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他那副样子,说害怕我会躲他,我并不相信。这其实就荒缪到好比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却突然来到你面前随口就来的我喜欢你。
他的这些看似认真的真情流露,在我看来实在假的离谱,我只当他是在游戏,但没有兴趣陪他扮演下去。
涉及到姚乐,我一向如此,敏感,不容置喙开不得半点玩笑。她是我埋在心瓣里不为人知的贪欲,是禁区,这份情感尽管污秽不堪却也是荒芜后最后一片柔软净土。
“我想说我不会影响你和她,我们只需要是炮友,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他可能见我神情严肃,又一次无底线的示弱。
的确我们两个的关系的确没必要闹僵,想明白后我敛了神情,放缓了刚刚略微强硬的语气,“做炮友可以啊,只是,你以后别提这些了。”
我也让步,只是希望他把这种带有喜欢、姐姐,这些词汇相关的话全都忘掉,他应该明白。
在这刻,我们又一次达成了共识,我猜想这就是章?想要的结果。
“你不能心疼心疼我吗?我不会招惹她的,别那么凶好吗?”他微微皱眉看着我。
瞧着他黝黑的瞳仁,一时被他软言软语说的有些语塞,的确,在他看来,我反应的确过于激烈,此刻回过神来有些说不出的难堪。
part2
“你放心,我提到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跟你说清楚,做炮友不好吗?”他抬手摩挲在我的眉下,温柔到我甚至萌生出一种他把我当作了一条自己养的宠物狗的错觉。
柔声像是在轻声哄骗,“我们都是这一类恶心透顶的人,你看你不能和你喜欢的人上床,我喜欢的人是个人渣,我还是个卖肉欠操的MB,你不觉得我们很配吗?”
“喜欢的人?”
“对,你不需要有负担,他骗我,是个人渣,我不要他了。现在对你有些兴趣,你也一样不是吗?要不然那天晚上你早该在我给你口的时候就把我推开了?”他边说着,手指不安分的勾上了我的腰侧,被我一把捉住。
在他手摸上身体的一瞬间,心头止不住一颤,没有了昨晚夜幕遮挡,四目相对,他的触碰居然激起我下意识的紧张。
“你回答我啊”,边说着他像是故意的,被禁锢的手在我手心用力挣了挣。
“你说的对,很配。”他总是这么直白,容不得我半点后知后觉的羞怯,吻在他的额头,他半阖眼皮,却小声笑了。
他笑“怎么办,你原来这么纯情,我居然觉得你有些可爱。”
“可爱?”我逼近他,不服气凑近他耳边,气结,“你说什么呢?好像昨晚我操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被紧握着依旧不安分,含笑的眼望着我,提膝不怀好意的用膝盖抵在我身下,轻轻蹭动。小声道:“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
缴械投降,我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贴在脸颊,轻按他平坦的颧骨侧,冲他轻声道:“那我能亲你吗”
唇瓣相贴时,他仰头乖顺主动送了上来,唇齿轻碰,他未阖的眼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勾人的厉害,直视下心跳后知后觉漏了半拍。
恍惚间,这副神情,我好像记起我们的第一个的吻,始于一个意外。
part3
是在那次过道独处不久, 外卖小哥姗姗来迟,提着我早已冷透的拌饭,他立在我面前不好意思的笑:“我第一次来这个小区,找不到楼,刚刚给你打电话想问你具体位置,结果你也没接。”
我接过了饭,对他表示了歉意,道了声谢谢,合上了沉重的铁门。
爬梯的冷风被隔绝在门外,单层的转角窗户大开,原本立在风口的我终于得以缓上了一口气。
打开平板围在被窝里一口一口吞着酱汁拌好的冷饭,在纪录片进度条到至一半时,我终于忍不住起身,又一次披上衣服。
不可否认,我在恼怒,如果说刚刚那个人在门外暴露自己没有贴抑制贴是个意外,亦或是工作需要。
那么回到这里,甚至当我的屋里都萦绕着他的信息素的味道,这可以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是一个鸭子,拙劣的勾引,足够浪荡。
我应该庆幸因为快到了易感期,已经提前打了抑制剂,否则如果控制力不强又恰好赶上易感期,那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会图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逼些什么,但可能也只是因为他骨子里足够的浪。
绕过公共的客厅,敲响他的房门时,我已经想好了不会令双方太过难堪的说辞。可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看到他面色苍白异常,瘦弱的看起来似乎一吹就倒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没有了质问,只沉声单刀直入的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记贴抑制贴?”
面前的人,听后手掩耳盗铃般的飞速捂上了后颈的腺体,目光闪躲难堪的偏向一侧,他当然比谁都明白,故意不贴抑制贴这种行为,就等同于随时等人来操一样,对于一个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