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没上完就辍学打工,傅余秋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做的也都是些费体力还赚不到什么钱的活。
每次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他总是握着那点薄薄的钞票,精打细算,扣掉租房的钱,还有他和傅瑛两个人的生活费,然后剩下的钱,大部分都给傅瑛买了教辅书、衣服等等。
他对这个弟弟总是很好的。
好到,他能心甘情愿撅着屁股给人家操,一点名分也不求。
甚至被操狠了,他还会低贱的打心底里生出一丝窃喜——弟弟喜欢他的身体。
就算对他不是爱情,那至少,他们有亲情,傅瑛喜欢操他,喜欢和他做这种最亲密的事情。
他开心还来不及。
自从上次弟弟逼着他叫老公,傅余秋对傅瑛的称呼,就彻彻底底的由“阿瑛”转换成了“老公”。
每次傅瑛回来,坐在沙发或者书房里,狭长阴狠的双眸盯着手中的平板,他唤弟弟一声“老公”,对方就能瞬间把那些冻死人的气场全收回去。
傅余秋总有种自己被傅瑛深深爱着的感觉,是那种对爱人的爱,而不是对兄长。
但他心里很清楚,弟弟就算操着他,最隐秘的性器插在他最隐秘的地方里,他还是没办法得到弟弟的那种爱。
傅瑛始终把他当做哥哥。
又是一个新场地,前段时间刚装潢的新书房,桌子是新购置的,地板上也纤尘不染,此刻却滴上了很多润滑剂。
“……啊…老公,轻一点。”傅余秋的睡衣被撩到脖子上,胸前两颗红果被傅瑛叼进嘴里,用那两颗小虎牙,咬来嚼去,爽的他抱着胸口的脑袋直喘粗气。
“哥,很舒服吧,”舔奶头的当空,傅瑛抬眸,不知羞地问他哥,“想要老公操你屁股吗?”
傅余秋被吸奶吸得浑身酥麻,意识涣散,求操的话几乎成了条件反射。
他流着涎水,含糊不清的说:“我想,我想要老公操我屁股,哥哥的后面好痒痒,好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插。”
连着被操弄了那么多天,后穴早就适应了异物入侵,并且学会了享受。
压根不需要真的进入,只要说一句操他,裤子就能被他弄湿。
傅瑛抽出插在哥哥嘴里的手,分了三根指头,直接塞进了傅余秋的后穴里。
肠道已经自动分泌淫水许久了,手指模拟性交的行为,抽出来时,带出了很多液体。
傅瑛把手指又塞回了哥哥嘴里:“哥哥,尝尝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咸腥的骚水被傅余秋一滴不剩的舔光了,红软的香舌绕着指尖往上舔去,他连弟弟的指缝都不放过,一点点的舔,眼睛里全是专注。
傅瑛被这样的哥哥刺激得口干舌燥,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取悦他。
之前哥哥每一次求欢,都是在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陷入一种发了情的状态下。
清醒中的哥哥,可真是诱人。他抽住手指,揉捏哥哥胸口的白面团,哑声道:“哥,你可真骚。”
傅余秋瑟缩着,穴口又淌出一摊水。傅瑛夸他骚,他兴奋的掰着自己的两条腿,脚蹬在弟弟办公的桌面上,下体大张,露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和流水的后庭。
“老公…老公……”手指破开穴口的软肉,淫水顺着手指往下淌,傅余秋用自己的手,插干自己的后穴,嘴里一直在呻吟着,“老公,你操得骚老婆好舒服啊。”
傅瑛看得眼睛发红,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喜欢的人自慰时,念叨自己来得有冲击了。
傅瑛扶起自己早就硬得滴水的阳具,看着哥哥动情后的脸,混着对方手指,一寸寸往里面插。
“啊……”傅余秋拱起身子,抚摸着压下来的男人,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的更深,“老公,操我,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操烂骚老婆的逼。”
傅瑛的尺寸很大,单单他一根性器往里塞就够难了,更别提,傅余秋这个好哥哥,还给他自己增加难度,添了三根手指。
刚抵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紧密的穴口像有无数的个吸盘,紧紧嘬住他的肉根顶端。
傅瑛急于插弄,又不想弄伤哥哥,硬生生逼出了一脑门汗。
傅余秋还贴心的用空闲那只手去帮他擦汗,两条白花花的细腿趁机缠上了弟弟的劲腰,使劲把那根肉棍往身体里按。
“哥,你把手拿出来,”傅瑛意识到他的企图后,慌乱的把刚进去的半个头也退出来了,“你会坏掉的。”
“不会坏的,”傅余秋不耐的扭了扭腰,“老公,快点,快点来操我。”
那傅瑛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咬住哥哥的乳头,又啃又舔,祈祷他的好哥哥,可以再多出一点水,多出一点,让他能成功插进他的身体。
就像挤入他未来的人生一样。
穴口软的一塌糊涂,淫水流了好多,将新桌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哥哥,看看你的骚水,咱们家都要被你淹了。”傅瑛一本正经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