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秋左边下眼角有颗棕红色的泪痣,他弟弟和他说,每次在他掉眼泪时,这颗红痣都会变得更加红艳。
父母双双离世,十几岁的傅余秋就要为了自己和家中那半人大点的小鬼,而早早踏上社会打拼。
说实话,这些年,傅余秋没少哭过,他也只不过比弟弟大个七岁而已,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把消极负面的情绪带给弟弟。
都是自己藏起来偷偷哭。
他自己不光没注意过自己哭泣时候的脸,更没注意到,其实每次他哭的时候,弟弟都躲在暗处,露出一种痴迷的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一样。
被自己的好弟弟按在镜子上操弄着,浑身都被性爱带来的快感麻痹,傅余秋从余光中看见了自己的眼角。
水波潋滟的眼尾带着勾人的魅惑,底下那颗小痣还真是更红了,甚至比他哭肿的眼皮还要红上不少。
放荡,太放荡了。傅余秋绝望地阖上眼,在心底深深鄙视着这具淫乱的身体。
怎么能连自己的弟弟都勾引!
身高体长的男人在身后猛一记深顶,粗大的肉根破开紧密的穴口,直直刺入肠道深处,刺激得傅余秋小腿发软,往前倒去,小腹甚至都有些抽搐。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顶穿了。
自弟弟对他露出獠牙到今日,他的后穴已经被操了无数次。
每次还不待他恢复,炽热粗大的性器就会再次插入,在里面肆意汹涌驰骋。
“嘶——”身后的男人又是一记深顶,巴掌大的脸皱起来,后穴火辣辣的疼,两条腿被男人压在下面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
成年男性的体力不容小觑,从弟弟下班进门按住他操干到现在,傅余秋实在站不住了,又无法逃离对方在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他只好双手扒住镜子,方可维持住一点点平衡。
男人似是不满意他这种抗拒的样子,五指伸进他的发根,抓住一把便强迫他挺起胸口。
“闭眼干什么?”男人凑近他的耳根,低哑、饱含性欲的男性声音穿透傅余秋的耳膜,激起一阵身体的颤栗。
傅余秋实在没有魄力,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挨操。
男人嗤笑一声,狰狞的性器全部退出,又悉数撞入。他低下点头,叼起傅余秋的耳垂,舔了一口:“嗯?哥哥,是太爽了?被亲弟弟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的腰带扣撞得发红。傅余秋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弟弟却是西装革履,只拉开了一条裤链,露出自己的欲根,不停地往自己哥哥的后穴里塞入。
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一向自控力很好的傅瑛,又一次发狂。肠道紧缩,他每次退出都会带出一点水红的肠肉,像是哥哥在无声的挽留。
傅余秋难堪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挤出来,滑过那颗红痣,掠过脸侧,滴到盥洗台上,又被自己随着身后操弄而抖动的皮肉蹭掉。
“说话啊!哥哥。”傅瑛愈发不耐,语气渐渐凶狠,与之成正比例对应的是,满室里的肉体相撞声也嘈杂起来。
“说啊!是不是太喜欢被我操了?”傅瑛松开抓着哥哥的手,转而两手握住傅余秋胸前那两团白肉,使劲揉搓起来,“哥哥说话啊!”
浅褐色的小豆子不多时就硬了,直挺挺立在胸口,又被男人的大掌攥进手心,陌生的酥麻感冲上大脑。
傅余秋扭过头去,猫儿一样的小声讨饶:“…嗯…我喜欢被阿瑛操…”
不管害不害怕看见镜子里两个交配中的兄弟,他得承认,他是真的想被傅瑛操,喜欢被傅瑛操。
如果不是在这里,他一定会求着傅瑛操烂自己。
透着薄红的脸在镜子上被插干得颠动,两只眸子水灵灵的,泪眼婆娑,尤其是左眼角下的那颗红痣,妖艳的像只勾人的妖精,吸食精魄。
傅瑛觉得身下胀得更加难受了。
他动情地抱住哥哥的脊背,性器不留余力的贯穿对方,“哥,你的身体好烫啊。哥,再说一遍吧,再说一遍,说你喜欢被我操,被我干,说你喜欢被自己的傅瑛干。”
白气哈到镜面上,终于能挡住视线,看不见自己淫乱的模样了。
傅余秋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自欺欺人,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同性情侣:“阿瑛,哥哥喜欢被你操,喜欢被你干,阿瑛操得哥哥好舒服,哥哥还想要,操死哥哥吧,好吗?”
“好。”冷冽的面容露出一抹轻笑,傅瑛用胳膊下抱住傅余秋的两条腿,让哥哥的背贴紧自己的前胸,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顶弄的在盥洗台上晃,“我听你的,我都给你,阿瑛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哥哥。”
更加疯狂的操弄,让后穴被干的汁水四溅,傅余秋小声呜咽,声音很低,低到听起来不像是哭,倒像是爽的呻吟。
傅瑛插弄着哥哥的屁股,肉棍在里面搅合,他由衷的赞美道:“哥哥的逼好烫,好紧,夹得阿瑛好舒服啊。哥哥对着亲弟弟也能发骚吗?”
“呜…别说了…你别说了。”傅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