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伯走后,陈府里由小明和杜丝打理内务,杜丝是越来越干练利落了,当然,也少不了杜延的指点。
在前厅旁边的客堂后面有个小隔间,小明、阿彬、杜丝和杜延各有一张书案,平素便在这里记账理账,接受各院丫环、婆姨的问询禀报。
杜延本有一间颇大又风雅的书房,在陈清的大书房旁。除了陈清在那他会在那候命,其它时间都在客堂陪妹妹做工。
一是他实在太粘妹妹,比妹妹粘他还甚,看妹妹成长蜕变实在有意思,让他更爱这个妹妹;二是在公务间隙眉来眼去,真是件极过瘾的事。
看越来越干练能干的妹妹含着小玉势迈着小碎步蹙眉忙活来去就更过瘾了。
因妹妹花穴口实在小,且不管怎么cao,歇一晚又紧小回去。他便变着法儿哄妹妹,日间含个小玉势,能扩穴儿,能锻炼穴儿收放自如,还能得乐趣儿。
今儿个,妹妹出门前便让他硬塞了根煨暖了的小玉势,再三叮嘱,玉势浸了淫汁滑溜溜,一定要好生缩阴,免得掉下来。
出门刚走两步,妹妹便别扭蹙眉看他:随着步伐扯动,本来好好的只撑着花穴的玉势,在花穴里钻来蹭去,蹭出一穴子舒欢。
这时她才想起,哥哥太坏了,挑了表面有许多突起的那根,那些突起磨得穴壁阵阵酥麻,淫汁儿渗生,玉势沾了粘腻腻的淫汁果然滑溜溜儿似要掉下来。
杜延还催她:节前事儿多,还不快走,大人在府里,让他知道你迟到就不好了。
傻妹妹急呼呼缩阴含裹玉势小步疾走,脸色潮红汗淋漓。
越缩紧、花穴里的异物撑满感、摩擦感堆起越来越强烈的酥麻舒欢,走到客堂时,她已近乎娇软无力,扶着书案轻喘。
好在阿彬是练武之人,心思简单,只道杜小姐平素就身子弱,今儿个出来得迟了,赶时辰疾走得累些。小明酬应杂事儿多,跑进跑出,也没多关注。
杜延坐在后面抿着嘴儿偷乐,但其实他也没多好过,幸好有书案挡着,要不他胯下那一坨儿胀起也现了出来,他妹妹这付样儿实在太诱人,真想马上拎回房里拿出玉势,换上他的大阳具,操插个痛快。
杜丝怒瞪她哥,刚坐下,又猛的缩紧阴道起身。
花穴里含着根直顶花心的玉势儿,哪能舒爽坐着?一坐下那玉势滑溜溜的在花心处刁钻辗磨,她更是一缕缕的淫汁儿淌得欢。
她只能作样在书柜前整理帐册,手上扶着颇厚颇重的帐册,下身用力缩着阴,以防玉势溜滑出来,不时还有丫环婆娘进来问事儿,她还得装一脸沉着应对。
整个儿仿如偷情偷欢般,紧张刺激又舒爽。
几次和人说话不留神玉势差点滑溜下来,她急急提阴缩住,快感更在下身漫延,她差点现了形。
慢慢竟也得了趣头,宽裙下玉腿交叉绷直夹紧,小心夹蹭大腿娇臀,玉势圆溜溜在她花穴里磨动,玉势表面的突出磨得她穴壁舒欢不已,龟头更在她花心处钻磨出丝丝隐秘高潮。
原来自个儿玩也有这么多乐趣,她突然想,下回是不是在逼缝里夹那根麻绳儿来做事,想着都舒爽又心头一片隐欢。
沉静静偏着小脑袋审读帐册,实际上宽裙下却是频繁扭蹭腿臀自怡自得,几下不自觉重蹭舒欢得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整个亵裤裆部湿得能拧出汁液来。
阿彬出去为大人送信函,小明也去验收年货时,她别别扭扭扶墙走过去在门环挂上“外出,隔日再来”的铭牌,将小隔间门啪啦一关锁栓一插,又扭扭蹭蹭过来一把撩起她哥的衣袍,扯开绸裤裤带,掏出她哥青筋鼓鼓的大阳具。
“作、作甚、娘子使、使不得。”杜延扮慌张胆小书生样,貌似推开妹妹的手,实则是拉过来碰弄自己那早就硬得发疼的大阳具。
“哼、你不就是想这般?”她嗔狠瞪杜延。
还、还真没有,杜延咂舌,他还真只是想逗乐妹妹,晚上回苑里再好好欢爱一番,真没敢想在这公务间里为欢,不过、若在这来一回、还真是意外之乐。
思绪还在乱飞,妹妹已撩起裙摆,退下衬裤亵裤,从花穴里拿下玉势抛进她哥怀里,小细腿儿轻跨,岔开跨坐在她哥的大阳具上,一点点往下将她哥的大阳具含坐进花穴里。
“唔。”舒爽。——早就湿软的花穴迎来比玉势更灼烫更大而长的阳具,穴壁舒欢的紧裹、媚肉欢乐的吸吻大阳具,似乎知道磨蹭了一早只是浅尝辄止终于要迎来番大战。
“嗬。”舒爽——大阳具钻进又湿又软还缩律频频比平素开场时更加适合交欢的花田里,精神抖擞。
兄妹俩都舒服得轻喘,哥哥急急抱住妹妹的细腰,向上大力疾速颠cao,卟嗤声儿巨响。
知道妹妹花穴已磨了许久,可以适应大肆操干,哥哥再不收掖,槽牙轻咬、俊目微瞠、额角青筋微暴,腿撑住地、腰胯却已悬挺,每一下颠cao都使尽力道,龟头柱身重重又疾速磨过每寸穴壁直撞花心。
“嗬嗬。”怕让人听着,妹妹张开小嘴儿,压抑着发出细细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