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霄,咱们昨晚才
才怎么?霍霄明知故问。
霍霄的问句让容姝脸上一红,不说昨晚了阿霄,现在还大白天的,而且如果被人发现你在这,我该怎么解释?
我可是从大门进来的,别忘了,我还拜访过二姨和姨夫的。
容姝想想也是,而且接下来她很难再想别的了。
霍霄低头啃着容姝白嫩的颈子,低声呢喃着,你还没回答我呢!想我吗?
不想,不想,不是昨儿才见过吗?容姝粗声粗气的回应,想起夜里的放荡,她脾气也上来了,一番没心肝的话,惹来霍霄对她的颈子一使劲的吮吻。
狠心的家伙,我可是很想你的。霍霄不满的嘟囔着。一想到接下来不能和她朝夕相对,他便觉得心塞,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嘛?
小别胜新婚不是这样用的!而且咱们不是那个关系啊嗯被吮到了敏感点,容姝瑟缩着躲过,可霍霄没打算让她避,将她搂得死紧。
啧啧的口水声离简直是贴着耳朵响起,容姝耸了耸肩膀,阿霄,不要在颈子留下痕迹了,会被怀疑的!多亏受了郑家五年的荼毒,才没人问她为什么不穿齐胸的抹胸,不穿薄纱外衣,那些可都是长安时兴的女装,她如还是包得严严实实的,就是怕人看清了她身上放荡的痕迹。
姝儿这是把我看做见不得人的奸夫了吗?霍霄不再吸吮,改伸出了舌头,湿湿热热的,就这么舔过了容姝白皙的颈子,他舔得极缓慢,容姝只觉得随着他的动作,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霍霄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皮肤下的血液也跟着流得飞快。
我没有容姝否认着。
那姝儿倒是说说看,咱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啊?霍霄没个正经的扯开了她的衣襟,大手隔着兜衣覆在一边雪峰上,霍霄本来对绫罗绸缎没个研究,可摸了几遍容姝身上的内着,这才发现高级的缎料摸起来格外的顺手,那丝滑的劲儿,隔着那一道薄薄的料子,找到了底下的小茱萸,布料夹在手和那乳首之间,带出了不同的情致。
啊嗯乳尖被玩弄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容姝的思考变得缓慢,霍霄的问题她消化了一会儿才道,咱们这不就是青梅竹马
霍霄的呼吸变得浓重了一些,似乎被这个答案取悦了,他还想着,若是容姝再答姐弟,他就要发狠得操得她腿都合不拢。
青梅竹马霍霄颇为玩味的品尝着这四个字,我喜欢这个定义,我的好青梅,可千万别辜负了我,玩弄我的身体和感情又不负责任。话说完没多久,容姝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褪去了一件,那衣衫掉落在地上,一件、一件,掉落了一地,接着是他身上的衣物、玉带、中衣
容姝浑身赤裸的被霍霄抱到了她的妆台前,意识到霍霄想做什么,容姝软绵绵的抗议了一句,阿霄,不要
这个镜台可是有来历的,那是从外来商队寻来的稀奇玩意儿,比传统的铜镜打磨的更亮、更大,照得看清晰。
容姝被他搂在身前,能够清楚的瞧见镜中一对赤裸的男女,霍霄灼灼的目光如实的被镜面反射,映入了容姝的眼帘,有透过镜面,她才知道原来在他的怀里,她已经褪去了端庄官夫人的外衣,成了人们口中媚骨撩姿的放荡女子。
霍霄贴着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芙颊,姝儿你今日可得仔细瞧瞧,瞧瞧我是怎么疼爱你的!
不要实在是太羞人了,容姝心生叛逆,一双翦水秋瞳闭得死紧。
霍霄也不恼她不听话,反而轻笑了起来,姝儿说不要的时候,特别的动人,越是说着不要,越是令人想要。
容姝,你真不想瞧瞧自己是怎么吞进这个大家伙的吗?霍霄的声音低沉醇厚,总能惹得容姝一阵脸红心跳。
霍霄勾起了容姝一条大腿,容姝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往后靠在他身上,肌肤相贴时,更能感受到他的健壮,霍霄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体脂,只有男人经过千锤百炼过后的精实肌肉。
再往后好靠时候,粉嫩的臀难免蹭过那甦醒的恶兽,前端已经泌出了霄为的体液,那物的质感很微妙,有些粗糙可实际上却又比身体其他部位更细致,皱皱的皮肤很薄且带着微黏,蹭过了容姝原本干爽的皮肤,蹭出了一点黏稠的感觉,也蹭出了火花。
容姝只觉得一阵麻酥酥的,身体也麻、心里也麻,在碰上霍霄以后,他居然对那档子的事儿有些成瘾了。
那火热的肉棍子精神得很,强势的从两腿之间穿过,硬挺的那物不需要任何扶助就能在牝户上头一通的戳蹭,把容姝浑身上下都给蹭酥了。
容姝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炙热的阳物蹭过她柔嫩的蚌肉,滑过敏感的珠核,她一个哆嗦,大量的花水流出,浇灌在那肉柱上,霍霄的动作更暧昧了。
肉棒子来来回回的抽刺,有几回轻轻埋进了收缩不只的穴口,可却三过门而不入,惹得容姝颤抖不止,嘴里发出了难耐的低吟,一双眼儿终于打开了,霍霄紧盯着镜面不放,自然是在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