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徐竹辛准时从床上醒来,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十分不适。掀开被子,白色的内裤夹在逼口,腿根和屁股下的床垫都湿淋淋的。稍微一动,花穴甬道还有一股水流涌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早上醒来他就会感觉自己的花穴里头痒痒的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止痒,阴蒂也红红的好像被人狠狠玩弄过。
徐竹辛有点烦,侧身打算下床,可脚心一踩在柔软的垫子上就感觉大腿根隐隐作痛,腿一软便跌倒在地上。
闻声,身为管家的张怀景很快就赶过来,看着床边皱着眉头揉脚的少年,他双手将他扶着抱回床上。
“少爷,怎么了?”张怀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徐竹辛的身体,透露出一丝压迫感,语气却十分平和。
“看不见我摔了嘛,还问。”徐竹辛撇嘴,娇气地捶了一下床铺,满脸写着“快哄我”三个字。
张怀景无奈地将他的小腿托起,指腹轻重有度地在脚腕上来回按,“还痛?”
“大腿根疼。”徐竹辛嘟囔一句。
张怀景的眼神从小腿移动到大腿,自然而然地瞧见徐竹辛下半身有点红的腿根和湿透的白色内裤。
“又不舒服了?”张怀景平静地问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刚准备找你的。”徐竹辛耷拉着脸,耳根微红,心里有点懊恼和羞涩。
“躺着。”
男人的话说不上温柔,小少爷却依旧十分顺从听话地躺回床上。从他发育开始,身体的任何不适都是管家帮他解决的。管家说他的身体跟别人不太一样,他只能让管家帮忙治疗,每回“治疗”的时候,他的管家总是比平常更加严肃,却少了几分恭敬。
但是那些身体的不适瘙痒总是能在管家的治疗下顺利缓解,他也越来越信任眼前这个满眼都是他的男人。
“少爷,腿张开。”
张怀景拉下徐竹辛的内裤,内裤中央还扯出了一根极细的银丝,那是被拉长的骚水。徐竹辛乖乖把双腿打开,两只手分别压住大腿,让自己更好地展开在男人面前。
张怀景说,这个姿势方便他“治疗”。
张开的腿白皙修长,两腿中间盛开的小花却十分鲜艳。被张怀景注视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他明明知道这是正常程序,却依然感觉自己的花穴里瘙痒更甚,情不自禁,骚穴又吐出一股粘液。
似乎是对眼前的情况有些为难,徐竹辛观察到张怀景蹙起眉头一副思索的模样。
“管家叔叔,骚穴很麻烦吗?”徐竹辛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最开始治疗的时候管家告诉他,这个会流水的地方就叫骚穴。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是得了骚病才长出骚穴的。
管家还给他展示了自己正常男性的下体,徐竹辛看着男人那根向上挺翘着的粗壮肉棒,肉棒的底部是两颗浑圆硕大的丸子被茂密的耻毛包裹着。而不是像自己,白嫩的小几把下面是一个小小的穴口,被两瓣阴唇包裹着。
“少爷,这病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不然你的同学会嫌弃你的。”张怀景看着小少爷迷茫的双眼嘱咐道,“只有我知道就行了。”
“好。”小少爷乖乖点头,看着自己没有的粗壮肉棒问道,“我能摸摸吗?”
“当然可以,这根肉棒之后可能是你的治疗工具。如果骚病恶化的话,就需要肉棒治疗了。”
“哦哦。”徐竹辛听得一知半解,在管家的允许下,缓缓伸出手。
管家的肉棒十分粗大,徐竹辛一只手堪堪握住,刚握住那刻他听见管家倒吸一口气,有点疑惑地抬起头。
“没事,少爷可以继续摸。”
听到管家的回答,徐竹辛慢慢去抚摸整根肉棒。那肉棒滚烫,指尖刚触碰的时候吓了他一跳。而且颜色特别深,是紫红色,盘绕在柱身上的血管十分凸出还抽动着,一副狰狞的模样。
徐竹辛有点害怕地收回手,认真地问管家,“管家叔叔,骚病治得好吗?”
管家叔叔的肉棒太大,他有点担心病情恶化。
“少爷,骚病是很难治的,我也不能保证能够治好。所以骚穴有什么异样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嗯嗯。”徐竹辛用力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少爷,最近骚穴经常痒吗?”
男人一句话将徐竹辛的回忆拉回来,他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最近每天早上醒来都有点痒。”
张怀景微微皱眉,声音有些严肃,“怎么前几天没有跟我说过?”
“我不敢。”徐竹辛小声应答。
张怀景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少爷,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骚穴发痒是病情加重的特征,看来要进一步治疗了。”
“对不起。”徐竹辛红着一双眼睛,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不是没有察觉,却依旧抱着侥幸的心态等骚穴自己恢复,没想到害了自己,还让管家操心,“管家叔叔,我以后都听你的。”说完,还把自己的大腿张得更开。
“我现在要先检查一下骚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