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秋病了。
早上,在温暖的室内经过一场激烈的交战,傅余秋出了一身热汗,两只眼睛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他被绑在床上悬空吊起,两条腿对着床下站着的男人大敞四开,被操得发软红肿的小穴吐着泊泊精液,穴肉随着轻柔的呼吸诱人翁张。
傅瑛抽出刚射还未软下来的性器,被公司一个电话紧急召回。
他歉疚的吻了吻傅余秋被胯骨撞得发红的大腿根,说:“哥哥,公司有些事情,急着需要我回去,先绑着你好不好?”
以往他们晨起都会来一场,甚至好几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但像今天这种带着情趣的还是第一次,傅余秋多少有些无法适应。
不过他对弟弟向来贴心,绳子打了死结,要解开就势必得花费很多的时间,他不愿意让弟弟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虽然在潜意识里,他又渴望弟弟能为了他做些浪费时间的事。
比如像今天公司的召回,干脆就不要去了。
可他又执拗的坚持,自己绝对不能这么自私,他不想毁了弟弟的一切。
他见不得光,他不会让弟弟陪他一起,做见不得光的异类。
“嗯……”傅余秋按捺心里对未来要被绑着的恐惧,答应弟弟的请求。
傅瑛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光着身子进到浴室。
在弟弟洗澡的几分钟里,傅余秋想了很多关于捆绑式做爱可能发生的事故。
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抖动好几次,听着浴室里渐小的水声,肚子里的话彻底跌在了下边。
还是说不出让弟弟松开他再去公司的请求。
除了在做爱上,傅余秋几乎从不请求弟弟帮自己做什么。
大概是身为兄长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吧。
傅瑛换好衣服,善意的提醒:“哥,你确定没有事吗?没有事情的话,我就要走了。”
傅余秋艰难地摇摇头,说:“没事。”
“那我走了哦,哥哥。”傅瑛便真的不再留恋,亲了一口他哥红肿的嘴唇,转身朝外走去。
门声响动,恐惧如同黑夜里的潮水,无声无息的涌上心头,傅余秋剧烈挣扎起来,在傅瑛踏出房门,即将从外将房门关上的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出:“老公,别走。”
眼泪开了闸,夺眶而出,眼前再次被水光模糊,傅余秋抽噎着,吊在半空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晃动。
傅瑛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像调皮淘气的小朋友捉弄人终于得了逞,他装着很着急的样子,拉开门,明知故问:“哥哥,你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勇气彻底耗尽,傅余秋强迫自己说,“老公,路上注意安全。”
砰!
门被大力从外面摔上。
听着皮鞋落地时发出的清脆响声,逐渐远去,傅余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开始放肆的嚎哭。
委屈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弟弟离开是他所期盼的,可傅瑛真的走了,他又好难过,好委屈,好想哭。
根本无法自控。
傅瑛年纪比他哥小七岁,但脑子可比他哥好用很多。
傅余秋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一塌糊涂,后来为了养活弟弟和自己,在社会上打拼没少让人坑骗。
傅瑛其实都知道。
可惜的是,那会儿他并没有能力帮助傅余秋,甚至说,他不光没能力,他还得依靠他哥被人连蒙带骗剩下来的那点钱。
这种情况如果放在其他心气儿高的少年身上,保不准得发生一场冲动杀人命案。
但放在傅瑛身上,那味儿可就变了。
别人也许受到刺激会一蹶不振,而他被刺激了,只会拼命的学习,更加拼命的学习。
上了社会,就是拼命赚钱。
在他眼里,这些都不是懦夫的表现,他要努力给哥哥建造一张保护网。
一张笼罩哥哥全身的保护网。
创业成功后,傅瑛翅膀算是硬起来了,某些酝酿了很多年的事也逐渐开始膨胀。
等全部事务处理的基本稳定,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死那些欺负过他哥的人。
他记在心里将近十年的人。
一群王八蛋。
他要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上至公司老总,下至餐馆小老板,傅瑛真的是一个都没放过。
解决了那些人,傅瑛终于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真的让哥哥受过的委屈,得到了解脱。
不过这都是在他没有被哥哥拒绝之前的想法。
傅瑛提出让哥哥别再在外面受委屈,回家好好歇着,他可以赚钱。
哥哥拒绝了。
傅瑛永远忘不了,大冬天,哥哥两手都是洗盘子沾的油污,却还咬着嘴唇跟他说:“阿瑛,你长大了,有本事了,哥哥为你感到骄傲。但是,阿瑛,你要明白,你的工作,是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