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闹着,两人一齐滚到了兔毛地毯上,傅兰斯放水放出太平洋,没舍得真滋到孔晗,几乎是当方面挨打,此刻他被压在下面,孔晗骑着他的腰胯,为自己胜利洋洋得意。
明知道是对方纵容得来的胜利,还是很快乐。
傅兰斯的卷发湿了,蜷曲着,莫名性感,西装衬衫也变透了,隐隐露出里面的肌肉轮廓。
绝美的湿身诱惑。
孔晗看着,觉得嗓子里发干,穴里却泛湿。
好巧不巧,傅兰斯那根火热粗硕的家伙,支棱起来了,隔着两层裤子,顶着他的敏感地带。
他瞬间腰软,塌下去,趴在傅兰斯胸前,贪婪地嗅着傅兰斯身上的气息,表情近乎痴迷,他把傅兰斯湿漉漉的衬衣推上去,咬住了傅兰斯的乳头。
“嘶……”
傅兰斯轻喘一声,痛,却痛得欢愉。
他暧昧道:“宝贝,我们换一杆枪玩儿,好不好?”
孔晗犹豫着,理智告诉他,傅兰斯很累了。
可情欲烧起来,从来不由人。
想要,又不想要。
他变成了弱小的幼崽,向最亲密最信任的人求助,紧紧依偎着,小声诉说自己的思念与纠结。他湿漉漉的眼眸里盛满欲望,纯洁又淫荡,是羸弱不堪承受的样子,又饱胀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傅兰斯爱怜地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安抚道:“放心,我不累,宝贝等会儿,我去洗个澡,很快就来。”
说完起身去了浴室。
孔晗脱光了自己,钻进被窝。
他用被子把自己半边脸捂住,无比忐忑,脸上热热的,想必已经绯红,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老夫老妻,为何只是分别五天,就有了新嫁娘头一遭的娇羞呢?
真受不了自己。
傅兰斯泡在浴缸里,浑身气血舒畅,旅途带来的疲倦一扫而空。
他眯缝着眼,在热气升腾中,隐约瞥见一抹丽影。
是孔晗。
还是浑身光裸的孔晗,乳头红润挺立,似两点红茱萸,点缀在雪白滑腻的绸缎上,腰细如勾月,长腿白嫩,脚丫儿跟笋尖似的。
最美的人,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却被自己幽囚住,做了自己一个人的禁脔。
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光是看着孔晗,傅兰斯就觉得自己要发情,他勾勾手,孔晗乖顺地走过来,抬脚跨进水里坐下,紧紧贴着他的身躯,像只小绵羊。
太招人喜欢了。
他事无巨细,把此行的事都跟孔晗交代了个清楚。
“我给你带了很多礼物,明天可能要拆很久。”
“欧洲那边的负责人,邀请我去逛红灯区,我看都没看,我怕你嫌我脏。”
“我还去看了医生,他说我很健康,我们一两年内,一定会有孩子。”
“还有……我把我眼下能拿出的流动资金,两亿多美金,都投给一个军火商了,可能大赚也可能血本无归,很冒险,但我知道你肯定会支持我,就放心投了。”
孔晗静静听着,其实他并不是很在意生意场上的事,但傅兰斯能对他坦诚相告,这种态度,让他欢喜,他依偎在傅兰斯怀里,咕哝道:“你是老公,你做主。”
“当然不能我一个人做主呀,要是赔了钱,你就得跟着我吃苦了。”
孔晗笑了笑,“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在吃苦,有什么好怕的?先别说你爸会跟你兜底,就算他不管,咱俩落魄了又怎样?我们可以一起去摆摊,卖水果或者鲜花,也挺好。”
傅兰斯很羡慕孔晗这种状态,亲了亲爱人的额头。
可享富贵,也可安清贫。
泡了一会儿澡,孔晗坐不住了,他喉头不自然地动了动,咬紧了唇。
傅兰斯心有灵犀,知道他想什么,站起身,那勃起的阳具立刻弹了起来,簌簌流水。
他满脸酡红,看着眼前挺立的性器,绵软的手掌覆上去,热腾腾的,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只觉得那肉茎上虬结暴突的经络,都是诱人的。
傅兰斯摸着他的脸,哄道:“乖,先用嘴……它想你想得狠了。”
“好。”孔晗娇怯地点了点头。
傅兰斯坐在浴缸边缘,双腿敞开,孔晗双颊尽染桃花色,他低头,将肿胀发硬的性器含入口中,慢慢舔舐起来,粉红色的舌尖挑逗着,小口小口地吃,却把它的体积吃得愈发膨胀。
他一见它,脑海里就浮想联翩,想起那些高潮癫狂、欲仙欲死的时刻,身心都愈发兴奋。
脑袋发热,他更卖力地舔舐,埋下头,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好撑啊,但次数多了,他早已适应。
傅兰斯的呼吸渐渐急促,被快感催得头皮发麻,从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到孔晗的动作起伏,那纤细如柳的腰,浑圆如桃的臀,不断扭蹭着。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满心都漾开一种得偿所愿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