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再醒来的时候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然后意识到自己之前被弥修带回了别墅,还……还很疯狂……
红发雌虫忍不住别扭地低下头,然后发现自己正把弥修抱在怀里,甚至还强行把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胸……
!!!
阿尔斯下意识就松开了手,然后仿佛惊扰了在睡梦中的雄虫,弥修主动伸手搂上他的腰,脸颊贴着他胸口轻蹭,像只睡迷糊了的小猫咪。
弥修,真可爱啊。
仿佛完全忘记了昨天是怎么被这只“可爱”雄虫欺负到晕过去的。
弥修原本是在装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真的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正枕着阿尔斯的手臂。
“您醒了,家主。”阿尔斯感觉自己手臂已经僵硬了,他又有点不动声色的羞赧,虽然之前做过很多次,但昨天是他第一次和弥修有这样的亲密,和心上虫,总归是不一样的。
弥修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睡眼朦胧地纠正阿尔斯,“你应该叫我雄主,你现在可是我的雌虫了。”
阿尔斯在弥修没有看到的地方涨红了脸,雄主……他从没敢想过能和弥修有这样的称呼,就好像他们真的登记结婚了一样,叫他有点发晕。
“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叫了医生下午过来。”
“不用这样麻烦,我很好,昨天很舒服,甚至还想再来一次。”阿尔斯冲着弥修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事实上凭借雌虫的恢复能力他今天真的一点不适都没有……除了有点腰酸腿软之外。
“我昨天可是在惩罚你!”
“好的雄主,我保证我受到教训了,我保证。”
他的雄虫真的好单纯,曾经他受过的惩罚很多都对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比如他断掉的骨翼和身上层层叠叠的各种伤疤。
但昨天小雄虫所谓“残酷”的惩罚甚至没给他多增加哪怕一个伤口,虽然的确有点快乐过头了。阿尔斯舔舔嘴唇,这种惩罚完全可以再多来一些,他不介意。
阿尔斯决定不再逃跑了,他已经试过一次,发现无法罔顾自己的心情,何况之前他想逃有太多种方式可以走,但他偏偏鬼使神差上了那艘注定会碰上检查晚点的飞船。
能呆在他身边就好了,哪怕不是作为阿尔斯,只是一只普通的、有点秘密的雌奴。不过他还没有想好是继续咬死自己就是莱还是要再编个新的身份。虽然他觉得弥修应该知道他就是阿尔斯了,但他还是没办法直截了当的面对。
怎么说?难道要他告诉弥修“你以为我死了的那段时间我其实一直都被你雄父关在地下室折磨哦”还是说“不用担心这个,因为我早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被其他很多雄虫玩过了”……阿尔斯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真相大概对弥修来讲也是种折磨。
那就别说了,只要他不承认自己是阿尔斯,弥修的怀疑也只能是怀疑,而他又能真真切切地陪在弥修身边。
这有什么不好?
阿尔斯下意识忽略了心里那点异样的情绪,这已经是对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咳,下午医生会来给你接骨翼,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弥修错开眼神,然后又红着耳尖起身穿好衣服装作混不在意系着衬衫扣子。
阿尔斯弯了弯嘴角,没有戳穿他蹩脚的转移话题。
……
“这个翅膀断掉时间太长了,成功率不是特别高,而且就算成功了以后基本也很难再战斗……不过对雌奴来说也没什么关系。”医生虫对着阿尔斯骨翼的扫描图看了半天,然后又握着耷拉的骨翼摸了摸。
阿尔斯说不失望是假的,他本就一无是处,现在更是不能用骨翼战斗,以后连自己的雄虫都保护不了了。
“就没有其他方法吗?有没有可能恢复到和以前一样?”弥修不愿意看见阿尔斯这样的眼神,于是拉着他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攥不住,阿尔斯的手比他大很多。
“倒是有一个,”医生虫推了推眼镜,“让他揣个崽就好了,雌虫在孕期身体各方面活性都会大幅度增强,再加上雄虫精液对虫蛋的滋养,有一定概率他能够进行二次生长,骨翼自然就好了。”
“不过雌奴一般都是生育力低下或者完全不能受孕的雌虫吧……”医生把阿尔斯的断掉的骨头正位,然后又抹了促进生长的药,最后把骨翼固定起来,“总之,请阁下最近忍一忍不要玩他的骨翼,如果再断掉就更不好恢复了。”
弥修好想解释一下他并没有玩过阿尔斯的翅膀。不过医生虫看起来也并不在意这个。
“温柔点的话多做做也可以,你懂的,雄虫精液对什么都很管用。”医生虫冲他眨眨眼,然后提着自己的小箱子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阿尔斯还在想着医生说的怀一个虫崽这件事。他有点恍惚,当年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应该也曾经怀过一个虫崽,还不到一个月大就被实验室取掉了,当时手术完之后负责人就说他不会再有虫崽了,因为最强的兵器不需要会怀孕。
他也并不知道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当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