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车上激情的做了一次,等停止下来的时候,股间都充盈着水液,底下的车座也是湿乎乎的。因为不是皮质的椅子,那些淫液都渗透在椅子上面,晕染出一团一团的痕迹出来。夏松拿着纸巾擦拭了好几遍却还是有印子,顿时又羞又有些慌乱,“该怎么办啊?会不会被发现?”
“发现什么?发现老师居然在车垫上喷了这么多的淫水吗?”霍文越嘴角上扬着,餍足后的男人显然心情格外的好,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夏松羞耻的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或者堵上自己的耳朵,他又用纸巾擦拭了几遍,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霍文越又亲了上来,把他吻到气喘吁吁的状态,好不容易彼此才穿好衣服。夏松被霍文越系上安全带,男人熟练的操作着车子,时间已经更晚了,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而夏松终于已经有余裕担心他们刚刚放浪的行为会不会被人看到。
被看到也没关系吧?毕竟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夏松脸色红扑扑的望着窗外,才品尝过性爱的身体还泛着躁动和灼热,情欲像潮水一般退却,但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却随时都有着卷土重来的可能性。霍文越并不算太专心的开着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已经忍不住去摸老师的手,两只手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夏松稍稍退了退,霍文越却没有再犹豫,大力的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夏松脸色发红,眼睛里也泛着水光,他的手掌被另一只手包裹着,总觉得这样的行为显得有点怪异,有点不合适,可是他的心里又是甜蜜的,他摸不清楚霍文越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对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一点好感吗?
夏松自然不敢询问,师生恋这种事放在什么时代都是惊世骇俗的,何况他们的差异还这么大,中间简直像有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一般,完全不像是会有任何结果的样子。夏松不敢期待,也不敢觊觎。
他的思绪是乱的,跟男人做爱后,简直比没有见到他的时候还要乱,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的闪过,等夏松回过神来,才有些疑惑,“这好像不是回学校的路线。”
夏松的记忆力很好,一般去过一次的地方都能清楚的记下来,现在的环境很陌生,他都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来过,肯定不是去学校的道路。
霍文越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老师以为现在是多少号?学校怎么可能那么早就开门?”
夏松脸色发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有多孟浪,有多不合适,他有些不知所措,霍文越又道:“老师不问我要把你拐卖到哪里去吗?”
听到男人语气中的轻松自如,还带着一点调笑的意味,夏松的心情才慢慢的松懈下来,他也难得的露出一点笑容,“嗯,要把我拐卖到哪里?”
霍文越用手指往他的手心里挠了挠,“去我家啊,把老师拐卖到我的床上,然后每天用小骚逼伺候我的大鸡巴,把你干的下不了床。”
霍文越又恢复了本性,说的都是淫荡下流的话,夏松听着脸色绯红,他不自在的别过头,努力忍住想要回嘴的冲动,毕竟他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如果他回嘴的话对方不过是会说出更下流的词汇出来而已。他抿了抿嘴唇,转移了话题,“你带我回去,你爸妈不会觉得奇怪吗?”
“他们吗?”霍文越听到他提起父母,眼睛里的笑意慢慢的散掉了,语气有点冷,“只有大年夜那天在家,之后就不知所踪了。啧,其实那天不在还更好一点,毕竟吵的我头疼,年夜饭都被当成互相攻击的武器了。”霍文越当时并没有吃多少饭,因为保姆也休假的关系,所以一地的狼藉几乎是在保姆初三上班的时候才被收拾好,霍文越在外面去吃了几天饭,不过在过年的时候在外面吃饭心情自然一点也不好,吃的他索然无味的,压力自然更大,那几天的晚上都缠着夏松要视频性爱。
夏松自然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度过了一个新年,听到他的话后,眼睛里顿时流露出关切来,还带了一点怜惜。霍文越转过头来往他的脸上看了一眼,又直视着前方,有些失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嗯?同情我吗?”
夏松算是默认了,又道:“我儿子以前也是那样,我能明白你的感受。”
霍文越嗤之以鼻,正想嘲笑他,突然又捉住了他话中的不同寻常的地方,他微微眯了眯眼,低声问道:“为什么你儿子以前也是那样?难道你跟你老婆总是吵架?”
夏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沉默不语。霍文越却并不想放过他,他这段时间跟夏松相处下来,知道他完全是个不知道怎么跟人吵架的人,大概率的也不会去跟自己的妻子吵架,那样的话他问道:“你的儿子不是你生的?”
夏松见瞒不过去,只能道:“嗯,他是我妻子带过来的,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们的感情很好。”
霍文越听到他的话,心脏突然跳动的有些加速,他试探性的道:“所以你跟你老婆其实就是个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吧?根本没有在一起睡过是不是?”
夏松脸色有些红,完全不知道他怎么就都猜出来了。霍文越没有听到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