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醒来时,是大中午,凯茜已经离开,却很细心体贴,给他俩留了粥,是定时保温的,揭盖后冒出一股热热的浓郁香气,松露的味道尤其浓重。
孔晗饿得不行,喝一碗,浑身舒畅。
傅兰斯见他舒服,心里也高兴,默默打定主意,要把凯茜的工资再加一成。
他履行约定,请了一周假在家,公务全抛开,只一心一意陪孔晗。
孔晗一整天精神都不行,怏怏的。
他暗暗后悔,想着下次该节制点。
这么通宵的做,他没事,孔晗却睡眠不足,会很虚弱。
医生也说了,天天做,射进去的东西,是稀释过的,份量不足,质量偏低,禁欲个三五天,攒一攒,再喂给孔晗,怀孕的几率会更高一些。
这回他照做了。
没想到孔晗比起他,更耐不住寂寞。
禁欲第二天,孔晗就身子痒痒,缠着他,提醒他:“老公……我们昨晚上没做。”
他漫不经心应道:“嗯。”
他心里还存了点恶劣小心思,自己禁欲不算,还偏要钓着孔晗,就是玩儿。
孔晗委屈道:“你干嘛呀?说在家陪我,都不尽丈夫的义务。”
“义务”这词都抬了出来,看来是严重了。
他逗弄也有度,这才收敛,耐心解释道:“我这次去找医生,医生还说了,我俩怀不上,是因为做得太多,存几天几率更大。”
孔晗焦躁地点燃一支烟,骂道:“什么狗屁医生,你怎么能听他的呢?”
傅兰斯劝道:“医生还说了,吸烟不利于怀小孩,我已经打算戒了,要不你也试试?为了我们将来的宝宝健康,好不好?”
孔晗碾灭烟头,一脸欲求不满,打游戏去了。
心情不顺畅,打游戏也不顺,一把游戏结束,他输了,愈发焦躁,缠着傅兰斯直嚷嚷:“老公,要做爱要做爱要做爱……”
傅兰斯被吵得也很焦躁。
食髓知味,说是禁欲,哪里做得到无动于衷?
孔晗坐在他大腿上,一直蹭,还试图解开他的皮带,手伸进去胡乱揉搓,搓得他高高勃起,浑身气血上涌,欲望发酵得他头昏脑涨。
他被缠得没法,哄道:“宝贝,我帮你舔,好不好?”
孔晗勉强答应了,仰躺着,他也没脱下孔晗的裙子,只是掀起来,钻进去,轻易就扒下了那湿透了内裤,只见那花瓣湿软黏滑,浸透了甜腻的蜜液。
他用手指安抚着,手指分开那诱人的穴口,沿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深入,试探性地触碰花穴深处,孔晗立刻被一股酥麻酸软的强烈快感冲袭,娇声呻吟着,腿缝夹紧,把他的手夹在中间,似乎想让他进得更深,大腿根那点软乎乎的肉,触感舒滑。
真舒服啊,他爱不释手,抚摸着孔晗的大腿,而后埋下头,帮孔晗舔。
嫩红的穴,在他舌尖爱抚下,慢慢展开,露出细腻敏感的内里,花唇变得充血红肿,如饱满多汁的多肉叶瓣,只不过更柔软,他忍不住,一遍遍用舌头去卷去舔,舔得那穴口水漉漉的,孔晗抽搐着,泌出更多温热的蜜液,他全部咽下去。
“老公……那里好爽……呜呜呜,你舔舔里面。”
他照做,舌尖往里探,几番搅弄,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样,吃得那处媚肉外翻,红艳艳的。
孔晗被舔舐得飘飘欲仙,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花穴里泛滥着,一个没注意,潮吹了,半透明的温热骚水,像一股喷泉,从花穴口急速喷出。
傅兰斯盯着这一小股喷泉,兴奋得浑身战栗。
有些骚水都喷到他脸上了,他却连眼睛都不眨,只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卷进嘴里尝了尝,笑道:“宝贝,你喷的汁儿好甜啊。”
孔晗一阵羞赧,蜷缩身体,骂道:“混蛋!”
“让混蛋多欺负你几下。”
傅兰斯坏笑着,扯开孔晗的腿,开始了下一轮销魂蚀骨的舌奸,孔晗嘴上骂他混蛋,身体倒是诚实,乖巧地抬起臀部,方便他动作。
他托着孔晗的腰,用舌头轻轻安抚着那粉嫩的花穴,模仿插入的动作,进进出出。
还空出一只手,抚摸他秀气娇小的阴茎,指腹摁着马眼口,戳弄着,弄得他时痛时爽,整个人像是架着一艘小船,在欲海深处起起伏伏。
孔晗感觉自己要疯了。
之前傅兰斯不是没有帮他口交过,但没有哪次,这么激烈,往往都是他一进入状态,就改用鸡巴插他,这种持久的口交,如隔靴搔痒,只能越挠越痒。
他扭动着腰肢,被舔弄的感觉很舒爽,让他四肢百骸连同大脑,都化成了奶油,引诱着他索求更多。
不够,不够……
他沉湎在欲海里,眼前迷迷蒙蒙,痴迷地淫叫道:“老公……我要你的鸡巴……给我……不够……舌头不够,我要你用鸡巴cao我的骚逼,cao穿我的骚子宫……”
傅兰斯本来就不算正人君子,被这么撩,根本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