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娇嫩的Omega被粗暴地对待腿间最为敏感的地方,被掐着下巴抬起的脸上除了羞耻和痛苦,还有渐渐生发出淫荡销魂的享受。
封殷脚下稍稍用力,坚硬的鞋尖抵着虞鹤白皙秀气的性器,让它软掉,用力往并拢的腿间挤。虞鹤疼得发出呻吟,痛楚,还有痒,尾音像小猫叫声似的,微微上扬。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Omega,原来是一个被踩鸡巴都会发情的贱货。”封殷更用力地踩上去,残忍地转着鞋尖碾过,听虞鹤的痛呼愈来愈高亢,几乎成浪叫,然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鞋底脏了。
Omega修长的双腿上流下白浊的液体,量很少,但景象也足够淫靡。
“高潮了?”封殷撤了鞋,扶着椅子扶手往后退了退,看着还在喘息的脸颊一片潮红的虞鹤,和他那根被踩出了红痕的阴茎,情绪莫名。
他看上的、他抛弃过往决定与原则孜孜以求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贱货,一直以来将自己包装在大家Omega的壳子里,藏得很好,然后订婚不过两个月,就彻底暴露了秉性。
不把他玩到烂掉,岂不是亏了。
封殷站起来,解掉虞鹤手腕上的绳子,把他从头顶的滑轨上放下来,说道:“我今晚惩罚你,你乖乖的,装也得装出来。惩罚结束,我就既往不咎,否则你知道后果。”
虞鹤双腿早就没了力气,被放开的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后背上的伤砸到地毯上令他轻微战栗,发梢下半遮半掩的腺体却微微发红。他不在发情期,他只是被疼痛与羞辱勾起了情欲,激素的运作让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清甜的信息素。
封殷被勾起了情欲,下腹器官的胀痛让他亟待发泄,他低头看着虞鹤,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原本想用更过量的伤痛覆盖住虞鹤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就算他虚弱求饶也绝不放过,让他知道后果。
他现在想撬开虞鹤的生殖腔,在他的子宫内成结,彻底地标记他。虞鹤的发情期还有段时日,而没被标记过的Omega在非发情期生殖腔特别紧,根本不对外开放,强制进入子宫诱导发情会令Omega无比痛苦,
但本来就是惩罚,痛苦又何妨,今夜过去虞鹤就彻底是他的了,无论是谁,都休想染指。
封殷将虞鹤拖进浴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从伤痕累累的脊背到泥泞的腿间,略高的温度让Omega细嫩的肌肤发红,新鲜的伤痕被刺激到,他在倾泻而下的水流中颤抖。
“疼……”虞鹤下意识抓住了封殷的裤腿,纤细的手指上并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的抗拒让Alpha感到了为所欲为的快乐。
洗净、吹干,封殷将虞鹤扔到床上,虞鹤趴着,雪白脊背上的紫色淤痕晃眼刺目,封殷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目光始终盯着那些意味着他遭到了背叛的痕迹。
着了一晚上的怒火焦灼着他的心,他急需证明自己对虞鹤的所有权,他上床,逼迫虞鹤分开两条腿,撅起屁股蛙似的跪趴着,将自己的双腿挤至他腿间。
灯光很亮,Alpha的阴影落在Omega腰下。
封殷双手掰着虞鹤肥厚圆润的臀,手指狠狠摩擦过紫色的带着红晕的伤痕,恨这些东西让虞鹤原本光洁的皮肤变得凹凸不平,失去手感。
而虞鹤的穴已经准备好了,不论是臀缝中的后穴还是处于更隐秘地带的前穴,穴口都被洗到松软,湿润地泛着光泽。
封殷用两根手指并起,探进虞鹤的后穴搅弄,感受那软肉颤抖试探,然后吮吸上他的手指。很舒服,他开始了扩张。
虞鹤一动不动,在害怕,并以一种顺从的姿态接受封殷的摆布。
怕,又为什么胆大包天地出轨,并让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呢?封殷察觉到虞鹤的情绪之后,想质问,平复下去的怒火再次抬头,他撤出手指,掐着虞鹤的腰肢,不再忍着情欲磨磨蹭蹭扩张,抬起那浑圆的屁股就cao进了他的后穴里。
“唔啊!”虞鹤发出一声痛呼。
Alpha粗大的、颇具分量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开拓着他狭窄的甬道,比两根手指要粗上太多,几乎是硬生生塞进去的,他疼得眼前一片白,旋即感受到了被填充的满足,快乐在痛楚之中一点一点滋生出来。
很痛,令虞鹤几不欲生,但也可以更多、更多,他塞得下。
长久以来的诉求,终于得偿所愿,平复了一点点他心中的罪恶感,他驯顺地撅着屁股,忍住对痛下意识的逃离,甚至想迎合上去。
太满了。
封殷一口气将大半根性器都送进了虞鹤紧窄的后穴里,然后缓缓抽动研磨,找到Omega体内的腺体,一下一下地往上撞。
“唔、唔唔。”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撞开了痛的闸门,倾泻而出。
虞鹤身子软了,双臂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连着肩膀砸进柔软的床褥里,被Alpha留存的信息素包裹,他贪婪地呼吸着,在封殷对腺体的持久攻势之下,甚至有了一点醺然。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