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乐雏穴初开,宫冽一夜持久,射三炮就把陶乐乐干得服服帖帖,他自己也困倦疲乏,就被陶乐乐耸股锁着阴茎叠股卧眠。
日睡三竿,陶乐乐趴在宫冽身上被手机吵醒,“喂”声音干哑的把陶乐乐自己都骇了半晌,“哪位。”
“是我,薛岱岱。”薛岱岱在创意合作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蹬蹬蹬”的脚步凌乱像是敲天雷震天鼓,“刚刚楚副总过来告诉我说伏潾被人打了,现在在住院,我又不方便去,陶乐乐,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伏潾住院了?”陶乐乐一瞬间清醒,拱腰支在男人两块胸肌,中指指腹抵在乳头上,戳刺的宫冽麻木的神经,“呃哼”男人张大嘴巴打哈欠,“乐乐~”
陶乐乐在宫冽转醒前果断摁了电话,焦急的推身下的男人,“乐乐想要白日宣淫?”宫冽起身将陶乐乐扳回床榻,陶乐乐抬胳膊肘横在彼此的脖子间,“暂停性,刚刚我同事打电话来说伏潾被人揍了,现在住院。”
“啊”宫冽着急忙慌的推开陶乐乐,腾身洗漱,直奔医院,陶乐乐瘸瘸拐拐夹腿跑在后边追,“冽,你等等我。”
宫冽身着皱巴巴的T恤衫,脏兮兮的西装裤,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周身笼罩阴冷恐怖的气息中和他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毫无贵族少爷的风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失心疯的冷酷杀手执行任务失败。
“凛儿”男人板着门眼眸惊颤的锁住床边高挑的身影,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进怀里,“凛儿伤哪儿了,我看看。”宫冽焦灼的在伏潾身上摸来摸去,林诺头顶充血,这个宫冽竟然当他的面摸他的人,楚涔风都不帮他阻止下吗?
出乎意料之外的状况,楚涔风拉着褚戈宸在旁边看戏,米夏因就吊在褚戈宸身上看戏,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林诺扶床慢腾腾起来,横进宫冽与伏潾身体缝隙间,握着伏潾的手挣开男人的咸猪手,“宫大总裁,麻烦您离我男人十万八千里远,要摸回去摸你自己男人,骚扰有夫之夫算怎么回事。”
宫冽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反手搡青年倒在床上,一掌正推他伤口处,伏潾甩开哥哥扑过去,护在林诺面前,“哥,林诺受伤了,你是要打死他吗?杀人犯法哦。”
“我犯你大爷的法,给我过来吧你。”宫凛揪着伏潾的小耳朵,伏潾踮脚迫不得已退回哥哥身边,嘟着小红唇叽叽咕咕:“快、快放开我,疼死我了,我要揍死你,臭宫冽……”
林诺的耳边充斥小娘炮沙哑的声音,大闹飞速旋转,不可思议的徘徊在相差胜远的两个人之间,“哥”、“凛儿”、“潾儿”,一个五大三粗,一个高挑纤瘦;一个英俊挺拔,一个秀气可人,没有一处相似地方,怎么可能会是一对兄弟。
不不不,伏潾怎么会是那个神经病。
陶乐乐在紧要关头揉屁股,颠颠的堵在病房门口,声音嘶哑低沉,仍然咋咋呼呼,“伏潾,你没受伤吧,我听说你被人袭击,脑壳受伤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没受伤,安全的很,快松手。”伏潾扒拉哥哥的手,余光瞄陶乐乐,视线聚焦在陶乐乐的屁股上,“陶”
宫冽这才想起自己有一个刚欢爱过、全身酸疼的小情人儿,忽得松开弟弟的耳朵,半搂情人的后腰,温声低哑:“不是让你在家休息,跟来不疼吗?”好想抱小情人儿躲一边察看下屁股伤的严不严重,可是绞了一夜的大肉棒,会不会撕裂啊,都没听见小情人儿抱怨的声音。
“哦哦~”伏潾竖着小食指在陶乐乐和宫冽之间指指点点,小指尖指着哥哥的鼻子,“搞半天自家人绿自家人。”
比起哥哥好端端出现在A市,小没良心的更在意哥哥和喜欢的人私底下勾搭成奸,“哥哥早言,我肯定识趣。”伏潾咧两边嘴角,跟哈巴狗似的顺溜哥哥皱旧的衣服,抓着手腕讨好的轻轻晃荡,“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带陶乐乐顺道去痔疮科走一圈。”
说毕,脚底生风就要跑,宫冽手快扯住伏潾的胳膊肘,“你再跑试试。”
楚涔风倚着床尾抚摸下巴细细周思,商业响当当名号的还属英国宫式集团,姓宫名冽,手段颇为狠戾,没想到会是小娘炮的哥哥,怪不得和他们合作。褚戈宸考虑的更多,一个不起眼的小娘炮会是赫赫有名的宫家次子,并且身份隐瞒的滴水不漏。
这个消息对义母会有作用吗?情人或私生子,大抵都不可能。义母应该会就此收手,和义父好好过日子吧。
林诺思虑更复杂,百感交集,潾儿凛儿,若不是宫冽突然出现揭穿伏潾的身份,只怕他想破脑袋,和潾儿谈婚论嫁都不会发现潾儿的真实身份,谁又能想到宫家那个神经病远在跨洋之外,还意外与他萍水相逢露水之缘,偶成眷侣之好。
“哥,我”伏潾忸怩摆尾,宫冽宠溺的一拍脑袋,“去照顾那个神经病,人家是为你受伤的,要是真精神有问题,就把他送精神病院里,有需要跟哥说,哥安排。”
“嗯嗯。”伏潾乖顺点头,目送哥哥嫂子的背影,转头挪着小步子朝林诺床边移过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