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根本不给陈晚舟任何躲避反应的时间,猛地挺腰,把自己的肉棒给顶了进去。
早已经在先前剧烈的交媾当中,被鸡巴彻底操开的内壁松软绵弹,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在冰凉的硬具侵入时柔顺地退让开来,又紧跟着贴附上去,谄媚地蠕动夹吮,亲吻抚慰过肉柱表面每一处青筋的底端——难以言喻的酸麻撑胀与快感混合到一起,让陈晚舟感到满足舒爽的同时,又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种想要哭泣逃避的冲动。
他挣扎着抽回被祁阳握在手中的腿,扭动屁股转过身,却蓦地迎上了那丝毫未被玻璃墙面阻隔的高空风光。顿时,本就绵软的身体就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重重地跌坐回去,“噗嗤”一声把那根粗狞可怖的肉屌迟到了根部。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紧紧地贴在不住绞缩张合的穴口,好似要借着这股冲劲一齐挤进去一样,惹得陈晚舟忍受不住地抽泣出声,连扶在墙面上的手指都在不住地发颤。
“不要了……呜……先、停……哈啊……要、冻坏了、啊啊……”努力并起的双腿被后方的膝盖抵着,分得更开,陈晚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沉坐下去,更加牢固地被钉在那根粗长的硬楔上,前倾的身体则靠在了冰凉的玻璃墙面上,每每被那根凶悍的肉器顶撞,都只是更紧密地往前贴按,连一丝一毫挣扎的余地都找寻不到,“……呃啊……受不了、呜、阳……啊啊、慢点……嗯……”
而祁阳显然不可能放过这个由陈晚舟自己造成的窘境。
他一只手撑在陈晚舟的身侧,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挺摆臀胯,一下一下狠力地操顶耸插,力道大得甚至连悬在半空的缆车都开始晃动起来。
本来就因这种被困在空中的状况而四肢发软,陈晚舟在感受到缆车的晃动之后,心中的恐慌顿时升高到了极点:“轻点、啊……晃……呜、不……哈、会摔……啊啊……”
“那就摔下去,”非但没有给出任何“不会掉下去”的保证和安慰,祁阳反而蓄意地挑拨身前无处可逃的人的神经,身下愈发凶狠地捅开他在恐慌和舒爽之下,夹绞得无比卖力的肉道,把那张骚紧火热的小嘴彻底地操成鸡巴的形状,“反正这是在梦里……老婆不想知道从这里掉下去的时候,看到的风景会是什么样子吗?”
“……不……哈啊、不想、啊……混……呜、混蛋……啊啊啊……”大脑不受控制地根据祁阳的话,勾勒起那种从空中跌落造成的失重感,顿时身体里仅剩的那一点力气也被抽离出去,陈晚舟甚至没有办法保持身体的平稳,只凭那根往上顶操的鸡巴,把他下滑的身体撞得往前,倚靠在那面在视觉当中好似不存在的玻璃墙上。
缆车的晃动在厉鬼那不知收敛的操弄之下越来越剧烈,陈晚舟摇着头哭喊着,却没有任何阻止或者逃离的办法,只能撅着屁股,承受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奸淫。前方那一次都没有被玩弄过的屄穴抽搐着绞紧,又一次“噗嗤”、“噗嗤”地吐出几道细热的汁流,飞溅到透明的墙面和地板上,留下斑驳混黏的痕迹。
“我、不要了……呜……求、啊啊……受……不了、呜……要被、插死了……哈……”陈晚舟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像是融化的烂泥一样,被身后的恶鬼禁锢着,牢牢地贴在墙面上,任由对方操成符合心意的形状。被使用过度的后穴肠道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疼痛,却依旧在恐慌与快感的刺激下,一下一下淫贱地夹绞吸吮,试图榨取出更多浓厚黏浊的白浆。
退至龟头的鸡巴再次齐根捅入,操得双性骚货下滑的身体往前向上,紧紧地贴上墙面,祁阳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去特意地缩减对方躲避的空间——在这种所在悬在半空、还在不停晃动的透明车厢当中,这个人根本连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更不必说做出什么挣扎逃避的举动。甚至自己若是突然和他保持距离,反倒会让他生出难以克制的恐慌来。
唇边的笑容忽地变得恶劣,祁阳亲了亲陈晚舟的耳尖,忽地消去了自己的身形以及存在感,只留下那根插在对方体内的肉棒,还能清楚地被对方感知到。
“……呜……哈啊……”又连着被耸插了几下,陈晚舟才察觉到了不对。他有些茫然地张开唇,转头朝身后看去,却只见到了空荡荡的缆车内部,以及远处丝毫没有被透明的玻璃板阻挡的风光。霎时间,难以言喻的惊惶在胸腔满溢,陈晚舟抽噎了一声,本就紧致的肉穴梦里绞缩,一下咬得祁阳头皮发麻,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
“阳、呜……你……哈……为什么、呜……呃啊……”耳朵捕捉到的声音让陈晚舟稍微安心,他哭喘着开口,想要询问,可那丝毫没有因为厉鬼隐去身形,而有丝毫减缓的奸操,让他出口的字音断断续续的,根本无法组织成具有具体含义的语句,“……啊、别……嗯……停、啊啊……不要、呼……看……不到、呜……”
然而,打定了主意的厉鬼没有给予他任何话语上的回应,只一下一下大力地钉凿进他的体内,将积攒已久的精水尽数灌入他的体内。
白浊混黏的精水混合着骚液,沿着陈晚舟赤裸的双腿流淌而下,在身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