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再不舍,莫江朵也得在国内待到莫夫人的生日过了。
而覃卿柔的手机都没停过,L国事务渐入佳境,正是紧抓时机、乘风而起之时。尚未来得及正名的小情侣在去机场的路上紧紧牵着对方的手。
莫江朵靠着覃卿柔,眼中万般情意都被薄薄一层水光盖住。
她从不脆弱,却因为有了覃卿柔之后,短短几个月便被惯坏了。
“不哭。”举着登机牌,遮住二人吸吮的唇,她的唇缝很急切地被莫江朵顶开,滑腻小舌渴求地纠缠着她。
“嗯……别……别走……”
贵宾室的门敞开着,随时会有服务人员路过,莫江朵也全不能在意,她挤在覃卿柔的座椅里,用一些缠磨人的手段,不去考虑别的那些,只想做一些自私又快乐的事。
覃卿柔回望含泪的美貌女人,脸上挂着无奈的笑,食指曲起,刮蹭对方湿红的眼尾、鼻尖。
时间愈发临近,莫江朵心中更抑制不住地恐慌,她后撅着屁股,直勾勾盯着覃卿柔的眼睛,很不老实地撒娇:“卿卿,我那里好疼……是不是还肿呢?你一点都不温柔……弄一次肿了好几天……”
覃卿柔额头的筋突突跳,她顺着对方后背的柔媚弧度,一把摸进裤裙里,指尖便蘸着一点湿,而莫江朵已然埋头在她颈窝娇喘着舔了起来。
“放屁。”覃卿柔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气声骂她“骚货”,“上午就好全了。”
“再发骚怨我,把你的肉屄给你打肿。”
说着手指捏着湿漉漉的肥阜夹着潺潺溪流合在一块,狠狠扭了把。
尖锐扭曲的淫叫猝不及防响彻贵宾室,莫江朵别掐得一哆嗦,又余韵悠长地震颤不停,差点儿尿出来。
那块裂缝鲜鲍倏忽变形,涌出一股黏稠汁液后,逐渐变得鲜红润亮起来。
从被掐扭的花唇逐渐散开的酥麻,让莫江朵臻首后仰,闷吟一声,爱液不停奔涌地瘫软在了覃卿柔怀里。
面庞上落下来星星点点的吻让莫江朵颤抖着,短促幽怨地发出鼻音,既控诉恋人欺负自己,又娇生生地不舍分离。
“……好久啊,为什么一定要分离……”
浓郁的爱恋翻滚着从抱怨的口中脱出,莫江朵听到广播的声音,愈发紧紧地抱住覃卿柔。
“为了永远占有你。”
莫江朵猛地抬起头,看到眼神专注、五官立体的覃卿柔,霎时间心如擂鼓,她脚尖踩在地毯上,抻直了腰,送上自己总不褪色的红唇香舌,轻轻道:“好。”
直到飞机起飞,莫江朵依旧呆呆坐在失去温度的沙发上,间或很承受不住地打个摆子。
莫家老宅是真正有一套自己的四合院的,但是除了老爷子和他小儿子,各房都搬出来住了。
莫江朵自己家里在东山别墅群,但是基本上只有她一个人在,毕竟莫国岗和崔月明都有自已的家。
十八岁之前他们还会回来陪她,后来摊牌以后,便不常回来。只有在某些特殊时候会回来一家人欢聚一堂,演戏给外人看。
莫江朵回去的时候给保姆阿姨买了喜欢的奶茶,进门之后,却听不到熟悉的偶像剧撕心裂肺的声音,她瞬间绷紧了弦。
“小姐回来了啊!”
桦桦阿姨带着些微的紧张迎了过来。
“夫人回来了。”
莫江朵冲她安抚地笑了笑,走到窗边,在后花园看到了浇花的莫夫人。
莫夫人四十七了,看起来仍是位三十多岁丰韵惑人的贵妇人。她慢悠悠望着千娇百媚的花儿,一点点施雨露,直到这片花圃里被嫣红与碎金覆盖。
“朵朵回来啦?”崔月明回头看着窗户边盈盈笑着的女儿,摘了手套,像屋内走去。
“妈妈最近更漂亮了。”莫江朵熟练地挽着莫夫人的手臂撒娇,“妈妈永远都像我小时候一样年轻漂亮。”
莫夫人嗔怪地点她的额头:“你也知道自己长大了啊!”
“哼”,莫江朵避重就轻,皱着眉头抱怨:“我长大了妈妈就不爱我了吗?我在国外这么久……”
纵容不懂事的孩子的眼神——莫江朵看了这么多年,从一开始愤懑伤心到如今的以习为常,她也变成了可以这样插科打诨来避免冲突的人。
看样子莫夫人这几日都要住在别墅里了,莫江朵望着来来往往的佣人把大量莫夫人惯用的东西搬了进来,而桦桦阿姨也开始准备午餐了。
莫江朵避开覃卿柔讲述自己国外的生活状况,发现除了覃卿柔便是自己的课程内容,再多的竟然也说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莫夫人的心不在焉和对某些情况的探究让她大为警惕。
“去海边游泳啊,朵朵自己去的吗?”
“当然不是啦”,莫江朵皱皱鼻子道:“和同学一起去玩的,妈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嘛……”
碰巧这时莫夫人接到了个电话,莫江朵看到了,是她最小的那个弟弟的。她当着莫夫人的面很不高兴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