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哥哥能脱他裤子吗?
沈一懵懵懂懂站在原地,再傻也意识到不对劲。昏暗的厢房里,门又紧紧关着,阳光从雕花木窗里洒进来照得眼前人笑容混沌不清,这个人太漂亮了,让他一见到心里就慌怕起来,何况是现在。
紧紧攥住裤子,沈一坚决地拒绝着:“不要。”还试图从寇澜身边逃走,被一把掐住了细腰。
一瞬间受到刺激,他顿时发起疯来,又咬又踹,两个人就在厢房里厮打起来,越打越往床上去。乡下再野的小疯子怎么斗得过从小操练的兵痞子?被压制着丢到了床上。
他也确实野,寇澜身上都是一道道抓痕,还有粘着口水的牙印,隐隐刺痛着,让全身的血液都热起来。
那双偏灰的漂亮眼睛望着身下压住的小疯子,很俏皮地眨了眨,他第一次想上一个人玩的就是逼奸,还是弟弟的媳妇,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人正歪歪倒在他身下,衣襟被扯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细腻肌肤,眼瞳已经因为挣扎太厉害泛上些水汽,薄薄的唇也微微张开,细细颤着。
寇澜就风情万种地笑了一下,这样纯洁姣好的相貌,又是真心实意,看到的人心里就像吃了蜜糖,可沈一并不卖账,手被绞着也不忘死劲挣动,最终弄的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寇澜并不记恨小疯子咬他,凑下来先轻吻了一下颤抖的圆润肩窝,唇舌黏黏糊糊游上来舔着那张小脸,诱哄着:“不要怕,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你想和我弟弟结婚,得先让我检查检查身子贞不贞洁。”
“我是你哥哥对吗?”
沈一犹豫着,先摇了摇头,在那双狮子般骤然亮起来的圆眼睛逼视下,又点点头。他要嫁给阿翎,寇澜自然是他哥哥了。
真要给哥哥检查小穴吗?
寇澜却不给他纠结的机会,抓住裤子,只一拨就连着底裤扒下,还来不及彻底脱下来,就想去看那朵异于常人的雌花,心跳都乱得不像样。
沈一下身一凉,腿忍不住紧闭去藏受惊的花蕊,被一只滚烫的手掌强硬掰开了。
这叫什么检查法?
他眼睛一下红了,阴部直接被包住按搓起来,小小的阴珠从肉里被挑出来,掐揉捏玩着。
电击似的刺激从小蒂子不断向上涌,他从未被这样粗暴玩过,双眼泛泪,两条秀长的腿挣扎扭着,小声喘着哀求:“不要,捏得好痛,不要。”
“哪里不要?不是出水了吗?”感受到小尻里流出来的粘液,寇澜心里一阵扭曲的快意,面上却疑惑地问:“小一该不会不是处子吧?那不能嫁到我们寇家的,还得锁到猪笼里沉江。”
这把乡下没见识的小傻子吓住了,他呆呆地问:“阿翎说要等我嫁过来的,我不能嫁过来吗?”
寇澜舔舔自己殷红的唇,眸子已经因为醋意沉下来,说:“能不能嫁过来,要哥哥说了算。小一让我舔舔,如果哥哥高兴了,就让阿翎娶你好不好?”
他两根修长雪白的手指暗示十足地按在沈一柔软的唇瓣上,漫不经心抚摸着,放在雌花上的手却很不客气撬开了大阴唇,挤进了狭小的阴道中。
真的只塞进一个指节,小家伙就疼得白了脸,张嘴要他出去。
满脑子亵玩念头的坏人窥得空隙,手指钻入口腔要摸米粒般细碎洁白的牙齿。
小家伙合嘴要咬,被毫不留情扣住上颚。寇澜半垂着眼,浓密的眼睫扫下带出点戏谑光芒,用手掰住上颚,摩挲敏感的口腔上壁。
“干嘛不听话呀,我想弄弄你,乖一点就还能嫁给阿翎,不乖就把你锁柴房。”
他其实不太能把控威逼利诱的程度,话语虽是轻柔的,表情则带上了处理人时的恐怖阴鸷,成功把沈一吓住了。
哆哆嗦嗦的像只小耗子,寇澜被这样子取悦到了,蛮温柔地重申:“乖乖让哥哥玩,就能嫁给阿翎,知道了吗?”
沈一含着两泡眼泪点点头,青年就恋恋不舍地从处穴和口腔中撤出手指,把人衣服全脱了,只留下雪白的足袜。
握了握细细的脚踝,他命令着:“自己把腿抱好。”
沈一委屈地抱住自己腿,闭上眼睛不去看检查过程。
灼热的吐息喷在了雌蕊上,让整只圆润的小屁股一颤,花瓣更是瑟缩一下,流出一口甜汁。
要命了,阿翎究竟从哪里找到的小宝贝。
他上口吸了,还算温柔地仔细舔了每一条褶皱,含着阴蒂咂起来,下面就一直出水,像吸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只咬破一个口,甘甜芬芳的果汁便能源源不断涌出。
沈一一直在发抖,手在折磨中渐渐松开,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黑色脑袋,不让人乱动。
寇澜不太高兴地张舌直接舔进阴道口,有力的舌重重撞击小阴唇,誓要游览一番泉眼,粗糙的舌苔刮得细嫩阴瓣一阵阵发麻刺痛。更别提那口雪白的牙还坏心思地时不时咬两口软乎乎的肉,留下一颗颗深浅不一的牙痕。
沈一哭叫几声,哀哀扭动身子要起来,全身却被舔软了,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