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同伏潾商量半小时,双双把家还,和未婚夫订婚这么多年,有种新媳妇儿见公婆的感觉。宫夫人见伏潾仍带旧人回家,很是欣慰,安排一桌子菜招呼儿婿。
席间,林诺坦言催促宫夫人去他们家提亲,把婚事定下来,宫夫人和蔼慈祥的望着儿子,“你媳妇儿都着急了,潾儿你说要不要妈咪给你提亲。”
“提就提呗。”伏潾害羞的喝汤,林诺怕伏潾再变卦,继续应和“伯母,潾儿已经松口,就麻烦您跑一趟,我母亲可是在家天天盼着您能去提亲,把我嫁出去。”
小东西的心一天十八变,他得把握时机,巧不巧得能避开宫冽和那对老夫夫。
用完餐,伏潾携林诺回房,房间刷的淡雅绿颜色,清新别致,简约舒适,就一张床两边各放着一张床头柜,贵妃榻放置在窗户边,梳妆桌贴墙面放在中间,衣柜之类的加剧嵌在另一间打通的房子里。
墙上挂着很多伏潾单人照片,七八岁以前居多,之后多是一年几张,看拍摄角度应该是别人寄回来。
“你看什么呢?”伏潾取两套浴袍从里面房间出来,林诺正仰头望着墙上的自己,抱着衣服走过来,林诺顺势搂着少年亲亲摸摸,“潾儿小时候就长得粉妆玉琢,长大之后更是明珠璀璨。”
“切~”伏潾不屑的撇撇嘴,林诺忽然抱起他的屁股在空中转圈圈,双双摔进贵妃榻,“潾儿,我们做吧。几天不见恍如隔世。”
“你身上臭死了,先去洗澡。”伏潾羞涩的推拒,林诺牵着少年的四根手指搁在嘴边亲吻,“潾儿,一起洗,我们许久没有洗鸳鸯浴,我刚刚去看了浴缸很大,很适合我们俩~”
青年的声音低而轻,媚而娇,勾引的伏潾心痒难耐,骤地起身把林诺压在身下,搂着脖颈,托着大长腿,径入浴室,“媳妇儿想要做老攻的怎能不从。”
真要洗鸳鸯浴,青年矜持起来,坐在老攻腿心,却不许老攻做更多,只是互相擦洗身体,伏潾颇不乐意的勾嘴,惩罚似的死命揉搓青年胸前两块胸口,手指绕着乳晕转圈圈,揪拉提拽乳头,“嗯、嗯哈……呃、啊……”林诺倒在伏潾胸口张着红唇吐着薄薄的气息,“潾、潾儿太坏了。”
那双纤纤玉手正要前后夹击青年腿心那张软嫩小嘴儿,青年率先发起进攻,转身跪在少年的腿心,带起一身的水花,妖媚如姬,双眼放电,“潾儿,我们去床上玩。”左膝盖抵弄抚摩少年腿心那根抬头的柔软俊秀的物件。
“好好好。”可怜的孩子哪知道青年打得主意在他身,虽不进入,却有百种姿势能占有他,“那更要把小穴洗干净。”伏潾单纯的嘟哝,两只手前后插入青年的腿心,一只摩擦湿黏黏的股缝,一只按揉会阴,交汇在娇艳艳的小穴,猖獗捉弄,刮搔小肉褶,挼搓穴心。
林诺“嗯唔”的忍着下体的快感,把伏潾从水中捞起来,胸抚胸的站在浴缸中央,温暖细滑的手不客气的摸搓两瓣软腻腻的臀瓣,温柔的掰开臀缝,探摸那张绮嫩的樱桃嘴儿。
“停停停,不许摸。”伏潾着急的想要躲开青年轻浮的手指,“呜啊,不”快要哭出声,林诺怜惜的吻着少年的嘴唇哄道:“潾儿,我说过不会进去,但你不能连摸都不让为妻摸摸吧,为老公洗干净身体是做妻子的责任,不是吗?”
话说得有几分道理,伏潾自顾自的点点头,警惕却未放松,“林诺,你要是再敢进我身体,我一定会把那阉了。”
“知道了,我的好老公。”得逞的青年专心的抚摸那处第二次触碰的稚软小嘴儿,得洗的干干净净,今晚它才是主菜。
清洗、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林诺麻溜的占据先机,从后面抱住伏潾,推倒在床上,整具身体压在伏潾削瘦的后背摩擦,底下那根早已热烙的肉具挤入紧小肥腻的臀缝里摩擦,时不时地轻轻撞过小嫩嘴儿。
伏潾条件反射的惊颤,恨恨的警告林诺,“臭男人,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不可以乱来。”一不小心就把重要的地带暴露在威胁的男人目下,伏潾哭死的心都有了,好想大声叫妈咪救命,又不能让妈咪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得留一辈子阴影。
潾儿前后无退路,炙热的身体慢慢的冷却,林诺暗道不好,可不能让潾儿从生理上就排斥,否则他真得自断命根子小家伙才能放心,“潾儿不要害怕,我是你媳妇儿,你是我老公这点,我永远铭记在心,所以不会进去弄伤你,放松放松。”
“那你快拔出去。”伏潾急躁的发脾气,大声斥责,林诺不急不缓的在臀瓣里抽动两下,委屈哭诉,“潾儿,好歹我也是一个大男人,下面这根棍子又粗又壮,总不能让它一直派不上用场吧。”
“潾儿,我不进你的小洞洞里,你得让它寻点别的方式吃吃肉。”林诺耐心的哄着,一语中的伏潾的心事,“虽说潾儿体内没有G点不能进入,但是潾儿小魄门可是很敏感,上次媳妇儿为潾儿舔的时候,潾儿不是很享受吗?媳妇儿玩弄潾儿的小穴门就足够了,老攻觉得如何?”
“呃”伏潾果真仔细思考,再三质问,“你确定不会趁我意乱情迷的时候插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