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都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结束的,双性Omega的构造让他可以被双腔进入子宫成结,但并不意味着他能一口气承受住那样爆炸般的痛苦快感,更何况他是被生生cao进去强制发情。
接下来的几天他睡得稀里糊涂,发过高烧,睁开眼就看到封殷令他下意识恐惧,拼命缩进被窝里。
“知道怕了就好。”封殷没好气地说道,看虞鹤实在可怜,叹息一声,替他拢了拢被子。
烧得懵懂的Omega被被子附带的Alpha信息素的气息包裹,彻底地标记之后,亲和这种气息就成了本能,他惧怕地看着封殷,然后顺从地缩进他信息素最为浓厚的地方。
封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亲力亲为给虞鹤背上腿间上药,一片狼藉的腺体愈合能力却很强,只剩下彻底完成标记的那个牙印在上面,永远都不会消失。
嘴对嘴喂虞鹤喝了点糖粉和蛋白粉兑的营养液之后,封殷搂着昏昏睡过去的Omega,指腹一直压在他的腺体上,摩挲着那个凸起的牙印,心情说不上多么好,但是很满意。
虞鹤在睡梦中,甚至往他怀里蹭了蹭,十足依赖,鼻翼下的呼吸轻轻浅浅地喷洒在他的胸膛之上。
又过了三天,虞鹤才彻底病愈,背上的伤痕也浅了些,虽然大面积的淤血还是很扎眼,但他穿上衣服盖住那些痕迹,封殷也就只当背叛并未发生过。
虞鹤每天准时吃饭,等封殷回来一起睡觉,无所事事的时间用来看书上网,很快,背部重新恢复了光洁,那些他背叛过封殷的证据了无痕迹。
但他知道那件事的余波并没有结束,漫长的禁欲令他有些难以忍耐了,而那个人,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封殷的态度也让他的心漂浮起来,他不安。
“很乖。”封殷在床上检查了虞鹤的身体,确定他身上沾染的Alpha信息素只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光洁无暇,被cao烂了的双穴早就恢复了紧致,连同白皙可爱的阴茎,虞鹤这些天甚至都没有自慰过,是他乖巧的Omega。
“你没有再背着我找过别的男人,以后也不会找,对不对?”封殷扳着虞鹤的脸,逼他看着自己,轻声问道。
他语气温柔,但虞鹤本能地感到危险,不经思索就轻而迅速地点头。
“很好。”封殷夸赞道,从床头柜上拿下一个盒子,塞到虞鹤怀里,“给你的礼物,奖励你的乖。”
虞鹤当然不会单纯地认为这就是单纯的奖励,他看着精致的牛皮盒子,指尖摩挲过那些暗金色的印花,怀着某些危险又不明确的渴望,挑开打扣。
盒子里放在一条项圈,一条贞操带,色调都是柔和的白色。项圈是皮料的、内衬柔软,相较之下,贞操带就显得冷酷许多,羊皮被金属支撑起了形状,连接着严密兜住腿间的束缚,银白的色调彰显了金属的凌厉质感。
这要是戴上去,他的阴茎和两口穴都落入封殷的掌控,别说被插入与自慰,甚至大小便都成了奢望,要封殷允准才可以进行。
虞鹤观察礼物的时候,封殷也在看他的反应。
他的Omega抬起头看他的时候,满脸都是虔诚与情愿,没有一点不甘。
“谢谢主人给我的礼物。”他轻声说道,眼中亮晶晶的,甚至还有点高兴。
这样的虞鹤为什么会背叛他呢?封殷忽然有点想不明白,他按住虞鹤的颈侧动脉,说:“叫老公。”
“老公,”虞鹤乖乖地任他掌控着自己脆弱的脖颈,“谢谢老公给我的礼物。”
封殷很受用这个称呼,让虞鹤下床,跪在地上,在他仰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将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刚好掩盖住带着牙印的腺体,锁上设置了他自己的指纹。
“舒服么?”封殷将小指插进虞鹤的皮肤与项圈的缝隙间,感受着松紧。
“舒服。”虞鹤眨眨眼,内衬与他的脖颈紧密贴合,再稍稍紧绷一点,他就要感到窒息了,所以,刚刚好。
不安的心就此落到了实处。
封殷又令虞鹤分开腿站着,拿着他定做的贞操带,扣上虞鹤纤细的腰身,皮质腰带里内嵌的合金质地坚韧,让这件东西并不是轻易能弄开的。
“这里,双栓,和项圈上,分别设有电极,电流不会经过心脏,强度也很安全,但并不意味着不痛。”封殷指着将要插入虞鹤阴茎上的金属棒,看着他,“你要是再不乖,可是会吃苦头的。”
虞鹤没有说话,喉结轻微滚动泄露了他并不稳定的情绪。
封殷笑了笑,将纤细的金属棒插在虞鹤的马眼里,很短,但剐蹭在尿道内黏膜带来的刺激,也足以让虞鹤起反应,然后封殷将虞鹤的性器残忍地锁在了空间格外狭窄的金属网里,令他完全不能进行勃起。
然后是阴道栓与肛栓,那两个小东西分量十足,塞进了虞鹤蠕动着的两口穴里,最后,贞操带在腰后彻底锁住。
一共两把锁,一把在尿道棒上,控制着虞鹤的排尿,一把在后腰,控制着虞鹤的性欲,都只有封殷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