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的风沙不大,没能遮盖住他的眉目。
贺琰将阮玉抱得死死的,唯恐他会在自己怀里消失——阮玉的意志被摧毁得所剩无几。
身体上微弱的抗拒便可以忽略不计。
“玉玉……”他将阮玉的手心放到自己的左胸处,“我生病了,医生说我必须得好好吃药,你可以喂我吗?”
容不得阮玉拒绝。
塑料袋里装的不仅是纱布块儿及碘伏,还有一系列连名称都看不太清的药盒。
“我跟医生说,我快要死了,我的心脏快要疼死了,他就给我开了这一大堆的药。”
“以前吃过,都很难吃,我想控制住自己的肢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
他将那颗粒状的药物递到阮玉的嘴边,迫不及待地将唇贴上去。舌头勾着药物颗粒,阮玉不喜欢这股味道,想将它推出去。
呼吸纠缠,贺琰的眼睛仿佛会发亮。
一来一回,药物消失于贺琰的口腔内部。他却不舍得将舌尖退出,更为进一步地侵入——阮玉的一声不适的呻吟并没有令他停下动作。
唾液交替。贺琰的吻是要将他吃掉的架势——他感到无比窒息,肢体却又被压制得死死的。
火热的吻点燃了贺琰胯间的欲望。
蹭到了他的大腿根,被迫打开两条腿,阮玉的脸颊还有泪痕,经由对方的一声粗喘声,舌尖又从他的口里勉强退出来,往他的眼皮处徘徊。
贺琰的喉结滚动,不知是将药物颗粒——还是将阮玉的眼泪给吞咽下去。他热衷于微笑。
月光皎洁,他皱眉,痛呼声被埋进吻里。
腰腹部是一条醒目的疤痕——宛如一条恶心的爬虫,蛮不讲理地盘踞此地。
“痛……”唇齿交错间,阮玉终于能开口。
他的玉玉本就可怜,被他一点一点剥干净的模样更可怜,连衣服都松松垮垮,找不到合适的。
阮玉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想将自己的两条腿合拢,又被蛮横地按住揉捏。阴茎早已勃起,贺琰总是这样不要脸,在不合适的场合勃起——那处空地还有郁束脑袋上的血,哪怕干涸了,阮玉也仍有一种被对方目睹自己被按着强奸的感觉。
该是好几个月没被触碰前面,阮玉的女穴被贺琰的手指搅弄了几下,便开始自顾自地淌淫液。
“玉玉,这么快就湿了,”贺琰的嗓音好像在宣告,“你也很想要了,对不对?只是嘴硬。”
“没有……我不要……”
说着不要,贺琰还是将阴茎蹭上那口女穴,不住地往那条肉缝戳刺、摩挲,“放轻松点。”
“唔……!”阮玉还没能等适应,那根粗大的性器便一鼓作气地插进来——一口气到了底。
阮玉仰着头颅张着嘴,宛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腰身剧烈地颤动了下。
时隔几个月,终于又操了进去。贺琰不管不顾地开始抽送,每动一下,阮玉便疼得咬唇——他的玉玉真棒,真厉害,子宫恢复得真好,这么恋恋不舍地吸着他的性器……小嘴又在吸他。
紧致的内壁吸附着他的阴茎,玉玉的阴道又窄又短,轻而易举地撞到宫口——疼死了,玉玉的脸好白,刚被亲过的唇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不要。
说好疼,疼死了,真的好疼,不要太深。
龟头被宫口的那张小嘴不住吮吸啄吻,贺琰有些昏了头,忍着射精的欲望,揉着对方的大腿不断抽插冲刺,囊带“啪嗒啪嗒”地拍打着,阮玉的大腿根都开始泛红,情欲的表现一览无遗。
阮玉疼,下半身又麻,他有些分不清自己颠簸的频率。贺琰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抠挖按压他敏感的阴蒂,另一只则在微微凸起的胸乳处徘徊,再张口咬住那一点深色的红跟雪白的乳肉。
他的玉玉软成了一摊水,他在水里帮助玉玉找回自己的方向,他喜欢玉玉身上的每一寸。那些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畸形的象征,他喜欢极了。
他爱极了玉玉。贺琰的眸子闪过深沉之色,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为什么心脏会跳得这么快?
阮玉被操得麻木,头也晕乎乎的。他想偏过身子往一旁去——又被那双手强行摁回来,这一下动作令性器更为凶狠地撞到深处——阮玉的两条腿禁受不住地打颤,想要逃走,又被对方换了一个角度继续用力操干着女穴。他要死了。
“不要了……不要了……贺琰……”
阮玉虚弱地摇头,上半身近乎贴着地面,“真的不要了,好疼啊……不要操我了……”
示弱的恳求并不能浇灭兽性大发的男人。
阮玉在清醒与沉沦中反复横跳,水深火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又被操哭了,体内的水声被搅弄得清晰无比。声音好大,快要盖过呼吸声了。
那道象征着被强制、被侵占才拥有的显眼的疤被轻轻触碰一下,便疼得厉害。
贺琰喜欢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尤其是他皱眉难受到哭泣的模样——太好看了,比他以往见过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