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的赴缅训练照常,从森严的窗户绽口能看到操场上人员操练的场景。军部旁边,寒风萧瑟,树枝露出光秃秃的黄色褚色褐色,丛云皓朝外边看去,右眼尾带着微不可见的一丝痕迹。据徐乐说,这是用药过度烙伤的。
他在医院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已经十分淡然地接受温悦铎消失这一消息,久到他把自己的心绪全部理清。
在医院时着重于指挥练习,军部特意为他安装了智能光屏,隔着很远也能间接指挥作战,此外,力量练习也安排得恰到好处,逐步递进,正好便与他出院后快速投入军部的具体训练中。
鸦雀挂在无风的傍晚天色中,被严密的四堵高墙隔离。丛云皓突然觉得,自己本就活得像个战俘,还是被抛弃的战俘。
最近缅甸政府鲜少给帝都施加压力,目测电子毒品的流通被有效控制,原本在缅甸作祟的聂远等人如同销声匿迹,唯一让他们头疼的还是南镖这点人。这些人拉帮结派,成为缅甸地头蛇已经多年,现在更是有和国际恐怖分子合作的趋向。如果让他们得逞,缅甸政府就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因此军部最近收到缅甸唯一的消息就是,速去赴缅作战。
“这是与缅甸友军进行接头的暗号。”杨林把文件拿给丛云皓,他们现在几乎已经分属军部两个不同的系统的,丛云皓近期专注对外,杨林则接替了他的旧职,但是每当上头下达什么命令时,杨林还是不由自主地给他取回来并且口头传达。
“上次,谢谢你。”丛云皓视线转回来,面色稍霁,他的语气还是上级对下级的称呼,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了。他在医院期间被封锁了消息,因此想了想继续问他很关注的问题,“蔡东那边的进展怎么样?有没有聂远等人的痕迹。”
杨林刚蹦出一个字,蔡东的电话就过来了。丛云皓有些讶异,只有杨林默默退居在旁边。无论是他,还是整个军警系统,都知道他们这位新上任的副司令貌似极其关注这俩逃犯的事情,在医院就多次追问,搞得外边的人也冷汗涔涔,以为涉及到什么军事机密。只有杨林跟了丛云皓很长时间,知道些许不为人知的事,偶尔有些不切实际的猜测。
蔡东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据公安系统严格核查,最近帝都出入的人里没有逃犯的痕迹。
“他们没有回帝都?”丛云皓眉心蹙起,这样的发展反而超乎他的想象。无论是他怀疑的聂远必然回帝都一事,还是久久卡在他心里的那根刺,都证明聂周二人不可能憋这么长时间不现身。
丛云皓压了电话,心头疑云密布。
杨林看他脸色不好,审时度势道,“您要找的那个人倒是有消息了,他住的地方还在帝都,就是位于边缘的郊区。”
丛云皓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好长时间了。”
“什么?”
声音太小,杨林完全没有听见。
丛云皓没再重复这个词汇,他心里的千钧重石突然落地。在医院的每天每夜他都怕人出事,怕丛云祎一语成谶,怕他求死成功。但是众多眼睛看着他,不许他去找人。
“没什么,我倒是觉得,住在郊区属于他的作风。”丛云皓笑了笑,决定在做某件事前,先旷个班。
他去了FLOW。
热房里的人汗涔涔,湿漉漉地被提溜起来,丛云皓踩在底下人赤裸的背上,凌厉又翘起的眼尾格外吸引人。
“真没干那件事?”他把勺子从sub屁股里抽出来,另一只手自然闲适地捂住他前边的嘴,又将带着一堆光滑粘液的勺柄突然塞回去,直到完全插入,卡住腺体那里狠狠转了两圈。
“啊啊啊啊没,没有,自从周先生走了我就,就再也没动过我的......狗逼。”下面的sub脸上充斥着红潮,嘴里淌出精液,脑子早在极大的快感中跑神。除了周陵外,他再也没体验过这样奇绝的感受,一切都被上面的人掌控。他的身子极度羞耻又屈辱地裸露着,被丛云皓翻来覆去鞭笞,直到羞怯而窘迫。
可是这些都是他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才让经理帮他联系上人的,受也是他自己作孽。
不过,他恍然有种预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难熬是难熬点,G的手段之暴烈闻名遐迩,这不能阻止他想被传闻中G先生调教的好奇心。
“好奇害死猫。”丛云皓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不偏不倚地踩在红肿的穴口。sub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难捱的娇喘,很快结结巴巴停住了。
因为丛云皓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了些许怒意。
丛云皓蹲下身,sub上半身密密麻麻缠了电缆头的胶布,胸口和腿间的铜丝尤其密集,死死卡着两个难以启齿的敏感地带,里边裸露出的铜丝形态很清晰,如同神经末梢,随着他的全身一起颤抖。
这还不够,丛云皓打开了电闸。
“啊啊啊啊啊啊啊——”跪在地上的sub克制不住双腿内扣,一瞬间,细细密密的电流从他的肉体和脏器中经过,胸口和胯间传来微小的刺啦声。这些电压正巧是人体能承受的极限边缘,丛云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