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学期间的这段日子夏松都住在霍文越的家里,霍文越从老师来了之后,干脆又多放了保姆阿姨几天假期,再加上父母不回来,这栋别墅简直像成为了两个人的爱巢一般。霍文越热衷于拉着老师在各种地方做爱,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浴室里,在阳台上,在厨房里,甚至还在客厅里也都跟老师做过。夏松一边觉得羞耻又紧张,但最终都敌不过男人的纠缠,到底还都让他如愿了。
他身上沾染了对方越多的精液味道,对霍文越的爱意就更多的下陷了一分,夏松常常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再爬上岸。等开学后他总算松了口气,想着生活应该能恢复正常一点。
在这里待的第二个学期,对于学生和环境夏松都算是熟悉了,所以并没有多么不适应,他课上的好,为人又谦虚,除了那个郝老师之外,几乎没有跟他相处不好的人,而那个郝老师大概也被霍文越敲打过,从那次之后再没敢找夏松的麻烦,让他轻松了不少。
他几乎每天都待在校园里,离高考的时日并不多,高三的学生几乎每天都要上课,从早到晚,休息的时间都很少,霍文越也不例外,两个人的性爱次数就减少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一个星期才能做上一次。
性欲得不到时间发泄,这让霍文越的脾气变的不太好,每天的眉头都是皱着的,起床气也大到不行。他不肯让夏松回他的房间里睡,每天都揽着他一起睡,甚至在晨勃的时候都想把阴茎插进老师的小穴里,不过看时间上课快要迟到了才作罢。性交的时间不够,接吻的时间却还是有的,所以他一抓到机会就吻老师,常常把夏松的嘴唇吸到有些发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夏松自己经历过高考,自然知道压力有多大,所以也体谅他,经常给他煲汤,做菜也选他最喜欢的菜色做,几乎是成了一个全天候的保姆一般。夏松都有种自己提前辅导儿子高考的感觉,也在想着等夏晓光上高中后,他是不是也要这么忙碌?
不过不一定能做到这个份上吧?至少、至少是不会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的。
夏松听到男人的命令,忍不住红着脸想。
霍文越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腕,不高兴的道:“老师,帮我吸出来,没听到吗?”
夏松有些无奈,“你还有试卷要做,先写完吧。”
“写完你就睡着了。”霍文越简直立即想丢开笔不管不顾的把老师压倒在床上狠狠的操他,不过他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没有那样的时间,如果高考失利的话,他的未来必定会比较惨,光是父母那一关就很难应对。他只要一想到也许那对假面夫妻会相互指责争吵互相甩锅的画面,他就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的分数落下了。
“我不会的,我会等你,好吗?”夏松语气柔和,知道霍文越的压力很大,所以主动凑过去往他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很神奇的,被老师这么一亲,霍文越心底的燥热和那股不耐烦都挥散一空,他看着夏松的脸,忍不住开始撒娇,“再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夏松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难以避免的红了脸,他慢慢凑过去,往霍文越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还没退开,就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对方的舌头伸入了他的口腔里,把这个简单的亲吻加深成了湿吻。
被对方的舌头摩擦的时候,夏松的身体也微微颤粟了起来,好几天没有做爱的身体也有些空虚。他回应着这个亲吻,两个人快到擦枪走火的时候才停止了下来,呼吸都有些急促。夏松的眼睛湿乎乎的,嘴唇也被吮成最漂亮的水亮颜色,他慌乱的别过头,小声道:“你、你快写作业吧。”说完就赶紧先出了卧室,防止被对方看到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
时间过得很快,在上一个学期的时候,夏松和霍文越还有在图书馆做爱的经历,甚至他们有一次趁着放假的时候还找了个空的教室激情做爱,但是在这个学期,性爱的次数却减少了很多。时间马上快到了五一节,学校放了七天的假期,按理来说,夏松是可以回去的。他其实也打算回家一趟,他待在这里,总觉得对霍文越的学习并没有什么益处,反而经常分散他的心神,让夏松有些愧疚。
他决定订票回去,然而妻子却打电话过来说,她已经买了票,打算和儿子五一来他们这边玩。
这样骤然的转变让夏松有些惊愕,他顿了顿,有些无奈的道:“怎么不先跟我商量呢?”
王柔的语气有些理直气壮,“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可是你连票都买了”夏松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怎么?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可以给我们看啊?我说去你那边玩的事不是去年就商定好了吗?我票都买了,都跟小姐妹们说了我要带着儿子去大城市旅游了,现在你是不肯接待我们了是吗?”王柔的语气尖利起来。
夏松揉了揉抽痛的额头,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什么时候的票?我去车站接你们。”
挂掉电话,夏松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回神。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霍文越说,五一虽然是放假,但是高三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