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瑛第一次见到哥哥哭,是在初一的时候,他13岁,傅余秋20岁。
小猫儿一样的抽噎,脊梁骨拱成一个月牙,脸埋在膝盖上,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爸爸妈妈去世时,傅瑛还小,对他们的记忆少之又少,基本没有。
他的记忆里,存在的只有哥哥。
只有傅余秋。
他知道哥哥是故意躲着他哭的,他没拆穿。
傅余秋在椅子上哭完了,抬起头,两只眸子通红,鼻头也是红的冒烟。而最让傅瑛痴迷的,则是哥哥左眼角的那颗红痣。
它红艳的让哥哥像只妖精,专吸人精魄的妖精。
傅瑛觉得自己就是被哥哥吸了精魄的那个人。
不然他怎么会在梦里把哥哥翻来覆去的折腾,吻他的嘴唇,舔他的红痣,操他的屁股。
哥哥像猫儿一样覆在自己耳边呻吟,叫着他“阿瑛”。
他执拗的想,哥哥是他的,一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谁都别想抢走。
他哥这辈子只能被他操。
但是他没想到,在他不能陪着哥哥的时候,他的哥哥,傅余秋,竟然差点被别人染指了!
那个男人,傅瑛早就见过,他是哥哥以前工作时的同事,很久不联系了,也不知道怎么又联系到了一起。
还差点滚上床。
如果不是他及时打断,只怕他的哥哥,现在就得躺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了。像和他做爱一样,露出那种小鹿般无辜的眼神,求着对方操自己。
既然哥哥能被别人操,那为什么不能被他操?
傅瑛忍了这么多年的龌龊心思全藏不住了,他就是要操自己的哥哥,要把这个男人操得心里只剩下自己。
哥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傅余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翻了个身,后面传来的酸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哥。”旁边一只手伸了上来,圈住他的腰,揉着。
傅余秋惊讶道:“你怎么没去上班?”
“哥哥的屁股太好操了,阿瑛被哥哥榨干,没有力气去上班了。”刚醒的缘故,傅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贴着傅余秋耳朵说话时,后者被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不要…”傅余秋支支吾吾,红着脸低语:“不要说这样的话。”
“怎么了?”傅瑛揣着颗黑棋子,非要说是白棋子一样的控诉着,“难道不是哥哥的屁股太紧了,把他弟弟都给夹射了吗?”
“才,才不是,”傅余秋底气不足道,“明明是你先插进去的,怎么到头来,还怪起我。”
“怎么不是?”傅瑛忽然轻笑了一声,“哥,你确定是我主动的吗?”
傅余秋面上一红。
傅瑛继续道:“昨晚有人好热情啊,不光主动在浴缸里往我身上坐,求我操操他的逼,还嫌弃我不动弹,自己扶着浴缸边缘,扭着自己的肥屁股,去吃我的鸡巴。你看见他了吗?哥哥。”
傅余秋被堵的彻底说不话来了。
昨夜一场情事结束,傅瑛抱他去洗澡,昏昏沉沉下,没了镜子的浴缸里,他重新露出本性,饥渴地摇着屁股向弟弟求操。
“阿瑛,插插哥哥的骚屁股好不好?”
“哥哥骚逼里面好痒…唔,流了好多水。”
“阿瑛,哥哥好想被你的大鸡巴干啊。”
“哥哥的淫水流了好多了,骚逼好痒的。”
“阿瑛,尿进哥哥的骚逼里好不好?”
诸如此类的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
最后还真的如傅瑛所说,他嫌弃弟弟半天没动弹,急不可耐地掰开了自己屁股,露出被操得红烂翻软的后穴,将傅瑛重新硬起来的阳具,自上而下,一口气全吞下去了。
吞到根部。
淫荡的天性,没了镜子这个大威胁,原形毕露。
他觉得不够,只有一根好像还不够,他扭着屁股往下坐,企图把弟弟的囊袋都塞进去,要不是傅瑛托着他开始疯狂顶弄操干起来,只怕他昨晚不把那些吃进去,绝对不罢休。
而弟弟射了以后,他还不松手,一直逼着傅瑛尿进了后穴,他才满足的夹着一肚子精水和尿液,去舔弟弟的肉棍。
“阿瑛…别说了好不好?”太骚了,太贱了,傅余秋降下白旗,“哥哥求你了。”
“嗯。”这两天里,傅瑛难得乖了一次,没有像个种马一样,掰开哥哥的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操进那个湿软的肉洞里。
也是头一次,傅余秋发现,原来,刚开荤的处男,性欲真的可以那么强。
一个月前。
傅余秋在外面看到弟弟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心里陡然生出一丝酸涩,回了家,他把以前就对自己表示有好感的一个男人约进了家门。
其实他是算好了时间的。傅余秋一定会在晚上七点之前到家,而他只要在六点五十左右,和那个男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