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是个闲适的季节,无聊时,两个人会驱车去远郊,在那儿傅兰斯买下了一大片林地,鹿麂锦鸡,随便猎着玩儿。
守林员的小木屋里,挂着各式擦得铮亮的猎枪,傅兰斯挑了一支,站门口瞄了会儿,提议道:“过来试试,对面山坡,桦树下有一只红狐。”
“你忘了?我近视很严重。”
傅兰斯笑笑:“影响不大,更重要的是心稳手稳。”
孔晗半信半疑接过枪,尝试瞄准,果然,那山坡上卧着一团迷迷糊糊的影子。
傅兰斯在他身后,端着他的手臂,帮他瞄准,这样亲密的姿态让他很受用,他往后蹭了蹭,傅兰斯哄道:“教你用枪呢,认真点学,别撒娇。”
“好吧好吧。”他收敛旖念,乖乖瞄准。
凭着直觉,他开了枪。
“砰!”尖锐的声音在林间回荡,惊得鸟雀纷飞,保镖们拿着望远镜,惊道:“中了!”
有人纵马而去,片刻后,捧回来一只漂亮的红狐。
“去,把皮剥了,做条狐毛围巾给孔先生。”傅兰斯乐得“啵”地亲了孔晗一口,笑道:“我的宝贝不愧是学霸,干什么都这么厉害。”
孔晗也有点得意,默默擦拭了一下枪杆,疑惑道:“所以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个?”
“不喜欢吗?”
“喜欢啊。”孔晗犹疑,“可自从进入孕期,你连硬点的纸张都不让我碰,怕我划破手指,现在舍得了?”
傅兰斯把他抱在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发丝,半晌才道:“当然舍不得,我本来想把你养成柔软的藤蔓,只能攀着我,最好谁都见不到,可有了上次那件事,我怕了,我怕我不在,你没办法保护自己。”
“矫情。”
孔晗笑道:“我也是男人,漂亮不代表不会攻击。”
“嗯,你最厉害。”
傅兰斯在他脸侧印下一吻,周围保镖已然司空见惯,目光如炬,站得笔挺,倒是孔晗先脸热了,脸颊浮起一抹绯红,支吾道:“那边杏园果子熟透了,去尝尝。”
他拉着傅兰斯要走,傅兰斯却不动,坏笑着,俯身在他耳畔呢喃:“是,你也熟透了。”
他狠狠瞪傅兰斯一眼。
一天疯玩下来,孔晗困倦得不行,眼下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七个月大,他再怎么锻炼体魄,也架不住小家伙消耗多,是以这晚回家,一进门,他就在沙发上躺下了。
“洗洗再睡,瞧这一身泥。”
“我不。”孔晗累的时候,白天那股威风劲就没了,闭着眼,语气变得缱绻绵软,带点鼻音,听得人心痒。
只一瞬间,傅兰斯就听硬了。
他抬手想触摸孔晗的脸,想做点亲昵的事,可犹豫了会,停在半空的手还是放下,咳了咳,沉默地去放好热水,抱孔晗进去泡澡。
孔晗眼睛没睁开过,他下面也没软过。
热气氤氲里,孔晗小腹的皮肤显得莹白细腻,衬着圆润的轮廓,美不胜收,防妊娠纹的脂膏抹上去,很快被水化成泡沫,雪白的一圈,卧在细润的肌肤上,愈发如梦似幻。
傅兰斯看得心头火起,喉咙发痒。
他的宝贝怎么可以这么美?
他终于没忍住,在把孔晗抱回床上后,他开始用舌头去舔孔晗的花穴,那隐秘的、同样细腻如凝脂的部位,带着点香甜的滋味。两瓣肥嫩的花唇间,蛰伏着可怜的小红豆,傅兰斯用舌头去磨它,舔它,绕着它打旋儿。
孔晗腿根微颤,被舔醒了。
孕期他本就饥渴敏感,被这么舔,只感觉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温热,湿润,酥痒的感官刺激,舒服得他眼泪都要漫出来了,他忍不住抬起臀,想要更多,用雾蒙蒙的瞅着傅兰斯,分明是求欢的模样。
他哑声道:“想要。”
傅兰斯眸光一暗,喉咙滚动了下,才道:“七个多月了,得忍。”
“不想忍。”
见傅兰斯不应,孔晗急了,软声软气叫道:“老公……”
被情欲逼急了的人,软成春水般动人姿态,哪里还是白天狩猎时那副意气风发的铁血男儿模样,傅兰斯同样心痒,他的宝贝随着年岁渐长,愈发显得气质出众,可威武,可温柔,可与他并肩作战,也可与他榻间寻欢,简直是完美的璧人,诱得他心甘情愿沦陷,爱到骨子里。
一年前他囚住了孔晗的身,现在孔晗反客为主,囚住了他的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却不想反抗,溺死在这温柔乡都愿意。
孔晗扯他衣裳,他才从回忆中跳出来,笑了笑,摸摸孔晗的头发,安慰道:“宝贝,再忍忍,你体质太特殊,我们不要冒险,等你生完孩子调养好,老公好好补偿你。”
“烦人!”孔晗气鼓鼓地,侧身睡了。
傅兰斯知他烦躁,覆上去,轻轻掰开他的腿,接着帮他舔。
孔晗很快就来了感觉,傅兰斯太懂他,所有动作都恰到好处,挑、碾、逗,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