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蒙在我背后突然说了句:“她死了。”
我走的动作也顿住,转过身问他:“谁?”我看到他瘫在床上,右手遮住双眼,嘴巴微张着,好像在喘气:“易萌。”他说完就将嘴给闭上了,浑身微微颤抖着。
我手上拿着的毛巾一时间拿不稳,手软了。我不可置信地开口:“你说的,是真的?”
易蒙没有回话,但很显然已经默认了。我见他这样,直接起身上床,把他拉了起来,想要将他拖到浴室里洗漱。他倒也很配合地起身跟着我的动作,只是闷不吭声。
我伸出手,调试了一下水温,直接将水冲到了他的身上。他没有阻止我,只是闭着嘴,好好地站着。在浴室的灯光下,晶莹的水流从他的身上滑下,他身上的肌肉练得很漂亮,已经与当初只会哭唧唧然后跟着我屁股后面的小少年有了很大的不一样。
我凑了过去,轻声询问:“你怎么开始不说?”
易蒙沉默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他的睫毛上也微沾了些水:“我说不出来,恪厉,我心里难受。”
我闷声嗯了一句,放下了花洒,慢慢地抱住了他:“那我们回乡下去。”
……
事后想起来,就是因为他妹妹的淹死的尸体被他看到了,所以才以致于他后面对于见到被水泡发的尸体,反应都是很大。
*
易蒙成功地将我嘴里的橘子给弄没了。我分开了些,嘴上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液体,润得很。我抬眼瞪了他一眼,他倒是笑得很开心,然后一把就抱住了我,将那比我还要精壮些的身体努力往我怀里塞进去。
我被他给抱得有些闷,连忙推他远些。易蒙冲着我眨眨眼睛,勉强离开我的怀里。我的母亲这时候在厨房喊道:“你们快去洗澡吧,都不早了,洗洗早点睡。”
我问道:“妈,哪里要帮忙吗?”
母亲远远道:“你好好陪易蒙,热水器的水也满了,快去洗。”
我欸了一声,直接拉着易蒙往楼上走。易蒙很是细心地一下把开关给关了。
到了房间,我直接就将易蒙先推进了浴室。我说:“你先洗着,我给你找睡衣。”
易蒙转过身,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但故作一本正经地抓着我的手,想要将我拉进浴室,看起来他兴致倒是很好。他一把就伸出手在我的腰带上摸索了一下,啪一声,扣解开了后,就抽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上。裤子因为腰间宽松才系的腰带,这么一下,裤子也滑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在我欲弯腰提裤子的时候就一把将我拽了进来。浴室里面的花洒被他拿了起来。易蒙直接打开开关,似乎就是诚心想要捉弄我,刷一下,水全冲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未脱下的衣服被他浇湿。
“这样子,我们就只能一起洗了。”我听着他的话,用手擦了下脸,将有些碍眼的湿发捋到后面去。我没有生气,甚至有些出乎意外,因为我没想到易蒙竟然还这么有干劲。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说:“想跟我洗就直说,搞什么偷袭,你都已经二十好几了。”
易蒙抓住我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眼神微沉,像一潭深水:“今晚,你是我的。”他的喉结也因为说话滚动,浴室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面,水虽然是冷的,温度却在不断地攀升。
我伸出手抱住他,顺手将水关了:“对,我以后也是你的。”
他微微推开我,当着我的面坐上了瓷台,上面的东西很少,因为是新装修的浴室,干净而简单。易蒙的手上有些薄茧,他的脱裤子速度实在是有目共睹,一下就剥得只剩下一个内裤,纯色的内裤很好地勾勒出了他的形状。
我没有说过他的小兄弟其实很大,而且微微有些上翘。他没有再脱内裤,只是将两条腿撑在台上摆出了m型。因为花洒一直还握在他的手里,他就微扬头,跟我点了点开关的地方,示意我开起来。我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了分猜想。
他果然将花洒对着自己的下身一阵猛淋。这样子就看得更加清楚了,甚至连他下身的那数根有些粗黑的阴毛也一清二楚。他见我盯着那地方,就将花洒扔给了我,然后直接脱下身上的衣服,“恪厉,你就看着我洗澡吧。听我的指令。”
他眼神微眯,示意我将水浇到他身上。我犹疑了一下:”你不脱掉内裤吗?“
易蒙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前端,然后将内裤的松紧带弹起又放手:“你先帮我弄湿了,先洗澡,最后……再让你洗洗那里面。”最后的话讲的很轻,但是语气过分轻佻了。我只得照做。
水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淌过胸前胸肌下滑到有些明显腹肌的腰腹处,似乎是因为坐在瓷台上,他的腰腹紧绷住,有些水珠甚至像是流连一般,半晌也不愿滑下去。他的皮肤偏黑,但却是一种奇妙的蜜色,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他从旁边挤了沐浴乳,在手上搓出了白色的泡沫后,直接就抹在了身上。他的锁骨流畅又明显,沐浴乳的白泡泡被他抹到了胸前,他的胸肌饱满而有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