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润滑过一次,如果不是这具淫荡的身子,能自己分泌骚水,只怕傅余秋早就死在弟弟的阳具上了。
被傅瑛按在巨大落地窗前操弄已经肿了的后穴,外面万家灯火阑珊,他在里面骚的摇着屁股吃男人的鸡巴,还不知羞的随着身后的抽动颠簸着。
远处一簇烛火在晃动的视线里,深深印在了傅余秋的眼里,他的身体愈发沉迷,思绪却愈发清晰。
在被傅瑛搂着腰窝,操弄肉穴的这段时间里,傅余秋细细回味自己与弟弟温存的每一天,每一次做爱,每一次亲吻。
最后竟然得出一个那样的结论。
看来他还要感谢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子,要不是它过分淫荡,成天想挨亲弟弟的操,骚逼一见到弟弟就开始疯狂流水,说不定,他根本活不到今日。
那样饥渴缺男人操逼的骚货,肯定因为肠道撕裂失血过多,早就死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而这么骚、这么淫荡的人,就连死,也是含着根男人的肉棒,被男人的阳具,操死、干死、插死!
除了第一次,是那个被他利用的男人为他做了润滑,之后还有一次,是他前一天刚挨完操,穴道没有恢复,分泌的骚水不多,他撅着屁股在办公桌上自己做的润滑,其余和每一次做爱,傅瑛都是扶起粗大的阴茎,不管不顾,直接冲撞进去。
次次操到他的亲哥哥,失神尖声淫叫,甚至失禁排尿。
一点不顾亲哥哥的死活。
如果傅瑛要是和那个医生做爱的话,估计他肯定就会心细的替人家做足前戏了,不像他一样,要又骚又贱的求操,还自己分泌淫液做润滑。
傅余秋自嘲的想着,从一开始他不过就是弟弟的泄欲工具,一个自己撅着屁股求操的骚货。
弟弟何时说过要和他在一起了?
又何时说过喜欢他了?
都是他自己,在这段亲哥哥与亲弟弟淫靡的乱伦关系里,贪念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只想被弟弟操弄就好,到现如今,竟然妄想霸占弟弟的全部。
无论身和心。
可惜,人家医生才是正宫。
那时候,他还在床上扎着针,弟弟和医生两个人就能激烈的拥吻到一起。
那双摸过他无数次的大手,有一天也会爱抚别人的皮肤,抱住别人的脸,伸到别人的衣服里。
他傅余秋只是傅瑛的哥哥。
何况,他这个哥哥,连哥哥也不尽责。
他不光骚的不行、贱的要命,他还卑鄙龌龊,要不是凭借那般不入流的手段,他可能连弟弟的“床”都上不了,更别提被傅瑛干屁股至今。
“哥哥,爽吗?”傅瑛两只手捻在哥哥胸前的小花上,底下的肉棍粗暴不堪的顶进去,把那已经操得红肿的肉穴和他的欲根全部贴合,连囊袋甚至也塞进了几分。
浓厚的耻毛扎在傅余秋本该白嫩,现在已经又红又肿的屁股上,又痒又疼。他歪着脸,头被一双大手攥着发丝抵住、按在落地窗玻璃上。
后仰的屁股高高撅起,操得合不拢的后穴对着男人发出热情邀请,紫黑的肉棒便毫不犹疑的从中间一次次猛插进去,再悉数退出来。
“嗯…呜啊…嗯……”傅余秋咬紧了牙关,还是渗出几句破碎的呻吟。
那张巴掌大的脸已经红透了,眼睛更是红的要命,半滴水珠儿挂在眼角,甚至说,眼角下面的那颗小痣就跟淬火一般,马上就要燃烧起来了。
捎带着傅余秋也变得愈加滚烫,紧致的肉穴绞紧了弟弟的大肉棒,任由被插操的外面一圈褶皱都捅进了肠道里。
傅余秋微张着嘴,涎水不停的往外溢,明明一副被操得马上要晕过去的样子,眸色却那么清明,就连嘴巴也几乎没发出点沉迷其中的呻吟。
“骚货,你怎么不叫了?以前不是大开着双腿求我插你的逼么?”得不到哥哥的肯定,傅瑛有些不满。
他加大力度,那根操过哥哥无数次的鸡巴很顺滑的深插进去,伞状的龟头卡在肠道里面,随着抽干的动作,每一次都不彻底拔出来,将穴口弄得全是淫水和精液。
后穴火辣辣的痛,甬道包裹的那根肉根还在死命的戳刺他的腺体,就算傅余秋神智再清醒,身子也开始无意识的迎合男人的操弄。
从傅瑛的视角看去,哥哥两个下塌的腰窝精致又可爱的生在两侧,浑身上下除了泛着情欲的粉色,还都是他刚刚几炮里留下的欢爱痕迹——
牙印、齿音、吻痕,太多亲密接触才能搞出来的痕迹,都像特殊标记似的,死死黏在他哥的身上。
傅瑛说不出的满足。
几滴米白色淫浆自交合处溅出,崩到地板上四只并排的大小脚附近,有些甚至已经沾在了靠外一些的傅瑛脚上,又被他粗暴的动作蹭到了傅余秋脚上。
傅余秋的双乳在傅瑛没完没了的蹂躏里,早就发育起来,如今那对肥乳已经比很多身材贫瘠的女性还要丰润不少。
两粒肉粉色的小豆子被身后的男人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