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安静了,傅余秋在书房坐了一小会儿,眼前就开始眩晕,人也哈欠连天,特别困。
手里的书翻了不到两页纸,傅余秋眼前一片混沌,实在撑不住了,连窝都不想挪,便就着书桌,往上一趴,垫着胳膊呼呼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人已经不在书房,而是去了卧室。
综合房间里的昏暗程度,傅余秋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弟弟下班回来把他抱了进来。
只是这一觉睡得竟然如此之久,并且睡得很深,连弟弟抱他去床上,都一点感觉没有。
“阿瑛?”傅余秋叫了一声弟弟,打算坐起来。结果一活动身体,发现了不对劲。
铁链摩擦的声音自耳边滑过,两条胳膊被拴住,拽得很紧。
怎么回事?傅余秋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自己的左手腕被绑在床侧,再往右边看,也是这样。
他完全懵圈了,下意识动了动脚,果不其然,也被捆起来了。
绑架?
这是不可能的,傅余秋心里清楚,如果是绑架,那他绝对不是现在这般,好好躺在床上了。
能这么干的人,除了弟弟,没有别人了。
而弟弟这么干……
以前不是没有被绑起来操过,所以傅余秋并没有任何危机意识,与不安,相反他心大的要命,干脆两腿一瘫,连不挣扎也不挣扎了,安安稳稳躺下。
一想到昨晚刚做过,今天又要做,傅余秋就控制不住的兴奋,同时食髓知味的后穴也激动的开始发痒,黏糊糊的分泌起了淫水。
天色昏沉,房间里又没开灯,肉眼顶多只能看清附近一点点的东西。傅瑛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很久,他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傅余秋仍旧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脸朝天花板,因为靠近落地窗的缘由,傅瑛能看见他哥沐浴在浓稠的夜色之下的侧脸。
那么熟悉,那么让人喜欢。
纤瘦的胴体被铁链捆住,绑成固定的大字型体态,而在被子下的那副躯干,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傅瑛虽然看不见,但光是他哥的脸,就能逼着他的呼吸渐重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看着他哥躺在床上,神色里又透出小时候偷看他哥哭的模样。
目光贪婪而迫切,活像一匹饿了多年的狼。
而傅余秋一点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弟弟,他的脑袋里还不知羞的环绕着弟弟同他玩情趣的场景。
意淫到弟弟把那根鸡巴塞到他后穴的时候,傅余秋激动的连奶头都有些发痒,浑身开始躁动不安,急切的需要什么来填满。
被调教好的身体,早就对前面的高潮没什么太大感觉了,只有后穴被塞满、填充、撞击,能让傅余秋得到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迫切的渴望着弟弟的贯穿。
家里依旧静悄悄的,傅余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弟弟去干什么了,这么久还不来享用他。
他的屁股几乎和浸透到水里了似的,股缝黏黏糊糊,确实不怎么舒服,但一想到待会这块秘境之地,又要被弟弟那根又热又粗的烙铁贯穿,肠道便更兴奋了,淫水流的也更欢快。
傅余秋怀着忐忑的心静静等着。
当夜幕彻底来临,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时,傅余秋都昏昏欲睡了,身旁不远处的角落忽然传出一阵响声。
是皮鞋敲在地上的清脆声。
只有一声。
咯噔一下,睡意被彻底驱赶,傅余秋扭过头去,看见弟弟从阴影朝他缓步走去。
“阿瑛?”傅余秋的声音有些沙哑,被吵醒的原因,他的眼睛和看不太清,只能大致看个轮廓:“你去哪里了啊?怎么才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的存在啊?
傅瑛没有出声,依旧不疾不徐的走着。
傅余秋又委屈的说:“我都等了你好久的,胳膊都有点麻了。”
一直以一种姿势躺着,哪怕床垫再松软,被子再暖和,长时间不翻身也是极其不舒服的。
大概是因为带着些起床气,傅余秋比平时更话多,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弟弟此举的不满,却话里话外都在讲述:傅瑛,你不该这么对我!
傅瑛终于开口,他似笑而非的说:“哥,我一直都在啊。”
“在看你夹着被子磨逼,在看你红着眼睛自己高潮。”
傅余秋的脸噌的爆红,结结巴巴的为自己那会儿饥渴的行为狡辩:“我,我没有。”
傅瑛轻笑一声:“哦,是么?”
语气充满了玩味儿。
傅余秋终于发现弟弟有些不对劲。
弟弟对他实在过分“冷淡”了。
如果放在平日里,傅瑛绝对不会和他处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平静之中。哪怕是摸摸他的脸,蹭蹭他的鼻子,再亲密一些的事情不做,起码也得靠的他很近。
这样看戏似的瞧他露出不堪的一面来,让傅余秋十分尴尬。
“阿瑛,你怎么了?”傅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