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傅余秋上面那张嘴仍旧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但下面那张嘴却是连合都合不上,烂软的红肉翁张,里面的液体泊泊往外淌。
如果它能讲话,那一定要比傅余秋上面的嘴诚实的多,毕竟现在不能说话的状态下,都紧紧吸着傅瑛的欲根,死活不松口。
傅瑛又把他哥按到了楼梯顶上的护栏处,肉根从后直接插进去,狰狞凸起的脉络深深埋在甬道中,感受着他哥的温暖。
傅余秋的嘴大张着,胸口被压在栏杆上,他喘不过气,只能朝前爬,试图逃走,但傅瑛在后面紧扣住了他的大腿根和腰,他的乳肉本就被打得通红,现在又被栏杆磨得几乎要破皮。
“阿瑛!”一次次的抽插下,傅余秋终于忍不住,用软的抬不起来的手,从身后胡乱摸索男人的腰胯,“慢点,慢点,啊!啊啊……慢…啊…”
但他不知道,这种时候,他越是求饶,就越是让人想要欺负他。
谁又不想看美人流着眼泪,两只眸子又红又亮,可怜兮兮的求饶呢?
何况是傅瑛。
傅瑛重重插进去,之前射进去的黏腻精液就被挤出,白乎乎一片,沾在红润的屁股瓣和他的耻毛上。
看起来淫秽又糜乱。
傅余秋缩着脖子,一个哆嗦,阳根顶着肠肉把他往前推去,他甚至觉得,牢固的实木楼梯把手,都晃起来了。
弟弟还在他的体内肆意驰骋,几乎要把他的肚子操穿。
他迷迷糊糊的想,傅瑛对自己的身体,果然是喜欢的不行。
那个医生应该满足不了傅瑛这么大的需求吧?
傅余秋有些窃喜,就算傅瑛把他当成哥哥,他们的这种关系,普通兄弟也永远没办法企及。
弟弟的情人又如何?
亲了弟弟的嘴又能怎样?
就算是被弟弟操过了,还能怎么样?
他们时刻都有被傅瑛抛弃的风险,而他,永远不会。
因为——
他不光是弟弟的“炮友”,他还是——傅瑛的——亲哥哥!
他们的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无形的羁绊绑住他们的一生,他们的体外,又被最隐私的东西相互连接。
粗大的性器贯穿他的后穴,他只要夹紧弟弟,那谁都阻挡不了他们的结合。
卧室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但在门口做爱的两个人都是情迷意乱,满心只想与对方融合。
被抱起来操的时候,傅余秋已经几乎没了意识,肠肉却还依旧清醒的绞住弟弟的肉棒,又吸又舔,时不时紧缩两下,夹得傅瑛差点缴械。
“哥,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傅瑛把头埋在哥哥的颈窝,从后下往傅余秋屁股里撞去,憋屈又难过的说,“你也爱我一下好不好?别再把我当外人了。”
可惜傅余秋彻底被操晕过去,一点意识都没了,对弟弟这来之不易的告白,非常叹惋的没能听见。
他在傅瑛的鸡巴上睡过去,又在傅瑛的鸡巴上醒来。
似乎是过了一夜了,天蒙蒙亮,不知道是第二天晨起,还是第二天傍晚。
更甚者,也可能是更晚。
傅余秋一动身子,浑身难受,而且除了大批量的酸疼,身后还有一根坚挺的硬物夹在穴道中。
这种状态,自从和弟弟建立性爱关系后,几乎每日如此,也就前段时间他病了,才停了一段日子。
如今重新含住熟悉的器具,这种亲密的感觉让傅余秋眼睛一酸,差点哭出声。
哪怕后穴被操得酸软肿疼,傅余秋也不愿意像以前一样,磨蹭着吐出来。
他缩紧括约肌,梦里的年轻人,硬生生被夹得闷哼一声,很快陷入情动,不由自主的顶起胯,操弄红肿的肉穴。
性器在肠道里翻搅,龟头戳碰到腺体,一波激流滑进身体,傅余秋把头埋进枕头,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把弟弟当成一根按摩棒似的,自己撅着屁股往鸡巴上撞,后穴又疼又痒,可他不愿意就此打住。
突然,肩膀上越过一条肌肉虬扎的小臂,逐渐收紧发力,把傅余秋搂紧了,拉到暖热的火炉里。
傅余秋一下子停下了自己求操的动作。
“哥,醒了?”傅瑛的声音有点哑,带着刚醒来的慵性,傅余秋听到的瞬间,后穴就开始涌出湿漉漉的淫液。
他磨蹭着臀尖,让那根肉刃在自己体内搅动,同时后撅屁股,同弟弟的小腹亲密贴合。
傅瑛按住哥哥的屁股,制止了这明晃晃的勾引。
一阵轻笑擦耳而过。
傅余秋脸噌的蹿红。
“哥,你不会——”傅瑛故意撺掇:“又想要了吧?”
他这话实在过于让傅余秋恼羞。
傅余秋没吭声,但是血色一直漫到了肩头。
傅瑛笑着,伸出手去抚摸怀里的胴体,指腹的薄茧摩擦着皮肤肌理,引起傅余秋的一阵颤抖,捎带着心尖也是一跳一跳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