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粗大的性器像巨龙一样高傲地仰起头,徐竹辛瞪圆了眼睛,他黝黑的瞳孔微微张大,映出直挺挺上翘的硕大龟头。
“少爷,摸摸它。”张怀景声音有些沙哑,不容分说地牵着徐竹辛柔软的手搭在自己的鸡巴上。
那滚烫的性器灼了徐竹辛的手,他猛地想抽回去却被张怀景按住手牢牢按在肉柱上。手下包裹的炙热让他有点害怕,但为了治疗的效果,他紧紧咬住下唇没有吭声,楚楚可怜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模样,让人想狠狠蹂躏。
张怀景的手覆盖在徐竹辛小手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指格外细腻,贴在紫黑色的性器上一暗一白十分刺眼,他引导着少年上下撸动蓬勃的性器,大鸡巴在少年的手中逐渐充血撑大,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徐竹辛声音哽咽,“这是在干嘛?”
徐竹辛看着张怀景的眼睛,他的管家不像平日里那般温柔恭敬,黑色的眼睛里像是蒙上一层雾,所有的情绪被大雾隐藏,他看不清也看不懂,没由来的有点心慌。
“这是治疗要用的大肉棒,也叫大鸡巴,等它再变大一些,才能插进去你的骚穴里给你治病。”
“插进去?”原本褪去的泪水又被这句话激起来再次涌出眼眶,徐竹辛摇头,“不行,不行太大了……”
“少爷,相信我,就一点点的,插进去一会儿你就会舒服起来。”
“真、真的吗?”徐竹辛不敢相信,他的骚穴那么小,管家的肉棒像婴儿的小臂一样粗了,怎么可能插得进去,但面前是他最信赖的管家,他不想再让管家为难。
“少爷,得了骚病的人都要用大鸡巴治疗的,只有比你的骚穴大才能治好你的骚病。”张怀景一脸严肃地循循善诱。
“呜……那你小心一点。”徐竹辛强装勇敢想让自己镇定下来,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张怀景接下来的动作。
“少爷,接下来我要插你的骚穴了。”
张怀景的手在徐竹辛的两片肉唇上又用力揉捏玩弄了一会儿让骚逼出水,接着那个圆圆的大龟头抵住了肉缝。
过于滚烫的温度让徐竹辛头皮发麻,他无所适从地想抓住点什么,嫩逼却比他的脑子快一步一缩一张像喝水似的吮吸起龟头,好像已经学习过千百次伺候人的模样。
感觉到身下人紧张的情绪,张怀景埋下身子,低头在少年的额间落下一个吻,下半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龟头慢慢顶开保护嫩逼的两瓣阴唇,朝小洞使劲钻了半厘,徐竹辛就痛呼出声。
花穴太小,性器的尺寸又太大。徐竹辛一张小脸煞白,穴口传来的痛感让他流下几滴冷汗,理智开始抗拒张怀景的进入,手不住地推着男人的胸膛。
“好痛……”
张怀景却跟没听见一样,性器继续往里挤压,直到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他猛地挺腰,粗长的性器瞬间没入泥泞的骚穴!
“好痛……走开!走开啊!呜呜呜讨厌你……”徐竹辛的眼睫瞬间被涌出的泪水打湿,他止不住地哭喊哀求让张怀景退出去。
太痛了……从出生到现在从没吃过什么苦被精心呵护长大的小少爷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疼。短短的几秒钟,身上最隐秘敏感的地方就被一根凶悍的肉棒狠狠捅开,他甚至能够通过骚穴感受到男人肉棒上怒张的青筋在微微跳动,骚穴哪里承受过这样的痛楚。
但他根本想不到张怀景已经打定主意到惩罚他破了他的穴,此时此刻的求饶,拍打男人的胸膛更像是以卵击石,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男人捏住他的腰,粗壮凶猛的肉棒碾过每一寸湿软的肉壁,毫不留情地撑开嫩穴捅到最深处那个最隐蔽最柔软的穴心。
“啊啊啊——”瘙痒的地方被凶悍的性器猛戳,原本痛苦的骚穴竟是微微抽搐起来,接着抽搐得越来越剧烈,整个骚穴里的媚肉收缩绞住凶悍的肉棒,一股淫水喷射而出淋在滚烫的肉棒上,被撑地发白的穴口流出几滴掺杂着处子血的浑浊液体。
“尿了……呜呜呜,我怎么尿了……”徐竹辛身体哆嗦个不停,也不知道是羞臊还是高潮还在持续。
张怀景挑眉笑了笑,似乎是对这一幕有点惊喜,他望着眼前无害的少年,心里的情欲更甚,“少爷,这是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证明治疗有效果。”
可怜的少年泪眼婆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交织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在骚穴里插着不动的性器又开始缓慢地运动。
高潮过后身体似乎发生什么变化,体内的骚心好似蚁噬虫咬,骚穴更加地敏感骚动,徐竹辛遏制不住地想张开腿让男人cao得更凶猛些,软烂的穴口竟是闻着味儿似的主动往肉棒撞,穴里的媚肉也快速蠕动缠着愈发蓬勃的柱身。
张怀景瞧着徐竹辛开始发骚发浪的模样勾起嘴角,他真是找到了个宝贝,刚被cao就高潮了,“少爷,你真是个十足的骚货。”
徐竹辛早就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他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下身,“嗯嗯啊……骚穴好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