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脏了。
“骚逼好紧…”
“啊…好紧……小骚货的逼好紧。”柔软湿嫩的穴肉绞紧了那根巨物,随着插弄的动作兴奋地吐出淫液,糊在穴口和性器交合的地方。
那些男人亲着他的脖子,炙热的吐息喷在他皮肤上,恶心的像触手一样的舌头游离在胸前、肚子、后穴……哪里都有。
没了弟弟,那还不如叫他去死。
从天没亮,被他用绳子绑住操弄,到现在,已经将近十五个小时。
“滚,滚开!…呕…滚…呕…”陷入情欲里边的傅余秋根本没办法阻挡被人侵犯,他在这群力大无穷的男人里,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仔。
“呃啊…呕……”嘴巴被粗大的性器塞满,傅余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凡他开口讲话,嘴就会被填的更满。
傅瑛回家的时候天彻底黑透,他打着方向盘把车停好,还没进院子,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也不知道脸上到底是男人精液多一些,还是他的眼泪多一些。
毫不怀疑,如果这群男人全部轮流插干他一通,只怕是他有幸活下来了,也差不多下半生只能做个生活无法自理,连最起码的排泄都要依靠外力的废人。
傅余秋彻底的软下身子,任由这群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后穴塞了两根粗大的性器,饱胀感十足,两个男人比赛一般的疯狂操着他,傅余秋嘴里还咬着一根男人的阳具,他突然有些泄了气。
最后傅余秋还是被迫辞职待在了家里,成了一个精致娇俏的富家少爷。
快感迭起,渐渐的,他不再持抗拒的态度,而是会挺着胸口往男人嘴里送去。
傅瑛陷入了自我怀疑。
可他哥都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说没事,要他路上注意安全。
这群男人的鸡巴交相进入他,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往他的前列腺上插,他被干得眼泪、口水、逼水都像开了闸,疯狂流出。
可是他不养哥哥,那他努力这些年又为了什么?
自己都被别的男人上了,而且还是一群男人。
“操烂这个小骚逼…”
弟弟肯定连碰都不想碰他了吧。
男人肮脏的荤话一句一句的往外嘣,身下的性器也是一下一下快速的冲撞,傅余秋浑身都酸软的没了感觉,他被操得上下颠动
思及此处,傅余秋已经无力反抗,反正都会被弟弟抛弃的,他反不反抗又有什么用?
梦里的他被一群男人搂住,浑身上下但凡有孔洞的地方,都插满了男人的鸡巴。
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不就是为了他哥么?
所有挣扎,看起来如同欲拒还迎。
后穴插得那根阳具渐渐抽动的猛烈起来,另一根阳具的头抵在入口处:“小骚货,一根不够吧,要不要哥哥也插进去?”
乳头被粗粝的手掌揉搓的发红,龟头戳在他的喉咙眼吐着黏液,又腥又臭,恶心死了,一点都不像他弟弟的那么好吃。
的工作,是我的,我有我的未来,我不可能让你养着我的。”
他被别的男人上了。
“干死这个骚逼。”
傅瑛最受不了他哥有秘密,更受不了他哥宁可一个人咬碎牙齿,也不肯让他帮忙。
粗糙的舌苔摩擦乳头,不管男人有多恶心,那种快感依旧让傅余秋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啊…”
要是…要是弟弟知道他被这么多男人操了…那他,他还怎么和弟弟在一起?
“不,不要…啊啊啊…呕…啊…不要……”男人不顾他的拒绝,趴在他的身上,将肉根贴着躺在他身下那个男人的阳具,一下子塞了进去。
他控制不住的干呕,但是一张大点嘴,那根又丑又粗的鸡巴就会更深入一寸,他被插得满脸眼泪,潮湿黏腻。
一个被弟弟干屁股的少爷。
傅余秋做了一个漫长而荒淫的梦。
他哥被挂在床上一整天!
“小骚货,想要哥哥给你舔了是吗?”长了一下巴胡茬的男人,登时露出痴迷又恶心的表情,他张大了嘴巴去吮吸傅余秋的小奶头,“哥哥给你舔。”
眼泪汹涌而出,傅余秋绝望的瘫在男人身上,被一上一下的两个男人顶弄。
上次他和林炽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弟弟对他的嫌弃就已经溢于言表。
他怀疑他哥是不是把他当成了一根按摩棒,只有做爱的时候,会又骚又淫荡的求他,让他操自己。
如果已经没有办法得到弟弟的宠幸,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傅瑛反驳道:“哥,我的就是你的!”
“小骚货,你的逼吸得哥哥好爽…喔,快看,它在夹我呢。”插在后穴的男人惊奇地摸向两人交合之地。
本来今天他是打算逼着他哥求他留下的,后来他看着他哥隐忍又委屈的小脸蛋,退了一步,心道,如果哥哥求他解开自己,他就干脆顺着杆子往上爬,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