。
都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欢喜,她在爹爹怀里沉沉醉醉的睡去。
一个饱觉醒来,爹爹已在深情看她,眼里既有宠溺又有深深的爱欲,欢爱饱足醒来的女子有多娇美,她自己不知道呢。
“阿漪逼穴褶皱重重花心处还有肉勾儿真是宝,cao起来吸搐绞缩律动个不停,让爹爹的大阳具舒欢之极。”他捡到宝般在她耳边炫耀,她羞得又要哭。
“爹爹又想操cao阿漪了。”他哑柔柔说。
“昨晚、不是清晨才……”她娇嗔。
“爹爹是夜夜、日日都要操cao阿漪的。”他理直气壮。
“爹爹不去早朝么?”她急急找个借口问他。
她身子已趋极敏感,早前在小书堂里被他那般撩弄,如今真操cao了几回后情欲之花已绽,一碰下面就流水、就想要、就想被插入被操cao;
爹爹那粗状巨根一插进来摩擦顶磨、她便欢爽之极,他泄一回她可以到好几回、泄几回水,她、真有点舒欢得怕了,似被绑在舒欢情欲柱上,无cao操便过不了日子……
他得意的摇头、揉着她的酥乳压向她,“爹爹休很多日假,特地休假cao阿漪……”
嗬……,她求饶娇叫……
王震谏言先确定右相一事,尘埃落定。
杜昂的堂即杜延的堂伯欢乐上任,打着算盘想万事顺陈清意,让陈清出策、干活儿,称圣上意、坐这位置膈应陈清就行。
哪知,陈清不接招,以深牢多年落下骨痛、趁春节前多休几天假为由,回府养病。
一车子一车子的药材往陈府主院里运。
刚起身吃甜藕的陈漪从纱帘缝里看得不明就里,穿着件珠白中衣跑进小书房问正坐在小凳上亲自熬药的爹爹。
陈清转头看她一眼,胯下便搭起了帐篷。
别人穿中衣前襟垮垮瘪瘪,偏陈清不许陈漪在厢房里束胸,她胸前鼓鼓两大坨,碎步跑起来一晃一晃,让欲闸初开正吃味的陈清如何忍得住,当下将人扯抱进怀里,大贼手探进她胸前揉弄那白嫩的乳肉,敏感之极的女儿随即在他怀里淫哼上了。
“小淫猫。”陈清两手抓面团儿似的揉弄,指缝夹着她粉艳的乳蕾,把女儿撩拨的在他怀里直扭蹭,“给阿漪喝的。爹爹寻得不伤身子的良方,欢爱前或后饮用,无受孕之忧,还有滋养功效,只是辛苦阿漪总要闻这汤药味了。”
——他不能只采买那几味药材来,便搞了几大车子药来充样儿,难耐这主院一下子成了个药谷。
这药汤她已喝过,不难喝,当时爹爹也没明说,只是意味复杂看她,原来有这功效,她想说不辛苦,但实在太羞,便只娇羞垂头。
陈清撩起她的小下巴,温柔柔问:“爹爹想日液将精水都溉灌与阿漪呢。”
她听着更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