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啧啧响,叶臻舒服地开始淫叫,两条腿紧紧并拢,夹住男人的头。
“阿源,你插进来……”叶臻摸他胯下的肉具,本能地知道那东西能让他更舒服。
夏源让他侧躺着,阴茎抵在后穴处一寸寸挺入,“在前面点。”叶臻红着脸跟他说,以为对方进错地方了。
“小穴一样会很舒服的。”夏源不想贸然破了他的身子,一边插入,一边撸动他身前笔挺的阴茎。
“唔……阿源的这个,大好多……又粗又硬……”叶臻低头看着半节插进后穴的粗黑性器。
“这个叫鸡巴,也叫肉棒。插进蓁蓁的骚穴里了。”夏源教他说这种下流话。
“嗯啊……阿源的鸡巴插进蓁蓁的骚穴里了……”叶臻原样复述,“唔嗯……肉棒好大……嗯啊……太长了——”他骚叫着,屁股已经吃进去大半。
夏源呼吸沉重了几分,他猛地顶跨,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怀里人陡然拔高的尖叫,鸡巴整根插进穴里,他一刻也不停,立马开始抽送,肉囊拍击在雪白的臀尖上,啪啪作响,屁股都被肏红了,速度也不见缓下来。
虽然敏感得很,但叶臻也承受得极好,两人身体无比契合,彼此带给对方的欢愉都是成倍不止。
“好舒服——嗯啊啊啊——阿源……阿源……”叶臻用对方的名字叫床,一声声听进耳里,心肺都要融化了给他。夏源将他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臀部迎面重新肏进去。
他平日里做的都是力气活,又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做起这档子事儿更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可以折腾,更别说还是初次开荤,就遇上个这么要人命的小妖精。
“蓁蓁在被相公肏,知道吗?”夏源亲吻他雪白的颈侧,下身一刻不停地挺动着。
“唔嗯……喜欢被相公肏——大鸡巴肏骚穴——好爽——”叶臻身下垫着被褥,被肏得一上一下地晃动身体,两条修长的腿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上不停颠颤。
阴茎插在穴里疯狂操干,叶臻嘴里叫着相公、哥哥,骚水流到被褥都湿了一片,等男人终于泄身,滚烫的精液浇灌进穴里,他爽得小腿抽搐,又喷了一次水,穴肉还紧绞着鸡巴往进吸。
一次怎么能够,两人在床上从早上折腾到快下午,叶臻穴里吃得满满当当都是男人的精水,肚子都被射大了,昏沉沉睡到黄昏才醒过来。
夏源弄了盆热水给他擦身子,叶臻屁股和腿上全是半干的精液,被褥里都是浓重的檀腥味儿,他还卷在里头睡得香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夏源有意放任对方没清理就睡过去,等人睡饱了才来给他清洗身子。
叶臻似乎毫不在意,说不定还很喜欢,乖乖躺在男人怀里让他擦身,奇怪的是,穴里射进去那么多精液,倒像是被身子吸收了似的,只在入口一小段还有残留的精水。
“肚子难受吗?吃那么多精液。”夏源抚摸他软绵平滑的小腹,怕不是真的是个吸人阳精的小妖精。
“才不难受,阿源射进来,里头又胀又暖,好舒服的。”他毫不顾忌地说着淫浪的艳词。
“那还想吃萝卜吗?”男人问。
“……想吃阿源的萝卜。”叶臻咽了咽口水,盯着他胯下看,那里即便没有勃起看起来尺寸也相当骇人。
夏源耳根顿时红了,他自己在床上教人说那么多下流话,可还是会受不住对方突然的撩拨。他解开裤腰带,叶臻自己凑过来掏出鸡巴,随便摸摸舔舔,他都硬得不行。
两人卧在一起交欢,叶臻简直吃到满足,嘴里满是男人射出的白浆,嗓子眼都挂着浓稠的精液,非得用津液稀释才能咽得下去。
虽然夏源跟村里的人走得不近,但总有打照面的时候。进门出门都跟着个小尾巴,没多久几个长舌妇就开始议论起他身边突然出现的少年。
这一日,她们在溪边洗衣服,又开始谈论起这件事。
“看着年纪不大,但头发全白了。”
“该不会是白子吧?”
“准没错,你见过谁能长那么白嫩的,我看那镇里那些涂脂抹粉,整日泡在脂粉缸里的夫人小姐,都比不上他一半白净。”
“白子可是不详啊,晦气,晦气。”妇人啐了几口。
“那不然能跟夏家那小子凑一块儿?”她的同伴们又是一阵哈笑。
叶臻抱着衣服走去溪边,远远就听见女人们的议论,他不喜欢这些人,有几个曾经给他的阿源介绍媳妇,还当着他的面,真是气人,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你瞧,就是他。”妇人指了指,她的同伴们一齐看过去,又起哄让她过去搭话,妇人忸怩了一会儿,可能也是好奇,便朝叶臻走过来。
她蹲在叶臻两步开外的地方,仔细打量他的面容,长得是真的好看,一时间她也有些呆住了。
“不是这么洗的。”妇人笑着跟他搭话。
叶臻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低头没说话。妇人靠过来些,示意自己来教他怎么用棒槌洗衣服,一来二去,对方的明显态度松弛了不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