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饭局很少约在中午。
只不过对面银行的行长同样是一位让人欣赏的女性。既然中午能抽出时间达成一致,便不往后推了。
金发碧眼的美人披着过肩卷发,妆容精致而言辞犀利,沉静下来倾身听覃卿柔说话时,碧绿的眼眸总似含情脉脉,她口中也直白热辣地表达对覃总的赞美和欣赏,甚至意有所指道:“如果能和覃约在晚上,相信是如此浪漫的一夜……”
覃卿柔敬谢不敏地挑了挑眉,食指指腹漫不经心地点着陶瓷杯沿,明明没有声音,却总让茱莉娅觉得清脆的撞击响在了自己心头。
——“那、我老婆应该不会跟我去你家过圣诞节了。”
茱莉娅一顿,随即好笑地摇摇头。对方明明几番接触都沉稳严谨,而此刻却因为搭讪而幼稚地炫耀自己“妻管严”——茱莉娅:“好吧好吧。覃,那交个朋友总不过分吧?”
“我以为”,覃卿柔举起水杯:“我们早就是了。”
覃卿柔选择中午约饭最主要的原因是——
“卿卿!!!”
眉眼如画的女人推着行李箱跑来,然后手松开,迫不及待地跳进覃卿柔怀里。
“呜……覃卿柔……”
“卿卿——卿卿……卿卿……”
挂在高挑女人身上的四肢随着思念倾泻的嗓音而慢慢锁紧,把眉目无奈的女人困在原地。
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注意到这两个容貌出众的女人。
覃卿柔艰难地从莫江朵胸脯上抬起头,一手拉着行李箱,把人抱出了航站楼。
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跑车内,副驾驶上蜜糖色卷发及腰的女人扭着上半身紧紧靠着驾驶座的西装女人,红唇大敞,香舌乱顶,右手紧紧勾住西装女人的脖子,左手则拥着一簇热烈火红的玫瑰。
过于浓烈的情绪在口翻滚发酵,莫江朵的睫毛被眼泪聚成一小簇可怜兮兮地垂在眼尾,她吞吐着覃卿柔的舌头,主动抻腰去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一只纤长的手熟练地从交叉的细腿中探进去,隔着硬挺的牛仔裤若有似无地抚摸着缝纫齐整的裆线。
莫江朵浑身一震,小嘴里吐出一串难以自已的娇喘,她眯着一双春水涟涟的美眸,眼尾湿红更重。
“别……呀~”
轻轻摸了两下,她就很受不了地夹住腿。
前倾的身体全靠一双被挤压的傲人酥乳撑在覃卿柔身上,莫江朵夹紧敏感的肉唇,感觉描摹裆线的那根手指像捅进自己小逼里面搅动一样。
——可是没有,淫秽的想象更加重了她的羞耻感。
委屈和思念让她娇靥羞红却默不作声地继续和覃卿柔舌吻,两条腿越来越没劲,像连住了被搅动的泥泞。
“……腿张大点。”
覃卿柔一手揽腰,一手摸裆。冷峻的命令通过唇齿舌尖的颤动成功让莫江朵纤腰乱扭,湿热口腔里涌出更多甘甜玉液,淅淅沥沥从交缠的两条艳舌中滴落。
“怎么才张开一点?让不让摸啊?”
“呜……”
莫江朵臊得后背电流乱窜似的,热辣、畏惧。
“玫瑰花放后面,碍事。”
一上车时的满怀惊喜,副驾驶刚被拿起的玫瑰花、等待被扣上的安全带……还没系好,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就缠在一块舌吻,吻个没完还嫌精心准备的玫瑰花“碍事”。
——碍着这两个女人“办事儿”了。
莫江朵勾在覃卿柔肩膀上的手改成推,贝齿咬着湿红的嘴,很不依地推了两下,腰肢依旧紧紧地贴着对方。
“……干嘛啊!这里是停车场……你别、啊~别弄……”
覃卿柔专注的目光深邃幽静,细细逡巡过莫江朵瑰姿艳逸的五官,把莫江朵看得不自在地流转视线,屏住呼吸卸了夹腿的力气。
“路上顺利吗?”
“嗯!”莫江朵闷哼一声,被陡然加重的、盖住她娇凸阴阜的手掌弄得大脑一顿,半晌才从覃卿柔重复的话语中想起自己并不是被家人送上飞机,而是跟着两个男人从家里拿了护照逃出来的。
莫夫人好像已经察觉到她跟一个女人滋生孽情,所以这段时间看管得分外严恪,甚至试图破解过莫江朵的手机。
温柔表象下的试探和敲打、不理解和厌恶——只要莫江朵和莫夫人谈话,最终就会被亲生母亲的恶毒诅咒惊骇到食不下咽。
“同性恋都该死”“祂们都是有悖人伦的”“都是要遭天谴的”“生不出来孩子就是自取灭亡”“抬不起头”……
莫江朵颤抖着打开双腿,应激地挺胯,目视覃卿柔盖住她的阴阜的手乱揉猛压,不一会儿便挤出一大滩蜜浆玉液,下流地洇湿女人的手掌。
“怎么?不顺利?”
覃卿柔全程开着视频监督,当然知道没什么不顺利,但此刻还是被莫江朵的反应弄得心口一跳。
“没有不顺利,就是……”
莫江朵咬着唇,望着覃卿柔的眼睛顾盼流辉、眼