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鹤被口塞堵了嘴。
“我不想听你出声。”封殷将买来摆着的,性幻想了许久、但从来没有再虞鹤身上用过,也没有计划去用的东西,都一股脑装饰在了他的身上。
犬耳发卡,镂空的球状乳胶口塞,电极片直接贴在腺体上、还带着牵引绳的项圈,还有装饰了和犬耳一个颜色的毛球的乳夹,看上去无害,但毛绒下藏着的金属夹子尖细带齿,嵌在乳头上就让那可怜的两个小肉球成了肿胀的紫色。
“呜!”尖锐的疼痛让虞鹤一下子眼尾发红,可是他不能说话,呜咽住中怎么都忍不住的口水溢出口塞,流出嘴角在下巴淌落,溅在胸膛上。
“应该给你这里嵌一对乳钉,用细细的链子串起来,带着牵绳,我拽一下,你就得跟我走,不能快,也不能慢。”封殷拽着乳夹畅想着未来可能的游戏,看虞鹤吃痛的表情。
但对于他的Omega来说,痛与羞辱未必是惩罚——或者说,这种程度的还不是,标记之后,Omega的情绪能通过信息素的表现清晰传达给Alpha,封殷知道,虞鹤被他拽乳头拽得很爽。
但他不能再用力了,会把这里玩坏的。
乳头要是坏了,以后可就不会再出奶水了。
遗憾地想着,封殷取掉鳄鱼齿的夹子,换了两个相对平滑一点的,一点点收紧螺丝,就算他还舍不得把这里废掉,也不会让贱人感到轻松。
咬着口塞无法说话,虞鹤睁着眼看着封殷,胸膛在喘息中不住起伏,乳夹上坠着的宝石链子摇晃着,倒也可爱。
“呜呜呜!!”虞鹤拼命地挣扎起来,胸膛被电流蹿过,疼痛过后是酥酥麻麻,但这样的感知完全被另一处的刺激所覆盖了。
虞鹤仰着头,露出脖颈修长的曲线,一脸痛苦混合着欢愉,口塞堵住了他的痛呼,让他只能发出幼兽般的无力哀鸣。
他的腺体,Omega最敏感娇嫩的部位之一,被电流击穿了——尖锐的、令人崩溃的刺激连绵不断地袭来,直冲脑海,他已经分不清那感觉是痛还是快乐了,是身体给意识发出的不堪重负的警告,还是所有神经都浸润在电流中的癫狂?
虞鹤大张着嘴喘息着,透过眼泪,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封殷的身形。
Alpha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他被电流折磨,手中的遥控器掌握着他的所有感官。
——我会被活活电死么?
明明知道所有情趣玩具都是安全的,被庞大痛感快感齐齐没顶的虞鹤还是在疑问。
但封殷远远不满足单纯的电击,他踹着虞鹤的屁股逼他翻过身去,从玻璃柜里随手取了一根皮鞭就开始抽打。
柔韧的皮料落在绯红的嫩肉上,留下一道僵死发白的痕迹,再逐渐充血凸起,遮掩住了手印,封殷手艺并不怎么好,并不能让鞭痕整齐排列,交叉之间遗漏了些许皮肉,他只能用更重的鞭打补上。抽打几下,就停下来开一次电击,听虞鹤痛苦呻吟着,将他折磨出涕泗横流的丑态。
鞭打的痛并不弱于电击,激烈的刺激让虞鹤失去了力气,只能在封殷凌乱的节奏中迷失,偶尔抽搐。
还想什么,没什么可想,他就像一只被感官支配的欲兽,在惩罚之下既畏惧又渴求。
“说吧,奸夫是谁?”停下抽打和电击的时候,封殷冷漠地问道,虞鹤几乎都要说出口了,才意识到口塞还存在。
是了,现在的封殷已经气到不想从他口中问出真相,只想让他痛苦后悔,那这场惩罚,只是开始而已。
腺体的承受能力到底有极限,看虞鹤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几乎要翻白眼的时候,封殷嫌弃地皱着眉,蹲下去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拆了,只留下尿道棒,然后抱起他进浴室,遥控让安装的滑轨从天花板中现形,垂下绳子来。
这与他卧室中的滑轨是一套的,有这种类似于刑具的配置只是意外,当年装修的时候他不知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就同意了,唯一一次使用,还是上次在虞鹤身上发现痕迹,吊他跪着进行逼问,但是没问出结果。
现在他最想要的已经不是结果,而是虞鹤痛苦悔恨,他要他为自己的背叛行为付出代价。
封殷熟练地将虞鹤捆绑起来,挂在了滑轨上,是双臂高吊而双腿蛙一样敞开的姿势,小腿脚腕紧紧贴着大腿的腿根,绳子一圈一圈,将修长的两条腿勒出鼓起的肉。
虞鹤一动不能动,只能悬在空中任封殷摆弄。
封殷拎起水管,将冰冷的水冲在身上,洗去情热与电击带来的红潮,让虞鹤的肌肤恢复白色,于是那些咬痕就显得更加突兀。
他冷眼看着那些痕迹,两根手指分开虞鹤的阴道,让冷水冲进去,将黏糊糊湿哒哒的精液都弄出来。
但奈何虞鹤的子宫口已经闭合,被射到里面的,是冲洗不出来的了——他的Omega被染指了,属于他的子宫被别的人侵犯了,这个无比清晰的事实冲击着封殷的理智。
他忍着怒火,调了下水温,避免将娇嫩的Omega弄得病了,再将虞鹤彻彻底底地洗一次,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